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你的態度還算誠懇。”老道士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我要在這裡待一周。在這一周的時間裡,我教你做一個蛋炒飯。如果你能把這道蛋炒飯做到我滿意的程度,我就收你為徒!”
蕭裔遠:“……”
他默了一會兒,說:“……您隻要教我做菜就行了,我可以教學費。至於拜師……就不必了……”
“切!你不知道多少人哭著喊著要拜我為師,我都沒答應過!我今天主動提出……”老道士瞪了蕭裔遠一眼,正要訓斥他不識好歹,突然明白過來,怪笑道:“哈哈哈哈!你是擔心拜我為師,就不能再追我的小徒孫了吧?!到時候你就是她的師叔了!——輩份有彆,我們天師道一門可不興師徒戀我告訴你!”
蕭裔遠:“……”
他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這個老道士的話。
“嘿嘿,說不出來了吧?其實你彆白費力氣了,你追不到我家小徒孫的。”老道士狡黠地笑,“就算你能做一手好菜,也沒戲。她吃歸吃,但不領情還是不領情。”
蕭裔遠靈機一動,眯了眯眼,笑著說:“是嗎?老神仙,要不我們打個賭?”
“打賭?!好,我喜歡!”老道士把剛剛炒好的鬆菌菇炒時蔬盛起來,一邊問:“賭什麼?怎麼賭?”
蕭裔遠說:“就賭我和諾諾。您教會我做菜,再看看我能不能把諾諾追到手,怎麼樣?”
老道士眨了眨眼,覺得蕭裔遠的話有些繞,可邏輯好像沒問題。
他拿紙巾擦了擦手,沉吟說:“你的意思是,你要學會做菜,然後用廚藝去追我的小徒孫?”
“嗯。”蕭裔遠點點頭,“如果追到了,算您輸。如果沒追到,算我輸。”
“好!”老道士拍了一下大理石台麵,笑著說:“那賭什麼彩頭?!”
“如果我輸了,我就拜您為師,入道門。”
“如果您輸了,您就為我和諾諾做證婚人,怎麼樣?”
老道士:“……呃,就這麼簡單?”
“……那再加十萬的賭注!如果我輸了,我不僅拜您為師,還給您十萬的拜師費!”
老道士拍板:“……一百萬!如果你輸了,你給我一百萬的拜師費!我就賭!”
蕭裔遠本來打算的就是一百萬,但是如果他主動說一百萬,肯定會被這老道士認為太輕而易舉了,他會再提高籌碼。
所以隻有讓對方提出一百萬,他再勉為其難一番,才顯得這個賭注“難能可貴”。
果然他露出為難的臉色,咬了咬牙,才狠狠地說:“一百萬就一百萬!”
他的聲音有些大,溫一諾恰好聽見了,跑進來問:“什麼一百萬?你們在說什麼?!”
老道士笑眯眯地說:“我跟你遠哥打了個賭,賭注是一百萬。”
“啊?!一百萬賭注?!你們是嫌錢太多嗎?”溫一諾心疼地小臉都皺起來了,“如果你們嫌錢多,可以給我保管,我不嫌錢多!”
蕭裔遠兩手插在褲兜裡,靠在廚房大理石台麵的料理台上,微笑著說:“是有點多,但是值得……”
溫一諾嘴角抽了抽,擺了擺手說:“不管你們了,彆在我麵前提這件事就好。”
不過她雖然說了不提,可是心裡一直想著這事兒。
晚飯吃得賓主儘歡,她都撐得快站不起來了。
蕭裔遠說要帶她出去消食,她一口就答應下來。
看著蕭裔遠拉著溫一諾出門的背影,老道士笑眯了眼睛。
張風起卻有些擔心,直到溫燕歸去廚房收拾碗筷,他才悄聲問老道士:“師父,您就這麼看著嗎……”
“沒事沒事……就當做實驗了……我不是說過,這件事全人類也沒做過,沒有經驗可以參考,沒有先例可以遵循,所以我們隻有順其自然了。”他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嘟噥說:“……如果順便還能讓我再大掙一筆,再收個好徒弟,那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什麼好徒弟?”張風起沒聽清老道士後麵那句話,因為他說得太含糊不清了。
老道士也沒解釋的意思,起身說:“我也吃撐了,要去打套五禽戲消消食,你要一起來嗎?”
“不了不了,我去陪大妹洗碗。”張風起說著就跑到廚房,老道士一個人回他的房間打五禽戲。
而溫一諾和蕭裔遠在樓下小區的花園裡轉著圈。
她正央求蕭裔遠告訴她到底打了個什麼賭。
蕭裔遠故意不說,直到把她的胃口全部吊起來之後,才略顯低落地說:“……我跟你師祖打賭追你。如果追上了,他給我們證婚。如果追不上,我輸給他一百萬。”
“就為了這事你就賭一百萬?!”溫一諾又驚又怒,“你真是嫌錢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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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更,下午一點繼續為寒鐵grace白銀大盟加更,第三更晚上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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