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抓著衣服領口,“我我我要洗澡。”
“先讓我吃個前菜,等會兒再一起洗。”他說完,低頭吻上她的唇。
安小兔看他堅持,猶豫了一下,選擇了放棄掙紮。
算了,這男人這陣子憋了那麼久,就讓他偶爾任性一次吧。
“兔子,脫掉我身上的衣服。”他離開她的唇,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不容違抗的霸道。
下一秒,吻上了她的鎖骨。
聽到他這樣的要求,安小兔身體輕顫了一下,微喘著氣,遲遲不敢動手。
等不到她的動作,他懲罰性咬了一下她的鎖骨,將她身上的外套褪下。
“乖,這叫禮尚往來。”
“……”安小兔。
禮尚往來是這樣用的?
感覺背脊滑過一股電流,酥酥麻麻的,安小兔忍不住喘了一下氣,“你、你彆亂動,我……我幫就是。”
話落,她抬起微顫的雙手,緩慢地解開他的衣服紐扣。
唐聿城幽暗的深邃眼眸蘊含火光,凝視著她緊張又害羞的緋紅小臉,她垂著眼眸,長而卷翹的睫毛輕輕扇動,唇瓣微張,小心翼翼地喘氣,
正在解自己衣服紐扣的雙手,十指抑不住地發抖。
他一時玩心大起,迅速低頭將溫熱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根,緊接著咬了一下她染上粉色的脖子。
安小兔正專心地給他解衣服紐扣,被他這麼一鬨,嚇得‘啊’地低聲驚呼。
回過神,她推了推他,“你、你不許亂動,等會兒我不幫你了。”
“好,我不亂動。”他一本正經地站直了身體,和她拉開半步的距離,好讓她能儘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褪掉。
安小兔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羞怯感。
暗忖:不就脫個衣服嗎?以往他脫了她那麼多次,現在她要把便宜給占回來。
這樣想著,她手也不怎麼抖了,一鼓作氣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
“好了。”她像是完成了很艱巨的任務般,長長舒了一口氣。
“褲子呢?”他淡淡地提醒。
什、什麼?安小兔微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你自己脫。”她咬了下唇說完,矮下身子,從他手臂下溜了。
唐聿城伸手將想要逃跑的她給拎了回來,一副老乾部的嚴厲語氣說,“繼續,做事不能半途而廢,要有始有終。”
“我、我不敢了。”安小兔把手藏到後麵,臉頰發燙得厲害,不敢與他對視。
某人像拐騙小紅帽的大灰狼,聲音溫軟魅惑誘哄道,“有什麼不敢的?這叫夫妻之間的情l-趣,也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更何況更親密的事我們都做過無數次了;兔子你難道沒想過曾經‘欺負’你那麼多次的男人,被你翻身為王,成功扒了衣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嗎?”
“……”安小兔。
她剛才是想過把便宜給占回來的,可臨時慫了。
現在聽他這麼說,好像有點兒心動了。
像是看出她動搖了,他繼續鼓勵說,“來吧,你今晚對我怎樣為所欲為,我都不會反抗的。”
說實話,她還從沒敢直視他那裡。即使以前用手幫過他,光是感覺到那尺寸,她就有些害怕了,根本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