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溫平笙淺笑點了點頭。
都說婆媳關係靠丈夫當中間人調節,她覺得在這件事情上,他的態度讓她感到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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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笙醒來之後,傷勢恢複得很快。
不過,擔心溫平笙沒法照顧受傷的自己,他又不想請看護,就在醫院住了大半個月,才出院。
出院也是回溫平笙那兒。
安父安母是希望兒子回家養傷的,不過兒子自己的選擇,他們也不好說什麼,表示他們會經常去溫平笙那兒看他。
溫平笙不會做飯,翊笙自然也做不了飯,就高薪請了個廚子,負責一日三餐。
晚上
翊笙準備洗澡,腦海中閃過一抹靈光。
把溫平笙喊了過來,故作柔弱說,“平笙,給我把衣服脫了。”
他穿的是寬鬆的棉質休閒襯衫,無論是穿、還是脫,都比套頭的衣服方便輕鬆。
“就來。”
溫平笙快步走進浴室,認真而輕柔地幫他解開襯衫的紐扣,再小心翼翼地幫他把衣服脫下,隨手把脫下來的衣服放到架子上。
“好了。”
“褲子呢?”他問。
溫平笙垂眸看了一眼,臉紅地說,“......褲子你自己可以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