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自己問吧。”沈齊煊站起來,“我去看看貝貝。”
他轉身就走,高大挺拔的背影像是懸崖邊孤峭的青鬆,紮在懸崖上的根須已經裸露在外,經受著風吹雨打,他卻毫不在意,所以有了種他這種層次的富家子弟少有的孤注一擲的堅韌。
隻有司徒秋知道,沈齊煊這個人做人做事是多麼狠辣和決絕,性格孤傲,寧折不彎。
他唯一的軟肋,就是他們的女兒沈如寶,小名叫貝貝。
不知道是不是快過年了,司徒秋腦海裡一瞬間閃過多年前的往事。
那麼多的風風雨雨都過來了,她小心珍惜著眼前得來不易的美好生活。
心裡緬懷著往事,司徒秋接通了藍琴芬的電話。
剛才沈齊煊給她摁了暫停,因此藍琴芬沒有聽見司徒秋跟沈齊煊的對話。
司徒秋問道:“阿芬,這麼晚了,怎麼還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一句話問的藍琴芬眼淚都下來了,“表姐,你知道嗎?岑耀古那個老匹夫,居然早就再婚了!”
司徒秋明白過來,“……他結婚了,不是跟你?”
“嗯。”藍琴芬哽咽著點點頭,“跟一個可以做他女兒的年輕女人,兒子都生了。今天我們岑氏集團年會,他公開介紹他的新夫人,就沒想過我會怎麼想嗎?如果我早就知道,今天晚上我就不會去出席!”
“真是太難堪了,我以後可怎麼做人啊?”
藍琴芬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司徒秋有點不耐煩,心想,你做岑耀古的小老婆,也做了二十多年了,之前怎麼沒想怎麼做人?
可是又想到當年以藍琴芬的家世,她可能確實是想等雷玉琳病死了她好做正妻吧……
這也不能怪她。
二十多年前,藍琴芬的父親癡心妄想人家藍氏重工的家產,被人修理了,隻有賣女兒求榮。
司徒秋對藍琴芬又有點同情,低聲說:“沒事的,要不這樣,等沈氏財團今年開年會的時候,我給你發一張邀請函,你跟你女兒一起來,也好給你們做麵子。”
“啊?!真的嗎?!”藍琴芬的眼淚立刻止住了,她拿紙巾小心地抹了抹臉,連聲音都喜氣洋洋起來,“真的嗎?這個消息真是太好了!”
沈氏財團的年會可不是岑氏集團那種暴發戶模式,年會請帖絕對是一票難求,近年來在黑市上能賣出一千萬一張的天價。
因為能進全國富豪榜排名第一的沈氏財團年會,意味著不僅在國內,連國際商圈的頂級人脈都能搭上點邊兒。
對於生意人來說,這一千萬就是投資而已,而且絕對能收回回報。
彆說藍琴芬,就連岑耀古處心積慮這麼多年,還一次都沒去過沈氏財團的年會。
因為根本弄不到請帖。
藍琴芬高興得傻了,都沒有想起來彆的事情。
司徒秋鬆了一口氣。
她看了看手機上藍琴芬電話的備注,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字“琴”,不是她的全名“藍琴芬”,也不是他們對她的習慣稱呼“阿芬”。
難怪沈齊煊接她電話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這個“琴”是誰。
如果他知道是“琴”就是“阿芬”,把他手剁了他都不會接這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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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三更。
中午那章第244章已經修改過,等通過就可以解除屏蔽了。
這是教育我們,以後不管寫哪種人物,都要用書麵語。
哪怕是沒讀過什麼書的市井小人,也要文縐縐的說白話。
群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