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平笙這才勉強滿意,朝她小哥拋了個‘你給我等著’的眼神,哼哼一笑,把溫逸舟嚇得毛骨悚然。
求生欲非常強烈的溫逸舟,狗腿地問,“小、小笙,你累不累?渴不渴?要不要我背你,或者想喝點什麼?”
“什麼都不想。”溫平笙笑笑地拒絕,雙手挽著翊笙的手臂。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離開機場大廳。
溫戚君拍了拍老幺的肩膀,語氣沉重說,“五弟,保重!”
“保重。”
“保重!”
“......”
幾個兄長紛紛神情凝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溫逸舟突然覺得步伐如注了鉛般沉重,欲哭無淚。
他不就說了句翊笙硬核哄人嗎?
......
回到溫家
按照先前商量好的,溫平笙住在二樓,而翊笙則被安排住在一樓,一個房間在南,另一個在北。
這就意味在溫家過春節的這段時間,必須要禁欲。
他來京都之前,他父親跟他提過,在溫家要注意點自己的行為。
對此,翊笙並沒有任何異議。
溫平笙見過父母和奶奶後,叮囑了翊笙幾句話,就跑回房間休息了。
翊笙簡單地見過溫家長輩,並將禮物給了長輩們後,也回客房了。
“翊笙......”溫逸舟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壓低聲音問,“在機場,我家小笙那是什麼意思?她要乾嘛?”
一想起在機場時,他家小笙那意味深長的哼笑,弄得他現在整個人還心驚膽戰的。
“我又不是平笙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翊笙語氣冷淡說道,嘴巴比河蚌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