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反複搜了幾遍,確定這裡沒有彆人的時候,才拿出手機給人打電話。
“大小姐,我們仔細看了,舒展的奶奶不在這裡。”
那邊接電話的人正是岑春言,她皺著眉頭,說:“你確定嗎?她老人家是不是躲起來了?你們一定要保護她,不能讓她被人給害了。”
“我們來的時候遇到那批人了,已經被我們打斷胳膊,挑斷手筋扔出去了。您放心。”剛才那個矮個子男人現在卻極為恭敬地說起了北方話。
岑春言點了點頭,“好的,麻煩你了。暫時就這樣吧,幫我看著舒展的奶奶家,萬一她要是回來了,你們一定要保護她的安全。”
這邊再三保證之後,岑春言才放下手機。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坐在她麵前的母親藍琴芬說:“媽,謝謝你幫忙。”
“對自己的媽還這麼客氣乾嘛。”藍琴芬笑著說,“就是一句話的事。你姥爺當年的麵子還挺管用的,內地那麼偏僻的地方,居然還認他的名字。”
“這也得您幫忙他們才聽啊。”岑春言苦笑著說,“這一次幸虧去的及時,而且舒展的奶奶應該已經被人保護起來了。不然大哥和二妹這次要釀下大錯。”
藍琴芬也輕哼一聲,說:“讓人絕戶這種事,道上的人都做不出來。沒想到岑季言和岑夏言能狠到這種地步。”
“這件事您得跟爸說一聲,彆讓他們鬨得太過了。我能幫他們一次,幫不了第二次。”岑春言淡淡說道,“再說我幫公司這麼一個大忙,我可不想做好事不留名。”
“這你放心,岑季言這麼喪心病狂,你不說我也得跟你爸說道說道。”藍琴芬笑得眯了眼,風姿款款站起來,上樓去了。
同一時刻的小城市裡,一隊警察從黑暗中竄出來,將前麵一批那些被打斷胳膊挑了手筋的男人一網打儘,又將後出來的幾個“地頭蛇”也抓了起來。
那被抓起來的“地頭蛇”傻了眼,忙嚷嚷說:“警察叔叔!我們是好的!好的!是他們來殺人!我是來救人的!”
一個比較年輕的警察被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另一個年紀大一些的警察瞪了他一眼,虎著臉說:“你們私闖民宅,誰知道好的壞的!先帶回去再說!”
他手一揮,正要帶這些人上警車,前麵那些被打斷胳膊挑了手筋的男人突然一個個撲通撲通倒在地上。
不僅警察們嚇了一跳,就連那個道上的“地頭蛇”都嚇白了臉,連牙齒都打著顫,哆哆嗦嗦地說:“不是我!我沒有!彆瞎說!”
事情發展成這樣,他們隻好再次給警局打電話,尋求支援。
十分鐘後,又有幾輛警車來了,還帶著法醫等專業人士。
對倒下的那幾個檢查之後,法醫下了結論:“外傷隻是骨折,讓他們致命的是他們口腔裡的毒藥。——他們是服毒自殺。”
那幾個地頭蛇麵麵相覷,都在想,乖乖,不愧是過江龍,真是拿命在混的……
他們當然不知道,這些人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士,事情失敗都會馬上自裁,不會留下活口。
……
趙良澤在京城的辦公室裡接到電話,挑了挑眉,“都死了?一個不剩?”
“對,看來對方的準備很充分,連失敗的可能都考慮到了。”
“嗬嗬,行吧,死了也好,活著要處理也挺麻煩的。”趙良澤淡淡地說,“那邊你看著點兒,還有沒有彆人……”
“有。有一群當地的混混,自封的大哥,居然企圖去保護舒展的奶奶。確實是他們將那一批人打斷胳膊,還挑了手筋。”
趙良澤有些意外,“當地的混混?問出來是誰讓他們去的嗎?”
那邊打電話的人笑了,“你絕對想不到他們是聽了誰的囑托。”
“誰?”趙良澤好奇了,“還有你們不知道的人?”
“早年道上有個很有名的家族,姓藍。想起來了嗎?”
趙良澤搖搖頭,“我對國內情況不熟。”
他一邊說,一邊打開電腦搜索這個藍姓家族,最後看見了一個名叫藍六儀的大人物,人稱藍六叔。
“……他不是早就出國了嗎?”趙良澤這時想起來了,笑著說:“我們跟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沒什麼交情。”
“對,但是餘威尚在。”那邊的人笑著說,“隻要說一聲藍六叔要幫忙,還是有些人買他的賬的。”
趙良澤輕笑一聲,不置可否,他把電腦打開做備注,一邊說:“行,那麻煩你了,盯著那邊的人,看看還有沒有人找舒展的奶奶。”
“是。”那邊的人接受了命令,掛了電話。
舒展的奶奶,當然已經在第一時間被趙良澤派人接到京城,住到了他們給安排的安全地方。
老奶奶雖然沒有多問什麼,但好像已經意識到出了什麼事。
晚上趙良澤打電話過去,那邊照顧的人說老奶奶拿著舒展的照片,一直在哭。
趙良澤閉了閉眼,說:“行,你們繼續幫我照顧她,不要說什麼。”
而這時溫一諾的家裡,她正瘋了一樣到處找人,“狂人妹!狂人妹!你出來啊!你跑哪兒去了?!”
老道士和張風起也跟著在樓層裡到處張望,卻找不到狂人妹的身影。
“我就出去附近的商店裡買了點東西,回來就沒看見她了。”溫一諾懊悔地不斷捶自己的額頭,“早知道我就帶她一起去了!我應該寸步不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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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更,下午一點為“你們的寶貝軒兒”盟主加更,第三更晚上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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