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導!”洛識微想要起身,卻被男人強勢的扣住雙手,他掙紮著仰起頭,看到對方的動作,眼中不由泛起一絲恐懼。
原亦期一手扣住青年的手腕,另一隻手慢條斯理的鬆了鬆西裝領口,他優雅而粗暴的扯下領帶,嚴謹到永遠係到最上麵一顆的紐扣同樣斷裂,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叮”聲。
洛識微跟著一抖,聲音結結巴巴:“原導你冷靜點……冷靜點……”
這麼說著,他就感覺緊箍的雙手被男人惡劣的往上提了提,洛識微無助的被迫向上仰頭,他能感受到男人不緊不慢的將領帶綁在他的手腕上,也能看到原亦期俯身時那深邃而性感的骨窩。
還有領帶收緊時的疼痛。
“唔……”
洛識微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原亦期垂眸看他,青年雪白的手腕被黑色領帶綁在一起,合攏成任人宰割的模樣,他被迫趴在沙發上,仰著頭,俊秀而無害的臉上浮現出無助的神情,淡茶色的眼眸因恐懼而氤氳,看起來格外的可憐。
男人冰冷的手指緩緩收緊,用力的捏住他的手腕,惡趣味的逼出他眼中的淚珠,隨即輕笑一聲:“真可愛。”
他就是頂著這麼一副乖巧無害的模樣,背後做儘了小動作。
表麵上喊著“原導是我最仰慕的人”,背地裡卻神采飛揚、一副惡狠狠地模樣喊著“原狗”,然後窩在越僑的懷裡親昵的不分彼此。
標準的兩麵派。
真是可愛又可恨的小混蛋。
小混蛋還仰著頭,抽抽噎噎的試圖博取他的可憐:“原導……原導我錯了,我再也不敢放你鴿子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和越僑真的沒什麼!
我沒有背叛你,我最愛的、最仰慕的人當然是您,他隻是我無聊時的調劑品而已,都是因為您最近冷落了我,我才會做出這種事情,我真的錯了……”
他可憐兮兮的,用臉頰蹭了蹭男人的手指,眼巴巴的討好:“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洛識微說完之後頓了頓,心情詭異的發現,他怎麼像是背著老婆出軌的渣男,還發出了經典的渣男語錄?
錯覺,都是錯覺。
一個晃神,他再抬頭,卻發現男人已經不見蹤影。
但是很快,原亦期便拿著醫藥箱走了過來。
他打開藥箱,取出醫用消毒用品,洛識微立刻緊張的往後縮了縮,卻被男人輕鬆的一把抓了回來。
他趴在沙發上,雙手吊起來掛在一側,完全沒有掙紮的空間,隻能瞪著大眼看著藥箱:“這……這是什麼?”
原亦期輕笑一聲,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腦袋,解釋說:“當然是給你消毒。”
!!!
青年身上的襯衫被剝下來一半,露出那抹鮮豔到刺眼的咬痕,原亦期的眼眸微微暗下來,一片冰寒。
然而他的動作卻異常溫柔。
男人將高濃度的酒精灑在他的脖頸上,不厭其煩的、一遍遍重複著消毒的動作,他嚴謹到苛刻的態度,像是在進行自己最為看重的工作,似乎要將其擦掉一層皮才會罷休。
洛識微隻覺得脖子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高濃鬱的酒精隨之滲進皮膚中,他無意識的發出微喘,修長玉白的脖頸慢慢的泛起了微紅,整個人像隻醉蝦般弓起了身體。
“原導,還沒好嗎?”又一次酒精消毒完成後,他小聲的問。
回應他的,是男人冰冷的唇壓在了脖頸處。
洛識微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男人的動作,一時間竟然失語,久久沒有回神。
這……這也太變態了吧!
接下來,每消毒一次,男人都會在他的脖頸上再打下一層烙印,一層屬於他的標記。
這個瘋子。
洛識微喘著粗氣,被迫仰著頭,一時間欲哭無淚。
【哥,他什麼毛病,就算要消毒的話,用肥皂水洗洗不就好了嗎,擦完酒精再下嘴啃,那不是白消毒了嗎?】
這到底是什麼變態的占有欲啊!
可是很快,他就無力吐槽了。
他的皮膚幾乎被擦掉了一層皮,甚至微微滲出血液來,緊接著又被高濃度酒精滲入身體裡,酥麻刺痛。
洛識微無力的趴在沙發上,眼眸氤氳,身體泛紅,像極了醉酒的模樣。
終於,原亦期停下了動作。
他抬了抬頭,有氣無力:“原導,好了嗎,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吧……”
男人撫摸著他滾燙的臉頰,拭去他眼角晶瑩的淚珠,輕輕一笑,無限溫柔。
他說:“還沒有,壞孩子做了錯事,是不是要受到懲罰的呢,嗯?”
懲罰?
洛識微瞪大了眼睛,眼看著男人從實驗室深處,拿出來了一套工具。
刺青工具。
他這是要親手,在他身上打下,屬於原亦期獨有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