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兔仔細回想了一下,才回答,“我沒問他,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沒事,你在家待著啊,等會兒我就讓二少去接你來唐家。”墨采婧得知不是小倆口鬨矛盾,頓時鬆了一口氣。
又和安小兔聊了幾句,才掛電話。
下了樓,走到用餐廳,看到唐聿城已經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墨采婧讓管家去吩咐廚房做兩份早餐,才問道:“二少,昨天發生什麼事了?”
唐聿城的動作微微一滯,頭也不抬冷淡說道,“沒事。”
“沒事?你極少沾酒的,如今傷口又未痊愈卻去喝醉了,你不是那種會衝動做不理智事情的人。”墨采婧蹙著秀美的眉心,“我們是你的家人,你有什麼煩心事或者解決不了的事可以跟我們說,自己跑去喝酒事情就能解決嗎?還有,說好晚上就接小兔來唐家,你卻一聲不吭就把小兔丟在她家了,你讓她怎麼想的……”
“……”
唐聿城聽著母親喋喋不休的叨念,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迅速又優雅解決早餐。
放下刀叉,站了起來,“我去接小兔。”
“媽,我想起有些事急著處理,先走了。”唐墨擎夜丟下這句話,拿起餐盤上的三明治迅速消失在用餐廳。
按照以往的經驗,母親一旦叨念完二哥,接下來就輪到叨念他了,比唐僧念緊箍咒還可怕,所以他還是趕緊消失為好。
出了府邸,唐墨擎夜追上了唐聿城,咬了一口三明治才問道,“二哥,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唐聿城冷冷抿著唇不語,大步流星朝車庫走去。
“二哥,你是不是因為腎虛的事而煩惱,才跑去買醉的?”見他不說話,唐墨擎夜又不怕死地故意問道。
“腎虛?”唐聿城冰冷淩厲的眼神掃過他的腰部以及身下,語氣森冷危險反問。
呃?唐墨擎夜背脊冒了冷汗,後退一步,驀地感覺胯下一緊。
‘砰’的一聲,唐聿城全身散發著寒氣甩上車門,迅速啟動車子揚塵而去。
一個小時後
安母聽到門鈴聲響走去開門,見是唐聿城,有些驚訝。
“媽,吃早餐沒?”唐聿城將手禮交給她後走進屋裡,語氣淡淡地問候。
“吃了吃了。”安母連連笑答道,又關心問,“對了,你身體恢複得怎樣了?”
“很好。”他答道,又對坐在客廳沙發的安父喊了聲,“爸。”
“嗯,小兔在廚房呢,你去看看需不需要幫她打下手。”安父點點頭,給兩人製造相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