景王怒道:“他說背後主使是本王,那麼主使就真的是本王嗎,你這樣說又有何證據?”
宮女咬咬牙:“我並無證據,那人就是這樣告訴我的。”
景王似乎抓到了什麼漏洞,膝行幾步,看著皇帝:“父皇,沒有證據,隻是這個宮女的一麵之詞,如何能給兒臣定罪?或許……或許是有人在暗中設計這一切,使得我和二哥鷸蚌相爭,那人得利。這……這分明就是挑撥離間,父皇,求您明察!”
皇帝沉吟不語,鬱瑄卻是道:“父皇,三弟說的不錯,沒有證據,怎麼能輕易給一個人定罪呢?說不得是有人抱著其他目的,離間天家骨肉,父皇,兒臣相信三弟不是那種人,他怎麼會害兒臣呢。”
這個時候還在裝好人!景王有苦難言,隻能忍住恨意:“多謝二哥信任。”
“隻是——”鬱瑄道,“能在宮中來去自如,並設下這樣的陰謀詭計,想來背後那人的目的不簡單,留這樣的隱患在宮中著實令人放心不下,此事還是要詳查的。”
說完這話,他轉頭俯視著宮女:“那個黑衣蒙麵人沒有給過你什麼東西嗎?”
宮女搖搖頭,氣若遊絲:“沒……沒有。他……他許諾奴婢事成之後給奴婢許多金銀,送奴婢出宮,並照顧好奴婢的家人,奴婢這才答應他做這樣危險的事……”
鬱瑄冷冷道:“看來幕後之人,行事倒是謹慎。”
他又回頭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想想,那個黑衣人你真的不曾見過?或者……他身上有什麼特殊標記?”
宮女閉上了眼睛,過了許久她都沒有說話,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幾乎讓人以為她死了。
全公公揚聲道:“問你話呢,老老實實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