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點都不合理,真恨武魂殿你把武魂殿搞那麼好乾什麼?就不怕最後真的統一鬥羅大陸為武魂殿作出不可磨滅的貢獻嗎?)
不過現在比比東肯定不會以毀滅什麼作為人生目標了,畢竟能讓她極端偏執的東西隻剩下羅刹神的神力了,千仞雪願意叫她“媽”,她肯定還是更想好好活著,那麼武魂殿就不能像原著那樣真的和各個我國和公國的貴族聯合,必須保證自己原有的優勢。
“但是,現在也沒法說那些王國和公國就一定不忠於我們吧?”千道流突然發聲,問了墨林一句,也不知道是在為自己的老朋友金鱷鬥羅解圍,還是有著其他目的。
“不,光是有這個風險存在我們就不能以‘武魂殿’的名義來建立帝國,難不成身為前前任教皇的大供奉願意用武魂殿的未來來賭一把嗎?”墨林轉過頭看著千道流,一語中的,千道流最看重什麼墨林清楚的很,不過若千道流和腳盆雞似的愛賭國運,那就當墨林沒說過。
“我自然是不願意的,但是現在我們還有彆的途徑能儘快得到足夠的普通士兵的兵力嗎?我們武魂殿魂師雖多,可也經不起和那些普通士兵換命。”千道流又拋出一個問題,似乎是在找墨林的茬。
墨林搖了搖頭,臉上帶著略顯嘲諷的笑意說道
“大供奉,有一點我剛剛沒和你說清楚,雖然我用‘賭’字來形容和那些王國、公國合作的情況,但是實際上如果我們選擇和他們合作,那我們所建立的帝國從一開始就不存在長久的可能性,甚至那個帝國可能還沒完成統一的宏願就要麵臨崩潰,而崩潰的同時也意味著武魂殿的滅亡!”
“你說的如此嚴重,但是如果說不清楚其中的道理的話,實在是很難服眾啊!”千道流還是能挑一挑墨林的毛病。
隻不過這句話指向性如此明顯,墨林甚至覺得千道流是在給自己鋪路,好讓他可以將話說明白。
既然千道流把話說的那麼明白,墨林也不必故弄玄虛,好好說道說道:
“其中道理並不難講,如今整個鬥羅大陸雖然國家林立,更是分為兩個主要陣營進行對抗,但真正的國與國之間的流血衝突已經多年未見,這可不隻是兩大帝國,即便是那些個王國和公國這些年都沒怎麼爆發過衝突,儘力不做先動手的那一方,這是為什麼?
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在我們武魂殿和各個國家的皇室、高層眼中,世界依然暗潮湧動,我們都在想著怎麼把對方搞死,但是對於天下所有人中占大頭的平民百姓來講,即便自己依然被壓迫,依然因為出身被看不起,可他們已經習慣了,隻要沒死人,就已經可以被稱之為‘太平盛世’了。
在這個時候,誰打破了平民眼中的太平盛世,誰就站到了他們的對立麵,誰就是他們的敵人,哪怕打破這一切的對象有著宏偉的願景,哪怕是曾經他們崇敬的對象,哪怕發動戰爭的理由是為了他們這些百姓,我很清楚,這些不會減輕他們的怨氣,都隻會讓他們更加仇恨打破他們寧靜生活的人。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聯合王國和公國發動戰爭,隻要頂在最前麵的是我們武魂殿,舉起來的招牌是我們武魂殿,那麼毫無疑問,我們武魂殿就站到了整個鬥羅大陸上大部分人的對立麵,也就會成為公認的‘邪惡的一方’,並且是永遠洗不清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