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良好的口碑,《陽光女孩》的票房走勢非常穩定,次周末票房下滑幅度之小,讓人瞠目結舌。
這部影片第二個周末的票房隻比第一個周末下降了不到500萬美元,報收2646萬美元。
北美上映十天,《陽光女孩》的北美票房累積7128萬美元。
同時在這個周末,影片還登陸了歐洲市場,大概是這類現象在歐洲同樣大麵積出現,《陽光女孩》也吸引到了為數不少的歐洲觀眾,歐洲地區的首周票房也有2000多萬美元進賬。
電影中的現實因素,也是影片市場反響不錯的重要原因。
在這個世界上,大部分普通人活著一點都不輕鬆,甚至隻能為最基本的生存而努力,為了賺錢,為了生存,為了生活,投身於各行各業,但是工種有千萬種,苦和累完全就是天上和地下,有些女生為了賺錢來的快一些,投身進了那個特殊的行業。
運氣好的,賺足了錢後跳出來,遠離所在的城市,回歸正常生活;運氣更好的,利用手中的資源,成為一名高端經紀,不用再扶牆忍痛,享受交易的高額抽成。
運氣不好的,隨著年齡增大生活沒有著落,或者賺錢多時揮霍一空又沾染上某些惡習,活得連鬼都不如。
羅南從紐約回來之後,也抽時間去看了這部影片,大衛-芬奇做的確實很出色,單論《陽光女孩》影片自身的質量,絕對不在曾經的《消失的愛人》之下。
隻是影片中那扭曲的三觀,實在一言難儘。
有些界限,真的不能去打破。
曾經有人說過,賣一次就會賣一輩子。
羅南記得曾經看過一篇關於這個行業高端人物的訪談,那位美國女性自稱是“企業家”,因為她是經營生意的,隻是所經營的是自己的身體而已……
在訪談中,這位美國女性毫不掩飾這是個主動的選擇,從沒被強健、灌藥或者拍色情片,一切都是她主動的選擇。
她說這才是“資本主義最酷的地方”,因為選擇,於是有了錢,有了錢也就有了之後的路——她有錢進入一所著名的私立大學學習。
這些言論看起來是那麼不可思議,但在這個現實人物眼裡,卻是那麼正常。
甚至,她還宣稱:我是個女企業家,我做了這個國家的政客們一直鼓勵移民的事,努力工作,抓住機會,最大化發揮才能,適應新的世界經濟趨勢。
這位自述她相當成功,做到了美國最高端的百分之一,還在訪談最後嘲笑低端同行:這麼廉價的賣,不知道是她們蠢,不懶得研究行情,還是說她們根本不在意身體的價值。
每一個行業,總能有人做到高端的位置上去。
當然,這個行業上揚的背後,也少不了一群人在哄抬價格。
但話說回來,男人總是會為那些有臉有身材的女人付出更多的代價。
《陽光女孩》題材敏感,比起大衛-芬奇下一部作品,其實也不算什麼。
羅南專門抽時間去大衛-芬奇的工作室看了看,《紙牌屋》已經拍攝完畢,最近就會開始後期製作,明年可以登錄奈飛流媒體平台。
《紙牌屋》的尺度更大,將華府的政治圈描述的比爛泥潭還不如。
好在華府那邊也沒人在乎,好萊塢不黑自家政府,那還是好萊塢嗎?
隻要能吸引觀眾就是好的。
至於這部劇是不是真的華府的政治生態,根本就不重要。
因為觀眾希望看到的是一個肮臟充滿黑幕的華府當局。
“沒想到,這樣一部電影也能取得如此成功。”
莊園的書房裡麵,傑西卡-菲爾頓完成手頭的工作,對看著郵件的羅南說道:“究竟是觀眾變了,還是社會變了?”
羅南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道:“其實跟這些無關,大部分觀眾還是因為獵奇。”
傑西卡-菲爾頓不太相信:“你確定?”
羅南點點頭:“這個項目最早的發起人是我,你知道我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嗎?”
傑西卡-菲爾頓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歪頭看著羅南:“你接觸過?”
“我忘記是哪一年了。”羅南回憶著說道:“在倫敦的一個派對上,我遇到了這個行業的高端經紀,她向我推銷……”
看到傑西卡-菲爾頓有點發黑的臉色,羅南趕緊說道:“我沒有跟她做任何交易,隻是因為好奇那個圈子,所有打聽了一些事,然後有了拍攝相關電影的想法,從倫敦回來後就交給了琳賽。”
傑西卡-菲爾頓微微點頭:“沒接觸過的人確實好奇。”
羅南手機響起,接起後說了幾句,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怎麼了?”看到羅南掛斷電話,傑西卡-菲爾頓問道。
羅南簡單的說道:“康妮通知我,編劇工會的理事長打算明天登門拜訪,想要跟我談談。”
聽到這話,傑西卡-菲爾頓想到了迪亞波羅-科蒂,說道:“前段時間有編劇工會的人找我,想要讓我給你吹枕邊風,我告訴她,我隻是個打工的。”
“你做得對!”羅南還是提醒了一句:“這件事非常複雜,涉及到八十多個公司,以及行業內所有工會,你是製片人,不要隨便參與和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