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地呸了一聲,拉開門走出去。
……
蕭裔遠這邊把溫一諾送回臥室之後,就把筆記本電腦拿過來陪著她。
溫一諾吃飽了飯,大腦暫時處於缺氧狀態,又有腦震蕩的後遺症,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安靜的臥室裡歲月靜好的節奏。
蕭裔遠看著網上的驚濤駭浪,再看看溫一諾溫柔美豔的睡顏,就像身處兩個世界一樣割裂。
他搖了搖頭,微微笑著給溫一諾掖了掖被子。
沒過多久,溫一諾的手機鈴聲響起。
“折郎這西郎啊,快哇莫回鋼……”
蕭裔遠眼疾手快,一把撈起她的手機,將電話接通了。
電話一通,那邊的人馬上問道:“溫一諾嗎?我是岑夏言,我想問問,你知道楚鴛鴦在哪裡嗎?我知道她是你的室友,我們找她很久了,都找不到。”
蕭裔遠沒有什麼表情,淡聲說:“諾諾在休息,我們不知道楚鴛鴦在哪裡,抱歉。”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然後把手機給關了。
岑夏言這邊被蕭裔遠清朗又磁性的嗓音弄得心裡撲通直跳。
她聽出來是蕭裔遠的聲音,可惜他沒能接他們公司的offer,不然哪有舒展那件麻煩事!
岑夏言咬了咬唇,不甘心地又撥了一遍號碼,這一次再也沒人接了。
“居然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他也真敢……”岑夏言喃喃說著,索性換了蕭裔遠的號碼打過去。
蕭裔遠以前給他們公司投過簡曆,因此她知道他的手機號碼。
不過她的電話一打過去,蕭裔遠就認出了這是剛才打到溫一諾手機上的號碼,他沒有接。
等電話進入留言信箱,他立刻拉黑了岑夏言的號碼。
等岑夏言再次撥打的時候,發現怎麼也打不通,才意識到蕭裔遠拉黑了她的號碼。
“……切,拽什麼拽!不就是有一張臉嗎?本大小姐去會所,一晚上可以叫五個比他還帥的男人!”她悻悻罵道。
坐在她對麵的岑春言看了她一眼,“怎麼了?你說誰呢?”
“還有誰?蕭裔遠啊!仗著臉好就為所欲為,還真以為我們非他不可啊?”
岑春言明白過來,笑道:“如果是蕭裔遠,那你可真的沒法在會所找五個比他帥的男人,一個都找不到,全國會所包括在內。”
岑夏言笑起來,“我知道啊,不過是說出來解解氣而已。這男人太拽了,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他才會看在眼裡。”
岑春言搖了搖頭,“我們來是找楚鴛鴦,你扯彆的男人做什麼?你不是要打電話給溫一諾嗎?怎麼打給了蕭裔遠?”
女人太好色了,也經常誤事。
岑春言在心裡腹誹岑夏言輕重不分。
岑夏言說:“我是打的溫一諾的手機,但是蕭裔遠接了她的電話,說她在休息……”
突然她回過神,驚訝地說:“……蕭裔遠跟溫一諾?!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岑春言挑了挑眉,“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很有可能。以前蕭裔遠不就是因為溫一諾不接受我們公司的offer嗎?”
岑夏言想起溫一諾,臉色倏然沉了下來,“嗬嗬,想不到這個溫一諾,還有幾分手腕和本事。”
“好了,你彆再找他們麻煩了,又不是第一次在他們手上栽跟鬥,你真的要把自己賠進去啊?”岑春言很是頭疼這個妹妹的行事風格,但這個時候,她也不能放任不管。
舒展的事,他們岑氏集團必須善後。
舒展的奶奶他們已經找不到了,現在隻有取得舒展的未婚妻楚鴛鴦的諒解,給她巨額賠償,才能把岑氏集團的名聲挽回來。
岑夏言被岑春言說得訕訕的,朝車窗外那座高樓看了一眼,“這裡的房子可不便宜,溫一諾他們家還挺有錢的?”
京城三環的大平層,不是一般的中產家庭買得起的。
“現在的有錢人本來就不少,隻不過彆人都低調,哪像你,恨不得把有錢人三個字貼腦門上。”岑春言譏諷說道,“不行就回去吧,彆楚鴛鴦沒找到,又把溫一諾和蕭裔遠得罪狠了。”
“得罪就得罪,他們還能把我們岑氏集團怎麼樣嗎?”岑夏言不服氣地嘀咕,但是岑春言已經發動汽車,開出小區了。
她這話真是說得太早。
第二天,京城的金融圈裡突然傳開一條新聞。
本來估值隻有十億的威遠智能又得到新買家報價。
這一次,買家ai遠諾公司出價二十億,比前一個買家智勝公司的報價多了整整十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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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霽魚兒”盟主的加更,第三更晚上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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