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白挽著安小兔的手臂,笑著調侃說,“小兔,你家二爺這麼粘人,是牛皮糖精變的吧。”
你拿照妖鏡照一下,不就知道了。“安小兔笑著回道。
不敢照不敢照,萬一照出了他的真身,殺人滅口怎麼辦?“她佯裝驚恐搖了搖頭。
這幾年,北斯城變化很大,不過有些地方也沒有改變,兩人帶著墨鏡和口罩,去逛了她們以前讀大學時逛的老街,吃了些小吃食,還是以前的味道。
然後一時興起,去了她們讀的大學學校。
現在是冬天,學校的綠植隻剩光禿禿的樹乾樹枝,又快過年了,除了門衛,還有極少數特殊原因住校的學生。
學校裡沒什麼人,兩人就將口罩和墨鏡摘了下來。
安小兔打了個電話給唐聿城,告訴他說她跟雅白在她們的大學母校。
逛了一會兒,她對蕭雅白說道,雅白,我去上個洗手間。”要我陪你嗎?蕭雅白問。
不用。”
真的不用?你不怕裡麵有阿飄姐姐?
“滾粗。阿飄姐姐要敢出來,我能把她按地_上,揍到她爹媽都認不出來。安小兔彪悍地笑罵了句。
然後朝不遠處的女洗手間走去了。
大概過了十分鐘,等她從洗手間出來,卻不見蕭雅白的身影了。
安小兔蹙了下眉,拿出手機撥了蕭雅白的手機,“你在哪兒呢?””麻蛋我剛才認錯人了,把一個女人認成了你,咳~我這就回來啊,你在那兒等我。蕭雅白說完,就掛電話了
安小兔。
很想問她是不是瞎,洗手間跟她蕭雅白才多遠距離,她也能認錯人?服了。
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她迅速轉過身,看到一個身材高大挺拔,西裝筆挺、容貌清貴俊美的年輕男人朝這邊走來。
男人那雙深邃而精致的眼眸,好像在哪兒見過,但又想不起來了,安小兔的呼吸莫名緊促了起來,心底升起一股說不清的複雜情緒。
那男人像是沒看到她般,抿著唇,神色薄涼地從她身邊越過,走遠了一段距離,然後從口袋拿出手機,似乎撥了個號碼,然後將手機放在耳邊。
蕭雅白拍了下失神的安小兔肩膀,說道,“安小兔,你竟敢盯著二爺意外的男人失神,要是讓你家醋壇子知道,你就死定了。
她剛才回來時,也跟那個陌生男人擦肩而過了,長得確實極好看的,不過再好看也沒有她家三少好看。
不是,我說你剛才是不是見鬼
了?我在洗手間裡還沒出來,你就被女鬼迷了眼睛,跟著女鬼走了。安小兔沒搭理她的話,轉移話題問道。
“你才見鬼了,見的還是一個男鬼,還被一個男鬼把魂都給勾走了。蕭雅白反擊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給我說說怎麼回事?她挽著蕭雅白的手臂,笑著問。
要是讓某個男人知道她盯著一個陌生男人失了神,某人估計要炸毛了。
“就是剛才我看到有個小仙女,從洗手間裡出來,身型和衣著都是你的風格,然後臉也長得跟你有七八分像,我當時腦子一抽,就跟上去了;不過說實話,那個小姐姐長得比你年輕、也比你漂亮。蕭雅白向她解釋著,最後還不忘補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