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誘半哄著溫平笙,來了場酣暢淋漓的雲雨之事。
……
第二天
溫平笙起來,走路的雙腿都有點兒發顫,在心底把某人給罵了好幾遍。
要回紐倫堡時,溫平笙看著相機裡昨天拍的照片,有點兒不舍地跟翊笙說,以後有機會再來玩一遍。
她昨天都沒有玩儘興,因為看到他釣的魚之後,就什麼都忘了。
翊笙說他走過的漂亮地方很多,以後有機會帶她都去一遍。
回到紐倫堡,翊笙也沒有再帶她去貝蒂娜的餐廳,而是挑了一間評價很不錯的餐廳吃午餐。
雙笙正在餐廳裡吃著午餐。
突然響起的槍聲,溫平笙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她整個人已經被撲倒在地上了,帶著滾了一圈,接著幾聲槍聲連續響起。
餐廳在頃刻間陷入了一片混亂和恐慌當中。
溫平笙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大概是怎麼回事後,她的整張臉慘白如紙,望著近在咫尺的翊笙,隻見他朝自己比了個安靜的手勢。
溫平笙以前隻在新聞上看到過國外的恐怖槍擊事件,沒想到這回出來玩,竟被她遇上了。
這起恐怖事件發生得毫無預兆,而製造混亂的人撤離得也非常迅速。
餐廳內有人在哭喊,也有工作人員在報警。
確認暫時沒有危險後,撲在溫平笙身上的女子麵無表情地站起來,然後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翊笙一把將她拉入懷裡,安撫地親了親她冰涼蒼白的臉頰,“平笙!沒事了。”
從未經曆過這麼恐怖的事的溫平笙還渾身發冷著,心臟跳得飛快,緊緊抱住他,說不出話來。
翊笙打算想向剛才撲倒溫平笙的人道謝,他抬起眼眸,看清對方的臉時,渾身一僵。
是她。
前兩天在貝蒂娜的餐廳見到的女子。
貝蒂娜說她叫繁歌。
女子臉色冷冷的,麵無表情地朝兩人點了下頭,便轉身離去了。
“等等!”翊笙用德語叫住那女子。
隻是那名女子並未駐步停留。
“繁歌!”翊笙緊聲喊了一句她的名字。
那女子停下腳步,轉過頭來,語氣冷漠地問,“你認識我?”
翊笙解釋道,“前兩天在貝蒂娜的餐廳見過你,聽貝蒂娜提到過你的名字。”
“你叫我,有事嗎?”她冷聲問道。
“多謝你剛才撲倒我未婚妻。”翊笙向她道了句謝,注意到她黑色的衣服被浸濕了,他眼睛一眯,“你似乎受傷了,需要幫忙嗎?”
“不用,我會去醫院處理。”
女子冷冷說完,走到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麵前,似乎說了些道歉的話,然後那男人臉色難看,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她緊跟在後麵。
翊笙認出那個男人是她的雇主。
那男人在罵她失職,在發生危險的第一時間,她竟然去保護彆人,要解雇了她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