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好歹。”蕭雅白嬌嗔罵了句,看了看自己做的精美紅蔻丹美甲,又警告道,“我告訴你啊,這是本小姐的一番心意,可貴了,你敢扔了我殺了你。”
“……”安小兔縮了縮脖子,說道,“我不會扔的,不過我也用不到。”
就算她一個人,也不敢穿那種睡衣,更彆說在唐聿城麵前穿了。
“聽說最近有個女人對你老公虎視眈眈,確有這回事吧?”蕭雅白半躺在貴妃椅上,白皙纖長手指卷纏著長發,優雅緩緩問道。
“呃?你怎麼知道這事?”安小兔驚訝問道,她從沒跟雅白說起說過司空琉衣的事。
“本小姐是誰?我自有我的消息管道。”蕭雅白自負一笑,轉而又恨鐵不成鋼訓道,“不過安小兔你真是蠢哭了,居然在老爺子的壽宴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自己的舞伴老公被那個女人搶了去,身為你的閨蜜,我都覺得太丟臉了,你出去彆說是我閨蜜啊。”
安小兔默了,她好想長他人誌氣說一句:司空琉衣太厲害了,她鬥不過她啊。
況且司空琉衣和唐聿城之間又有那麼一段孽緣……
蕭雅白見她不說話,鄙夷問道,“你該不會這樣被我打擊到了吧?”
“不會呀,我在你多年的打擊之下,早已練就百毒不侵之身了。”安小兔有些缺心眼回道。
“小兔,我跟你說。”蕭雅白換上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給她分析道,“不是說我信不過唐二爺的人品和為人,但你想想你和他是閃婚的,感情本就基礎不深;而那司空家和唐家是世交,司空琉衣又是目前已知的第二個能靠近唐二爺的人,那女人我一聽說就覺得不簡單,憑你那瓜子仁大的腦容量是鬥不過她的。”
“唐二爺是個沉悶寡言,又不善表達的人,平時冷冰冰的;但是,把這種人調教成為忠犬老公的空間很大,需要你用熱情把他燃燒,把他的冰冷徹底融化,知道嗎?”
說道這兒,她歎了一口氣,“可偏偏你性格又保守又矜持,放不開,動不動就害羞,夫妻之間害羞個屁啊。”
“注意形象,雅白你現在是大明星,不要說臟話。”安小兔立刻職業病發作,端出老師的姿態說道。
她覺得雅白好厲害,即使遠在京都,也猜得到司空琉衣是個厲害角色,還知道司空琉衣在壽宴搶她舞伴,以及司空家和唐家是世交的事。
蕭雅白經這麼一提醒,立刻端起優雅端莊的姿態,繼續慢斯條理給她分析:
“什麼‘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這句話已經過時了,你想想以唐二爺的財權,想吃什麼山珍海味、家常小菜,就是國宴也不過他一句話的事……注意!注意聽了,本小姐要說重點了。”
停頓一下,她清了清嗓子,說道,“像唐二爺這種禁欲31年的,要抓住他的心,就要抓住他的下半身,知道嗎?下半身!所以,看在你是我閨蜜的份上,我才費儘心思化身神助攻送你情||趣睡衣和情||趣內衣,好讓你晚上儘情地勾|引他,用力去睡服他,懂嗎?”
聽著蕭雅白直白露骨的話語,安小兔臉頰紅得滴血。
“不懂。”她紅著臉一口拒絕,說道,“聿城不是小叔子那種人,他對司空小姐沒有任何想法。”
讓她穿那布料少得可憐又薄的睡衣去勾|引唐聿城,那還不如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