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一諾雙手一闔,哈哈笑了起來,“我知道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嘖嘖嘖嘖……岑耀古這個老匹夫,真是big膽!”
蕭裔遠含笑看著她,捏捏她的臉,“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
溫一諾沒有說出來,而是拿出手機把後山的螢火蟲拍了下來,這一次她沒打閃光燈,拍出來的照片黑乎乎的。
“行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咱們回去吧。”溫一諾精神極了,迫不及待往山下跑。
蕭裔遠隻好跟了上去。
兩個小時之後,他們回到市區三環的大平層。
雖然已經晚上十點了,溫一諾也沒有睡覺的意思。
她一頭紮進自己的臥室,把手機裡的照片導入到電腦裡,然後開始做圖片編輯。
蕭裔遠洗完澡,發現溫一諾房裡的燈還亮著,就去敲了敲門,“一諾,還沒睡?”
溫一諾揚聲說:“進來!我給你變個戲法!”
蕭裔遠好奇地推開門,見溫一諾還坐在電腦前麵,興高采烈的朝他招手。
“你發現什麼大秘密了?”蕭裔遠好笑地走到她身後。
隻見溫一諾的電腦顯示屏上,是一張剛剛被編輯、抽象過的圖片。
圖片的亮度被調整過了,依然有點黑,但也看得出來,圖片上是他們那塊地的形狀。
中間呈帽狀凸起,前後都有林木豎立,林木之間還有小小的光點閃爍,像是冕旒上晃悠悠的明珠。
如果仔細數一下,那些林木前後都是十二顆。
蕭裔遠笑道:“這是你今天晚上拍的照片重新編輯過了?”
溫一諾重重點頭,指著圖片給蕭裔遠解釋:“對啊!你看,中間這個帽狀平頂凸起,就是我們那塊地,而後山十二顆林木,是我們今天晚上數過的,正好是十二顆喬木。”
“前麵的十二顆,是我打算要栽種的,因為要破對麵小河上的反弓煞,我們必須要用圍廊。而為了讓整片地的氣運自由流通,沒有阻礙,前後山的植被必須相同。”
“也就是說,前麵圍廊周圍也要種十二顆喬木,其餘是灌木。”
“晚上也會有螢火蟲閃爍其間!”
“這樣一來,你看這個地形像什麼?!”
她抬頭,滿臉狂喜,看著蕭裔遠。
蕭裔遠抬起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下頜,若有所思:“……像一個冕旒。”
“對!就是冕旒!就是電視上皇帝們最喜歡戴的那種前後都有珠簾遮住臉的玩意兒!”溫一諾幾乎跳了起來,在座位上都快手舞足蹈了,“你知道這在風水上叫什麼嗎?!”
蕭裔遠:“……”
他鎮定搖了搖頭。
“這叫帝王冕!帝王的冕旒都是十二旒,也就是十二根串珠……你知道嗎?!帝王冕啊!”溫一諾興奮得雙眸粲然如星,臉上紅粉菲菲,十分誘人。
蕭裔遠忍不住彎腰親了親她的麵頰,笑著說:“很厲害嗎?我不懂風水。”
“當然厲害!”溫一諾幾乎掰著手指頭滔滔不絕,“風水對人的運勢有加成作用。”
“而人的需求又各不相同。有人求財,有人求官,有人求一生順遂,有人求愛情美滿家庭幸福。”
“風水雖然不能讓你心想事成,但是能對你的運勢起一定的推動作用。”
“也就是我們經常說的看不見摸不著的‘運氣’。”
“誰不想運氣好呢?是吧?全世界那麼多人,為什麼隻有我發現了那兩顆天水鐵木,那就是運氣!”
溫一諾膨脹了,那個座位仿佛已經容納不了她了。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抬起雙臂,麵對了三清祖師的方向。
蕭裔遠咳嗽一聲,淡淡地說:“……是嗎?你的運氣就用來找這兩顆樹了?”
“當然不。”溫一諾回過神,比一般人更黑的眸子閃了閃,聲音比蜜甜:“當然能跟遠哥在一起,也是我的運氣之一!”
蕭裔遠知道她是隨口說說的,但是心裡還是被甜到了,俯身親親她的臉,“算你識相。——你繼續說。”
溫一諾點了點頭,“這就是我要說的。求官的風水地裡麵,官帽翅已經是很罕見的了,沒想到還能讓我做成‘帝王冕’的風水局!”
“官帽翅?”
“對啊,就是地形的形狀。我跟你說,如果那橋不是建在我們那塊地的對麵,而是在兩旁,那就是官帽翅的風水局,也是非常好的。”
“但是遠遠不能跟我們現在的‘帝王冕’風水局相提並論!”
“我知道岑耀古為什麼一定要得到這塊地了!”
“因為我改變了這塊地的風水,他也看出來了!”
蕭裔遠:“……岑耀古好像不懂風水。”
他沒見過岑耀古跟溫一諾、張風起這樣神神叨叨的樣子。
“他一定懂。”溫一諾斬釘截鐵地說,“蓋房子的大老板,就算自己本來不懂,身邊也會高人指點,肯定學了兩招。不然早就翻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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