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靜地看著四個男人往左右往她靠攏,手裡都拿著西瓜刀。
身後應該也有個男人,正拿著刀靠近。
她雖然沒有回頭,可是有路燈從身後照過來,所以她能看清那人的身影正在從後靠近。
她不擔心對麵這四個人,但是後麵那個人不好判斷距離,所以還是先下手為強吧!
溫一諾的手飛快地往腰間劃過,下一瞬間,皮褲腰間裝飾性的那條鏈條腰帶已經被她抽了出來。
路燈下,那鏈條腰帶發出銀白色的光,看上去居然有點質感。
前麵的四個人不由自主後退一步。
溫一諾今天選擇穿這套皮衣,有一半原因是為了這套皮衣上這條鏈條型的腰帶。
這是精鋼打造的,並不是裝飾,而是實打實的武器,跟鏈錘似的,隻是比真正的鏈錘跟精致,更好看。
溫一諾右手一抖,先往後甩出鏈條。
啪地一聲悶響,後麵那個人躲閃不及,被鏈條上的小錘子砸到了胳膊。
西瓜刀差點掉在地上。
溫一諾同時回手,鏈條又忽地一聲往前麵那四個人手上的西瓜刀掃了過去。
隻有兩個人躲開了,另外兩個人被鏈條抽到手腕,西瓜刀砰砰往下掉。
另外兩個躲開之後,立刻揮舞著刀撲上來。
可是他們的刀雖然厲害,可是在溫一諾用長鏈的情況下,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反而稍微往前一點,就被她用鏈條抽得鼻青臉腫。
後來溫一諾完全壓著他們打。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團體作案,配合得這麼默契,可見在三億姐之前,不知道多少女人被他們戕害過,因此手下更不容情。
當後麵那個男人緩過勁衝上來的時候,她故意慢了一步,伸出胳膊一檔,反而被那個男人割傷了胳膊。
汩汩的鮮血立刻湧出來,將她整條胳膊染得血紅,還往地上滴了下去。
溫一諾一邊大叫著:“流氓啊!有流氓啊!救命啊!救命啊!求求你們報警啊!”
一邊半蹲下身子,更加用力地揮舞著鏈條,鏈端的鐵錘呼啦一聲,轉著圈兒往那五個男人身下的重要部位砸了過去!
“啊!啊!啊!”
那五個男人沒想到這女人突然往要命的地方攻擊,一個個再也握不住刀,全捂著自己倒在地上翻滾,撕心裂肺的喊叫著,比溫一諾叫的還要慘。
溫一諾張了張嘴,發現自己一個人喊不過這五個人,隻好閉了嘴,捂著胳膊靠坐在自己的車頭前,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沈召北早就發現溫一諾那邊出事了,他也馬上報了警。
見溫一諾那邊拿著鏈條抽得風生水起,他就先將三億姐塞進自己車裡鎖好了,再趕過去幫忙,結果發現溫一諾這邊已經結束“戰鬥”了。
那五個男人都在地上哀嚎翻滾,溫一諾一個人靠在一輛車前瑟瑟發抖,一點都看不出剛才那英姿颯爽的樣兒。
沈召北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正打算走過去,溫一諾朝他使了個眼色。
沈召北隻好馬上停下腳步,很快,他聽見了警笛聲由遠及近,原來是警察們到了。
沈召北忙迎上前,著急地說:“你們可來了!我朋友一個人被五個男人圍攻,現在流血不止啊!”
幾個警察忙掏出槍衝了過去。
結果他們看見五個男人在地上打滾哀嚎,差一點還以為被襲擊的是這五個男人!
不過當他們發現還有一個縮在車頭前瑟瑟發抖的姑娘,看見她身邊快流了一地的血,立刻明白了。
一個警察忙走過去,對溫一諾說:“姑娘你彆怕,我們是警察,有人報警,請問是有人襲擊你嗎?”
溫一諾連忙慌亂搖頭,眼淚不由自主流了下來,一點都不用裝,因為胳膊上的傷口實在太疼了……
她臉上的神情急切又驚惶,就像是森林裡剛剛從猛獸襲擊下劫後餘生的小鹿,哭著說:“我沒有……我沒有殺他們……我是自衛!我是自衛!我是自衛!……他們有五個人……每個人都有刀!我害怕……我好害怕!”
她用一隻手抱著頭,另一隻胳膊軟軟地搭在身邊,雪白的手背上,鮮血不斷從袖口出湧出來。
警察忙安慰她說:“我們知道,我們都看見了,你先彆害怕,我們送你去醫院包紮一下。你的胳膊受了傷,流血太多也不好。”
溫一諾的哭聲突然停了。
這一瞬間,她懊惱地不得了。
媽蛋,忘了這茬了。
傷口看上去有點嚴重,得送醫院,回家怎麼能把這件事圓回去?!
她可是半夜從家裡偷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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