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琉依那不堪入耳,又讓人極度惡心的話,讓安小兔全身的寒毛都炸了起來,努力將強烈的惡心想吐感咽回去,緊抿著蒼白的唇瓣沒有說話。
撇開臉不去看司空琉依那扭曲變態的麵容。
安小兔越是掙紮反抗,他體內的肆虐因子才會越興奮沸騰;可她現在突然順從的態度讓司空琉依頓時有些掃興、性ll致減了幾分。
“怎麼不反抗了?”他伸手將安小兔的臉掰正,麵對著自己,冷嘲問道。
“你不是說我越是反抗,你就會把我折磨得越痛苦麼?”安小兔閉上眼睛不去看他那張會讓自己做噩夢的臉,語氣無比平靜說道,“反正再怎麼抵抗都逃不掉,最終都是死的命運,起碼臨死前我想讓自己死得舒坦些。”
司空琉依眼底掠過一抹異彩,再一次將安小兔審視了一番。
繼而緩緩吐出變態的話,“我可不想讓你死得太舒坦,你要是試圖奮力掙紮反抗的話,若能因此取悅了我,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死變態!安小兔閉著眼睛在心底裡罵了一句。
心想這司空琉依絕對是有病,先前不許自己反抗,如今又要求自己反抗,簡直不能更變態!
他越是要自己反抗,她就越不如他的願。
雖然不久前吃的食物差不多都吐出來了,不過司空琉依在晚餐裡下的藥物還是在體內發揮著不少藥效,她沒有太多力氣去掙紮,也不想將力氣浪費在這種無用的事情上。
“說話。”司空琉依受不了她沉悶的樣子,語氣惡狠狠地命令。
安小兔嘲諷地冷笑了一聲,臉色浮現一絲異常的緋紅,依然是平靜的語氣說道,“你不是在我的晚餐裡下了藥?你覺得我還有力氣掙紮麼?”
“你不說,我差點兒忘了。也是,被藥物控製的傀儡有什麼好玩的。”司空琉依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跟著高聲喊了一句,“把解藥拿來。”
這船上都是他的人,安小兔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他並不怕安小兔會耍什麼花招,就算她真有什麼小手段,他也完全應付。
安小兔真要能耍點兒小手段,這場遊戲才玩得儘興呢。
聽到他這話,安小兔心底掠過一抹欣喜,不過她一直閉著眼睛,並沒有讓司空琉依察覺她情緒有波動。
大約過了不到一分鐘,安小兔聽到一個腳步聲由遠漸近,側過頭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男人將一個白色的小藥瓶遞給司空琉依後,又轉身離開了。
司空琉依動作快速地擰開藥瓶,強行地將瓶中的液體灌到安小兔嘴裡。
“咳咳……”又苦又臭的味道讓安小兔差點兒吐了出來,猛咳了幾下後,她擰緊了眉頭憤怒罵道,“司空琉依你這變態給我灌農藥?這個難喝!”
“農藥?哈哈哈……”很顯然司空琉依被她突然蹦出來的話給逗樂了,他一手固定住安小兔的下巴,另一隻手擦去她嘴角流出來的藥漬,“安小兔,你又蠢又萌的樣子,真讓我有點兒舍不得殺你了。”
安小兔躲不開他的觸碰,下巴又被他固住,無法撇開臉。
不得不說這解藥的藥效很快,她已經能感覺到體內的火熱慢慢降下來了。
為了拖延時間,等身上的藥效解除,安小兔隨意找了個話題,“你這樣光著身子,不穿衣服,不覺得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