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現場再次一片嘩然,原來這不隻是一次亮相,而是切切實實要給他們用的啊。
這就是完全兩種概念了,如果能有這麼優渥的修行條件,他們以後的日子就好過多了,子孫後代也將福澤延綿。
“太欺負人了,這也算傳道能力的比拚?這長青人師,真是比娘娘腔還不要臉。”施淼恨恨地翻了個白眼,憤憤不平地道。
“關我什麼事?”上官修爾無辜中箭,尤其是在朱青寧麵前被這樣詆毀,更覺難堪。
“的確,比這個,我們雲竹山現在不是對手啊。”朱青寧微微皺眉,擔憂地看了眼陸通的背影。
“小子。”朱青寧突然轉頭看向上官修爾,破天荒地主動與他交談。
上官修爾激動地應了一聲,湊上一步笑嗬嗬道:“寧姐有事請說,修爾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朱青寧微微頷首,道:“要不,你再去找你爹要幾張道法圖來,咱們也就不輸他長青道場了。”
上官修爾的俊臉頓時垮了下來,為難道:“姐姐您這可就高看我了,就那兩次,還是我幾乎賣了身才得來的,現在哪裡還敢去找他啊!”
“真是沒用。”朱青寧轉過臉去,不再理會委屈巴巴的上官修爾。
此時,長青人師炫富完畢,開始全神貫注地講道演法,依舊是滴水道法。
那聚集在廣場中央的一千人,已經有一多半走向長青人師座下的蒲團,開始聚精會神地聽道。
長青人師笑意盈盈,還會不時為下方之人解惑答疑,一派其樂融融之象。
在場還有小半人,則依舊保持觀望姿態,他們早就聽聞陸通傳道能力頗強,短短數月就能讓二十多位資質平平的記名弟子,順利渡劫突破到鐵骨境。
所以,趁著今日的機會,他們想要見識一番。
至於最後如何抉擇,還是等時間到了以後再說吧。
晁東陽等通雲道場的弟子,此時也已經收斂情緒,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師父或師尊。
對方已經先發製人,而且取得了顯著的效果,師父又該如何應對?
隻是短短一個時辰的講道,就算陸通真能口吐蓮花,又如何能逆轉大勢?
再說,長青人師明顯比的不是傳道能力,而是傳承底蘊,雖然有些耍賴,但道場內的凡人還就吃這一套。
眾目睽睽之下,一直保持靜默地陸通突然長身而起,他沒有豪擲道法圖,也沒有講道演法,而是取出一張空白的獸皮,懸掛高台。
“這是要乾什麼?!”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有些發蒙,不明所以。
而了解陸通的通雲道場眾人,則是突然眼睛大亮,這是……刻錄道法。
“師父是要當眾刻錄道法!”施淼驚呼一聲。
“嘿,這也太欺負人了。”朱青寧適時地補了一句,笑得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