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風起微微勾起唇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看來,這位藍如澈明星身邊也是有高人的。
看相這一行魚龍混雜,總得來說,騙子多得如同過江之鯽。
有句俗話怎麼說來著,十個看相九個騙,還有一個是教練!
一千個裡麵可能也找不出一個有真料的人。
一萬個裡麵勉強有一個合格的,所以叫萬裡挑一。
真正能看相的那都是人才!
所以藍如澈身邊的高人會是誰呢?
張風起突然想到溫一諾,他和老道士也是在溫一諾的麵相上動過手腳的。
可他們都是行內人,行內人防著彼此是很正常的事。
比如他們的生辰八字,那是絕對不會對外示人的。
包括生日,明麵上的生日都是假的。
比如溫一諾的生日就是假的,略微往前錯了幾天,不過她不知道,隻有溫燕歸、張風起和老道士知道。
而藍如澈的麵相被修改之後,看上去平平無奇,就是一個運氣稍微好一點的普通人。
這種人混娛樂圈能混到現在這麼紅的地位,也是不容易……
張風起嗬了一聲,架起二郎腿,看著藍如澈笑著問道:“藍先生認識很多名醫嗎?我早年工作辛苦,陳年舊疾攢下不少,一到陰雨天就腰酸背痛,藍先生能不能幫我介紹幾個名醫,好好瞧一瞧啊?”
藍如澈微笑著說:“我發小在國外做醫生,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幫著問一問。”
“哦。”張風起有些失望了,“隻是你的發小啊?不過也行,死馬當作活馬醫吧,我這病是慢性病,不知道國外的醫生能不能治。”
傅寧爵在對麵聽著,看了看這套裝修豪奢的大平層,好奇地問:“……冒昧問一句,您早年是做什麼工作的?知道的信息多一點,才有助於醫生判斷病情。”
張風起歎了口氣,一臉愁苦地說:“早年啊,我大妹,也就是一諾媽媽剛剛生下她,身體很不好,一諾也在住院,需要很多醫藥費。”
“為了給一諾賺醫藥費,我白天上班,晚上去工地扛麻袋。哎呦喂,你們是不知道那個麻袋有多重!一個足足一百斤!我為了多掙錢,每次都扛兩個!”
“在工地扛了半年麻袋,我的腰都差點斷了!”
張風起拍著大腿,又抬起手臂,紅光滿麵,揮斥方遒。
老道士在旁邊撇了撇嘴,譏諷道:“對,他的腰就是那時候壞掉的,我可以作證,我當時就在場,是包工頭,親眼看見他腰斷了,不能傳宗接代,隻好出家做大天師。”
張風起:“……”
臥槽!
什麼話都能瞎編,唯獨男性生殖能力不能瞎編!
“師父……您記錯了……我說的是我的腰差點斷了!是差一點!那就是其實還沒斷……”張風起咬文嚼字地摳字眼,不許老道士太過自由發揮。
老道士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哦,那你的陳年舊疾呢?”
“哪有什麼陳年舊疾?!我的身體倍兒好倍兒棒!吃嘛嘛香!”張風起伸出胳膊慌不擇路地比劃一番,誓要把眾人腦海裡“他不行了”的形象全力抹殺!
藍如澈輕笑說:“沒有就好,不然我真要費一番心思為……您去找醫生。”
他咳嗽一聲,禮貌說:“還沒問您貴姓呢?”
溫一諾是他的外甥女,藍如澈拿不準這人到底姓什麼。
張風起笑著說:“免貴姓張,你不知道我是大天師嗎?——能稱大天師的,正統也隻有姓張的。”
“哦,您還是大天師啊?”藍如澈像是很感興趣的樣子,“是給人看風水的嗎?還是驅邪捉妖?”
“哈哈哈哈哈……社會主義國家怎麼會有妖呢?再說建國後不能成精啊你不知道嗎……哈哈哈哈哈……”張風起笑得前仰後合。
傅寧爵見藍如澈吃癟,也跟著笑得特彆歡暢。
蕭裔遠在老道士背後站了一會兒,見老道士和張風起對傅寧爵和藍如澈都很感興趣的樣子,心裡有些不舒服。
他什麼都沒說,一個人轉身悄然離開,往溫一諾的房間走去。
剛推開門,溫一諾就“嗷”地一聲輕叫。
蕭裔遠忙閃身進去,卻看見溫一諾用手捂著臉,含糊不清地說:“遠哥,你走路都沒聲音啊!撞得我鼻子好疼!”
蕭裔遠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門,淡淡地說:“你想聽他們說話,乾嘛不出去,躲在門後麵鬼鬼祟祟,能聽得見嗎?”
“聽得不太清楚,但是聊勝於無。”溫一諾放下手,笑嘻嘻地說,“不過遠哥來了,我就不用偷聽了,快給我講講,我大舅和師祖爺爺是怎麼忽悠那倆的?”
溫一諾的態度,顯見得比對藍如澈和傅寧爵更親切。
蕭裔遠心情頓時好轉。
他俯身將溫一諾打橫抱起,往床邊走,說:“你不是要臥床休息嗎?敢不聽醫囑?”
“不敢不敢……”溫一諾笑著說,“醫囑可以不聽,可是遠哥的話不可以不聽。”
“小嘴這麼甜,我嘗嘗?”蕭裔遠說著,俯身下去,又親了親她的唇。
成功讓溫一諾紅了臉,閉了嘴。
不過他剛親完,她卻又不由自主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