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在公共場合拉拉扯扯,蕭姐姐這麼穩重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無腦的事?
再說他們又不是沒有婚房?
溫一諾知道蕭芳華和瞿有貴的婚房就買在明堂小區。
大冷天的,要吵架也要找個房間吵啊……
自從昨天晚上在高鐵站附近目睹了蕭芳華和瞿有貴的事,她就不打算管閒事了。
再說她本來也不是什麼助人為樂的好寶寶。
她大舅從小就教育她,說她的時間非常寶貴,每一分鐘都老值錢了。
絕對不能浪費在不珍惜她,不尊重她的人身上。
至於外人,那更是敬謝不敏。
溫一諾打算一踩油門,飛快從這倆身邊掠過去。
不巧瞿有貴正好嗓門抬高了一些,正大聲說:“蕭芳華,你是打定主意要離開我了?!”
溫一諾的耳朵倏地豎起來。
她悄沒聲息地停下電動車,整個人走到八角涼亭附近的灌木裡,然後悄悄拿出手機對準瞿有貴的方向拍攝。
瞿有貴正好麵向溫一諾的方向。
這個點兒,他根本不覺得會有人來這個偏僻的地方。
看見蕭芳華一臉好欺負的樣子,他亢奮又激動。
他罵得唾沫橫飛。
“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你也配跟我鬨?!”
“從你做公務員以來,最苦最累的工作都由你做,做了七年才勉強要升科長!”
“還是我托人說情今年升職名單才有你!”
“沒有我,你就是一堆垃圾!”
“你自己認不清自己的位置嗎?!”
“想離開我,你做夢呢?!”
“你又沒長相,又沒身材,一把年紀,腦子又笨,工作能力更是爛泥扶不上牆!”
“沒有我,你連垃圾都不如!外麵出來賣的女的都比你強!”
“敢離開我,我就把你所有事情都說出去!”
“包括你的‘藝術照’……”
蕭芳華聽得渾身顫抖,眼淚簌簌往下掉,聽見瞿有貴說起兩人之間的私密,更是嚇得一個趔趄,直接往後摔到地上。
瞿有貴臉上的不屑更加明顯。
他往前走了一步,在蕭芳華麵前半蹲下來,極為邪氣地伸出一根手指,做了個下流動作,然後抬起她的下巴:“記好了,過了年跟我去扯離婚證,你放棄一切,淨身出戶。但是離婚之後你不許跟彆人來往,要繼續做我的人。知道了嗎?”
“敢不聽話,全市的人,不,全國的人就都能欣賞你的‘藝術照’了!”
瞿有貴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邪惡,“你這輩子沒彆人要你,隻能跟著我。以後隻有我們倆的時候,要叫我‘主人’,不然就賞你一頓鞭子!”
溫一諾聽到這裡,簡直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她順手將頭上進口的硬質頭盔取下來,飛起一步跨越路邊的灌木,三兩下跑上台階,拿起手裡硬如鋼鐵的頭盔,猛地一下往瞿有貴後背砸去,怒罵道:“我可去你媽的!瞿有貴你這個賤人是真想死啊?!”
瞿有貴猝不及防,後背一陣劇痛,他半蹲在地上本來就下盤不穩,一下子被溫一諾砸翻在地。
溫一諾卻還沒放過他,上前又踹了一腳:“主人你麻痹啊!”
“蕭姐姐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要不是有你這個賤人拖後腿,蕭姐姐早八百年就升職了!”
“你怎麼有臉把人家的成就貼自己臉上?!”
“你長得又醜,能力又差,全江城市都知道你專業吃軟飯,做人惡毒無底線,有今生沒來世!”
“你看什麼看?眼珠子瞪出來了我也要說實話!”
“你覺得你很對是吧?還能給人洗腦是吧?”
“就你那兩把刷子,是在哪個網上課堂或者群組交錢學了三瓜倆棗啊?”
溫一諾說著,溫柔又堅定地把渾身顫抖的蕭芳華拉了過來,指著瞿有貴那張痛得扭曲的臉斬釘截鐵地說:“我不要你覺得!我隻要我覺得!”
“蕭姐姐你要聽我的!瞿有貴才是吃軟飯的無能垃圾渣男!”
“瞿有貴你爸昨天手植枇杷樹呢,你不去幫你爸種樹,跑這兒來惡心人?!”
“你是沒爹沒媽的孤兒?怎麼儘說些斷子絕孫的話?”
“我祝你不孕不育還能子孫滿堂,就不要拉著我們蕭姐姐做你家老祖宗了!”
“信不信我把你剛才惡心的樣子放抖音微博豆瓣還有臉書油管推特輪上三百圈,江城市算什麼,我包你紅遍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