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一諾有些意外連蕭芳華都這麼看重她那塊地。
她笑著敷衍說:“謝謝蕭姐姐提醒,我會注意噠!”
蕭芳華扯了扯嘴角,說:“那你什麼時候跟我的公司簽合約呢?早點把合約簽了,他們也好開工。”
“合約?什麼合約?”溫一諾裝傻,“我們還沒選定建築公司呢……”
“是嗎?你們還有彆選擇嗎?”蕭芳華很是意外,“不是隻有我一家公司競標嗎?”
“對啊,可是法律規定,不能隻有一家公司競標,所以我們還在等有沒有其他公司競標。”溫一諾笑盈盈地說,“芳華姐,我們都不急,您急什麼啊?”
“那是我弟弟的生意啊,你說我急不急?”蕭芳華沒想到溫一諾還不肯簽給她的公司,哪怕沒有彆的公司競標。
這是幾個意思?
溫一諾的笑容淡了下來,說:“這不是遠哥的生意哦,是我家和遠哥合作的生意。目前來說,那塊地還是我家的,跟遠哥沒有關係。”
“曖?你可彆這麼說啊……”蕭芳華很是不悅,“你們找銀行貸的十億,還是我弟弟的公司擔保的,沒我弟弟,你能拿下這塊地嗎?我說你可彆過河拆橋。我弟弟不說話,你彆把他的好意當做理所當然。”
溫一諾的手握緊了鼠標,語氣還是一樣的輕鬆:“哈哈……這可怎麼辦呢?蕭姐姐,你弟弟就是樂意給我擔保,我也沒辦法啊……再說了,我們終究要做夫妻的,分那麼清楚有什麼意思呢?”
蕭芳華自己被瞿有貴坑過,所以對這方麵現在很注意了。
她還不知道溫一諾和蕭裔遠已經領證結婚了,因此很容易把溫一諾讓蕭裔遠貸款給她家買地的事,跟瞿有貴當年忽悠她貸款給他自己買房的時候,套在一起了。
蕭芳華臉色立即變了,“一諾,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可不能跟瞿有貴那個賤人一樣。我記得你常說你們做天師的最講究因果,你要騙我弟弟的錢,這因果怎麼算?”
“瞿有貴才騙我五十萬,你這可是十億啊!”蕭芳華的嗓音都快顫抖了。
溫一諾歎了口氣,淡淡地說:“蕭芳華,你當年那五十萬,還是我想辦法給你弄回來的。如果我真要忽悠彆人的錢,你早就讓我忽悠得傾家蕩產了。——管好你自己吧,彆說我不提醒你,岑耀古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乾嘛罵人啊!”蕭芳華大怒,“是,你幫了我,我感激你一輩子!如果你讓我傾家蕩產,我也由你。可是你不能騙我弟弟!還有,岑先生是不是好人,我比你更有資格說話!”
簡直是纏夾不清。
溫一諾不想再跟她說話,直接掛了她電話,然後拉黑了蕭芳華。
蕭芳華還以為掉線了,她打了幾次都打不通,連消息都發不出去,才回過神,溫一諾把她給拉黑了。
蕭芳華也很生氣,一時著急,又給蕭裔遠打電話。
蕭裔遠這時剛開完一個會,第二個會還沒開始,正在辦公室裡快速翻閱公司的月結財報。
看見是蕭芳華的號碼,他忙放下手邊的事,劃開手機接通了。
“姐,有什麼事嗎?我有十分鐘時間。”蕭裔遠開門見山地提醒蕭芳華。
蕭芳華咬了咬唇,沒說剛才在溫一諾那裡吃的癟,隻說:“我隻是問問你那邊蓋房子的事準備地怎麼樣了?你姐夫提醒你,可以先預售,賣樓花,把銷售趁熱度炒起來再說,不然等熱度褪了,就沒那麼容易掙錢了。”
蕭裔遠皺了皺眉,說:“我們連建築公司都沒找到,怎麼預售?至少也要有效果圖吧?”
“……你還要找建築公司?”蕭芳華一窒,“不是我的公司嗎?”
沒想到蕭裔遠居然這麼聽溫一諾的話,蕭芳華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蕭裔遠:“……”
他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說:“姐,這是需要競標的。第一次競標因為隻有你們一家公司參與,所以流標了。我們還得準備一下,可能會進行第二次招標。”
“不管你們進行幾次投標,你都應該找我的公司簽合約。”蕭芳華這一次強硬起來,“阿遠,實話跟你說,我很擔心一諾對你耍手段。”
“你彆忘了,瞿有貴當年是怎麼騙我的,還沒領證就忽悠我貸款,給他買房子。”
“現在你跟我當年的情況一模一樣,也是沒有領證,你就用自己的公司擔保,借錢溫一諾家買地。”
“趁著他們還需要你,趕緊預售吧,把樓花賣出去,先把銀行的債還了。”蕭芳華憂心忡忡,生怕蕭裔遠也重蹈她的覆轍。
蕭裔遠更好笑了,搖搖頭,打算把他跟溫一諾已經領證的事說出來,道:“不會的,諾諾不是那種人,況且我和諾諾……”
他話沒說出口,蕭芳華已經打斷他,著急地說:“看,說了你還不信!剛才我就跟溫一諾打過電話,讓她趕緊簽我的公司,她不肯,我說她是不是跟瞿有貴一樣在忽悠你,她惱羞成怒,還把我給拉黑了!”
當年被瞿有貴騙錢那件事,是蕭芳華的心結。
所以一遇到相同的情形,她就變得偏執又武斷,很不好說服。
蕭裔遠一聽不對勁,“什麼?諾諾把你拉黑了?你都說什麼話惹惱她了?姐,你彆忘了,當初是誰想出辦法幫你的,你怎麼能跟她這麼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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