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擎夜像是沒聽到她的話般,沒有說話,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大掌握著她的後腦勺,不給她再次逃避的機會。
蕭雅白又驚又氣,想都沒想就張嘴咬他,唐墨擎夜處於失控狀態,沒有防著她;察覺到她想咬自己時,他立刻就撤退了,不過舌尖還是被她牙齒碰到了,像被針刺一樣,微微的疼。
‘啪’——
她揚手打了他一耳光,不過她雖生氣,但並沒有失去理智,隻用了兩三分力,目的是想讓他冷靜下來而已。
唐墨擎夜倏地愣住,立刻就清醒了。
看到她身上的衣服被撕開了,隻剩一件貼身衣服,他感覺一股刺骨寒氣打腳底升起。
過了三秒,他垂著眼眸,特彆委屈可憐地說,“你又打我。”
“唐墨擎夜你立刻給我滾出去。”她怒道。
那隻打了他耳光的手掌垂在身側,握了握拳頭,又鬆開。
“不滾!”唐墨擎夜想都不用想就硬氣地拒絕了,一把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你今晚不把話說清楚,休想我滾出去。”
他們都說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女人生氣時,越是讓你滾,你就越要死皮賴臉纏著著她,纏到她氣消為止。
“我本來是想解釋的,不過現在不想說了,你放開我!”她語氣冰冷命令道。
“不放,你不解釋清楚,我就一直這樣抱著你。”唐墨擎夜跟她杠上了。
心底默念了一遍: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她越是讓自己放開,就絕對不能放開。
“唐墨擎夜你再不放開……”
他打斷了她盛怒的話,誠懇地道歉,“對不起!”
“……”蕭雅白。
他垂下眼眸,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語氣還算淡然說道,“你沒跟我說一聲就提前離開劇組了,我打電話問你,你還對我撒謊,我知道,你去見的人是男的,根本不是什麼女性朋友;要是我騙你說我去見男性朋友,實際卻是去見女性,你知道了,肯定也會生氣的。”
“我去見司幕焱了,閒聊了一會兒,不過還沒說到正事,司幕天就來了,然後跟司幕天吃了個火鍋,給小暖暖買了禮物就回來了。”她冷聲解釋。
“那你跟司幕天把話說開了沒有?”他追問。
“我為什麼要把結果告訴你?”她怒哼了一聲。
“那你要怎樣才肯告訴我?我道歉,剛才不該那麼衝動,你咬都咬了,耳光也打了,彆生我氣了好不好?”他溫聲哄道。
蕭雅白聽到他湊表臉的話,隻恨剛才沒有踹他一腳。
“你放開我,我要去洗澡了,如果我出來之前氣消了,就告訴你。”
“我們一起洗,給你老公一個贖罪的機會,讓你老公幫你消消火。”聽出她氣消了幾分,他得寸進尺說道。
“嗬嗬。”蕭雅白冷笑了兩聲,“你確定?我怕我等會兒上火,會控製不住,做出謀殺親夫的事來。”
聽到‘謀殺親夫’這四個字,唐墨擎夜卻突然像傻子一樣笑了起來。
雖然這個成語不好聽,不過‘親夫’這兩個字他卻覺得格外悅耳,想到傍晚的時候,她說愛他的話。
他又問道,“之前你說回來還愛我的,那你現在回來了,還愛不愛我?”
蕭雅白原本想故意打擊他一下的,不過看他那傻笑的模樣有些可愛,一時有些不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