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什麼意思?
這是在向自己委婉表白嗎?
不不不,她不能太自作多情;他隻是泛指那類女孩子,並沒有指名道姓說誰。
“小兔。”不知過了多久,耳畔響起男人醇厚性感的嗓音。
“嗯?”安小兔猛地回過神,轉過頭,一雙清澈柔亮的眸瞳帶著一抹迷茫,看向他。
那神情、那眼神。像極了迷路時茫然無助的孩子,柔弱卻又迷人,讓人有種想將她擁入懷裡狠狠疼愛的衝動。
“到了。”唐聿城嗓音透著一絲異樣的低啞,眸光緊緊鎖住她的乾淨漂亮小臉。
“哦哦,好。”安小兔邊解開安全帶,移開視線看向窗外,才發現到小區門外了。
又說道,“那我先回去……唔?”
如受驚的小鹿般睜大雙眼,唇瓣被微涼薄唇吻住,手腕被猛地一拉,一下子撞進男人寬厚結實的懷裡,清冽好聞又富有安全感的男性氣息將她重重包圍。
“閉上眼睛。”
低沉魅惑的聲線,帶著強勢命令,像魔咒般讓人臣服。
安小兔乖乖地閉上眼睛,小手無助地攥緊他胸前的襯衫,全身因他的吻而輕顫,一陣陣如電流的酥酥麻麻感覺從四肢百骸蔓延至每一根神經末梢,每一個細胞。
整個人如處雲端,飄飄然的,舒服得有些虛幻,不真實。
“換氣,用鼻子呼吸。”唐聿城強勢的命令,沾染了幾分情欲氣息。
他還不想結束這個吻,但又不想她不知道呼吸而被自己吻得窒息昏迷。
安小兔沉淪其中無法思考,他怎麼說她便呆呆地服從命令。
這個吻,持續了十幾分鐘。
唐聿城才呼吸有些粗重紊亂放開了她,英俊清貴的臉龐浮起一抹淡淡的紅潮。
安小兔城池失守‘慘重’,上衣針織衫紐扣解開一半,身下的裙子被撩起,頭發有些淩亂,小臉紅撲撲的,貪婪大口地呼吸。
見唐聿城又突然傾身靠近自己,她驚叫道,“這這這裡是車上,你不能……不能再繼續亂……亂亂亂來了。”
他該不會獸性大發,想在車上……那啥震吧?
“幫你把紐扣扣上。”他呼吸沉了沉,才解釋道。
安小兔聽到自己誤了會他,小臉瞬間幾乎紅得滴血,暗罵自己思想太汙。
她又羞澀又不好意思說,“不不用,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我解開的,理應由我扣上。”他態度強勢。
安小兔聳拉著小腦袋,視線角度極好地看著他修剪得乾淨好看、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十指,動作優雅得仿佛在做無比神聖的事情般,將扣子一顆顆扣上。
撫平衣服褶皺,將淩亂的裙擺整理好,然後用手指梳理她有些淩亂的秀發。
動作不熟練卻很輕柔。
“小兔,我們已經結婚了,就是要走一輩子的夫妻。我不希望你對我,或者對這樁婚姻有任何不好的猜疑;你必須信任我;所以,你以後不用防任何女人,或者任何男人。”唐聿城神情和語氣無比嚴肅,一頓:
“不論男女,沒有任何人能插足我們的婚姻,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