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一諾重重點頭,“這我知道,這些有錢人的錢跟我們普通人當然不一樣啦,都男人自己有專人理財,家用是每個月轉賬到老婆的銀行賬戶。我知道還有的豪富之家,家裡女眷戴的首飾都是有編號的。”
“有重要場合需要戴首飾,都是從家公家婆那裡借的,戴完了還要還回去。”
“豪門的規矩,真比牛毛還多。”
溫一諾嘖嘖兩聲,是她最喜歡的豪門八卦時間。
蕭裔遠笑著說:“以後我要是發了大財,我還是讓你管錢,好不好?”
溫一諾大力點頭,“好啊!我一定給你的錢好好投資,爭取三年翻一番,十年番三番,哈哈哈哈!”
“那你要不要再去讀個金融學位?”蕭裔遠循循善誘,極力想讓溫一諾跟他走到一條道上來,“你那麼聰明,碩士博士肯定手到擒來,你想讀多久我供你多久。”
溫一諾笑著搖頭,“我乾嘛要讀金融學位啊?我就算要讀書,也是讀我的公關傳媒學啊。”
“可是你要幫我理財,如果投資買股票,不需要讀金融專業嗎?”蕭裔遠用溫一諾最感興趣的東西解說,“就算有投資顧問幫你買賣,你自己一點都不懂的話,被人騙了還給人數錢。”
溫一諾歪著腦袋想了想,說:“不用的。我到時候起幾個卦,卦上說讓我買哪隻股,就買哪隻股,比那些專業分析還強些。”
蕭裔遠失笑:“諾諾,你不是認真的吧?這樣也行?你看哪個金融分析是用占卜操作的?”
“那怎麼了?”溫一諾理直氣壯地捍衛易經八卦的尊嚴,“炒股需要的是超前眼光,而這個超前眼光,不是用分析金融曆史數據能看得出來的。你看那麼多所謂的股市大鱷,有幾個是靠真正的金融分析炒股?”
蕭裔遠忍不住打斷她的話:“那他們用伸出炒股?難道他們也是占卜?”
“他們不是占卜,他們是有內幕消息!”溫一諾很篤定的說,“我們弄不到內幕消息,不過不要緊,有我在,占卜一下得到的指點不僅是前瞻性,而且是預言性!——肯定能賺錢!”
蕭裔遠揉了揉額頭,心想如果是這樣,那以後家裡的理財,還得他來做。
他的工資給她就行了,股票分紅暫時存入兩人的聯名戶頭吧。
溫一諾還在滔滔不絕講述“占卜炒股”的可能性,蕭裔遠隻好說:“聽起來挺有意思,你可以開個股票賬戶,投幾萬塊錢試試。”
這麼一說,溫一諾又猶豫了:“……呃,還是再考慮考慮吧,萬一不準呢?”
“你不是很篤定嗎?”
“我那是讓你有信心,又不是要花我自己的錢,我自己的錢還可是辛辛苦苦掙來的血汗錢!”
蕭裔遠又被她逗笑了,“那我的錢就不是辛辛苦苦掙來的血汗錢?”
“你比我掙錢容易多了。”溫一諾坦然說,“要不我以後試試給你理財?”
蕭裔遠抿了抿唇,果斷轉移話題:“……聽說狂人妹快生了,你給她的孩子準備了禮物沒有?”
“沒有,過兩天下單,是男孩還是女孩,你知道嗎?”溫一諾被轉移了注意力,很快打開電腦,開始搜索網上的嬰兒禮物。
蕭裔遠建議說:“不如再去你大舅那裡買一個嬰兒滿月套餐?”
“對對對!我怎麼就忘了!”溫一諾點了點頭,“明天就跟我大舅說。”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蕭裔遠才叮囑溫一諾早點睡覺,還說隻有多睡覺,她胳膊上的傷口才能好的快。
這種話溫一諾是聽的。
她乖乖答應下來,掛了電話就去洗漱,然後繼續睡覺。
接下來的兩周內,她吃的好,睡得好,差一點比發高燒之前還要胖了,幸虧她天天量體重,才及時止住了這股趨勢。
這兩周內,傅寧爵大概是因為不好意思,很少再跟溫一諾聯係了。
藍如澈倒是抽空來看了她兩次,可惜他的新劇拍攝正酣,還有沈如寶三天兩頭去探他的班,讓他很難抽出更多的時間跟溫一諾聯係。
溫一諾倒是不在乎,藍如澈是她的搖錢樹,她對他隻有一個希望,就是把這部劇拍好,大紅大紫,成功躋身一線大咖。
傅寧爵就更不用說了,那是她的上司,不過是關係好一點的上司。
可是上司就是上司,千萬彆夢想跟上司做朋友。
……
三周之後,溫一諾去醫生那裡最後一次檢查。
拆下夾板,她的傷口果然恢複得好極了。
胳膊完好如初,隻是有一條淺粉的痕跡,還看得出曾經受過傷。
而這淺粉的印記,過一陣子就會變淺,最後恢複成原本肌膚的玉白色。
“你的傷口恢複得很好,注意保持,最好半年之內這條胳膊不要太過用力。”醫生耐心地叮囑溫一諾。
這一次陪溫一諾來複查的是蕭裔遠。
他聽得比溫一諾還認真,還用手機把醫生的話錄下來了。
從診所出來,蕭裔遠對溫一諾說:“這半年你記住不要再跟人打架,也不要使出功夫,不然你的胳膊下麵剛剛恢複的肌肉層可能會再次受損。”
溫一諾也不敢大意,懊惱地說:“誰知道那家夥的刀這麼鋒利……我本來還以為隻是留點血而已。”
“你要能記住這個教訓,學個乖,那這刀挨得還值。”蕭裔遠看了她一眼,發動了汽車。
他送溫一諾回到她住的小區,說:“過兩天我要去南方Z城參加岑夏言和葉臨澤的婚禮,你跟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