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笙和她的哥哥們互道了晚安,便各回各自的房間。
溫平笙卸妝、洗澡洗頭花了半個多小時。
剛從浴室出來,就聽到窗戶的方向響起敲擊聲。
不用想都知道敲她窗戶的人是誰。
溫平笙快步走去把紗窗打開,沒好氣地說,“你采花大盜當上癮了是不是?有好好的門不敲,非要爬窗戶進來。”
“想光明正大進來的,但碰到你四哥了。”翊笙解釋道。
他懷疑他的房間被撞了監控,兩次都是他一打開房門,溫雲行也從房間出來,朝他露出不善的、警告的笑意。
動作利落地從窗台跳進她的房間,順手把紗窗關上。
溫平笙不經意碰到他的大掌,有些冰涼,不似以往那邊溫暖。
她皺起了秀眉,“在窗外等了多久?”
“十分鐘左右。”他如實回答。
溫平笙聽得有些生氣,京都夜裡的溫度零下幾度,他以為他自己是鐵打的嗎?隻穿一件冬款的睡袍,就在外麵吹了那麼久冷風。
冷哼了下,轉身走到衣櫃前,翻出一件寬鬆款式的外套,踮著腳把外套披在他身上。
“你的手太冷,凍到我了。”
“衣服也是冷的。”
他的話未落,已經將溫平笙緊緊抱在懷裡,而搭在他肩上的女式外套,悄然掉在地上。
還是她比較暖。
沒有防備,突然撞入他的懷中,大幅度的動作震掉了溫平笙頭上的浴帽,濕噠噠的頭發披散下來。
翊笙的唇略用力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放開了她,“平笙,我先幫你把頭發吹乾,如果你還不困的話,我再告訴今晚的事。”
“好。”溫平笙順從地頷首。
給她吹頭發有一段時間了,翊笙的手法可以說越來越好,媲美高檔理發店發型師的技術。
花了些時間幫溫平笙把頭發吹乾。
趁著溫平笙在做護膚時,翊笙先上了床,把被窩暖好。
溫平笙忙完了就朝床這邊走來,剛鑽進暖烘烘的被窩,就被某人緊緊抱在懷裡。
她笑著打趣,“安先生的暖被窩技術哪兒學的,挺不錯的。”
“你這兒。”
他說完,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把臉埋進她的頸間。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溫平笙頸部的肌膚上,惹得她忍不住打了個顫,連忙阻止他,“彆鬨。你不是要跟我坦白,今晚宴會消失的原因麼?快說!”
翊笙深呼吸一口氣,將注意力從她身上移開。
“這事說來話長,夜很深了,要不明天說?”
都快十二點了。
“不行,我現在就想知道。”溫平笙毫不猶豫拒絕了他的延期要求。
“好。”翊笙調整了一下兩人的姿勢,才為她娓娓道來,“今晚去參加宴會,也是前幾天才決定的,對方很想見我一麵,知道我在京都過春節,找上了大哥。
想到之前她問自己是不是去跟小妖精幽會的事,他沒來得及說對方的身份,就先澄清性彆了,“男的,五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