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拍拍她的麵頰,說:“貝貝身體好些了嗎?要不要再找醫生檢查一下?”
“我好多了。”沈如寶將頭靠在司徒兆肩膀上,笑著說:“我隻要不生氣,身體就沒問題。”
司徒秋帶著藍琴芬和岑春言走了進來,笑著對司徒兆說:“爸,這是藍家的琴芬,我表妹,您還記得吧?這是她女兒,現在都長大了。她父親是岑耀古。”
司徒兆點點頭,客氣地說:“見過的,你們好,隨便坐。”
自從司徒澈的母親過世之後,司徒兆就不想再娶妻了。
反正他的女人多,到處都有房子,一套房子安置一個,不擠在一起煩他就行。
而且他現在年紀大了,又愛上了盤手串,對女人倒是沒有在意了。
所以司徒家的大宅,是他和司徒澈兩人的家。
司徒秋出嫁前在這裡長大,但是她出嫁之後,這裡也隻是她偶爾回來小住的娘家了。
司徒秋的母親並沒有住在這裡。
岑春言跟著藍琴芬坐下,再不敢到處亂看了。
司徒兆問起他們吃了早飯沒有,司徒秋說吃過了,不過說還可以再吃點兒。
司徒兆便讓下人去再多做幾份早餐。
司徒澈和司徒兆都沒吃,於是大家移師到餐廳裡。
在等著吃早飯的空檔,沈如寶迫不及待地說:“外公啊,我想看道門那個大魁首比賽,您能不能想個法子,讓我和爸爸媽媽,還有藍姨和表姐,都能去看啊?好不好嘛?外公?”
她叫“外公”的時候,拖長了聲音,嬌滴滴的,真讓人無法拒絕她的請求。
司徒兆嗬嗬笑道:“第一輪和第二輪比賽你們隨便看。但是決賽,今年不太容易啊。你小舅舅要代表我們司徒家出席,還是第一次,你得找他。如果他同意,你們就能去。”
司徒兆這是一錘定音,正式確定了司徒澈才是司徒家的代表。
司徒秋眼神黯了黯。
雖然她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可是正式到了這一天,她還是心裡有些膈應。
這也是人之常情。
在過去的二十多年裡,司徒家的代表,一直是她這個司徒大小姐。
哪怕她結了婚,成了沈家的少奶奶,司徒家的對外代表,也一直是她。
曾經作為司徒家和沈家兩個大佬世家的話事人,這種權柄,一旦嘗過,再失去的滋味真的是不容易。
不過她勞累了二十多年,也是時候休息了。
司徒家有司徒澈成長起來,沈家裡沈齊煊也回歸家族,將沈氏財團打理得蒸蒸日上。
隻要司徒家和沈家都不出簍子,她就能躺贏。
想到這裡,她極力打起精神,笑著說:“也好,阿澈也是時候要接管家業了。不過這一次道門大魁首比賽,聽說會有奇兵突起?諸葛先生這幾天一直在找‘大氣運’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找我們貝貝哈哈哈哈!”
沈如寶也笑了起來,“諸葛伯伯不是一直說我是錦鯉轉世?我得是福運吧?”
司徒澈嘴角一抽,“錦鯉轉世?諸葛這家夥也真能扯。他最近辦事越來越不牢靠了,昨天特彆邀請我去看有‘大氣運’的人,結果到了地方給跟丟了。我看他這個樣子,得給年輕人讓路了。”
司徒秋很是驚訝,“他找你去看有‘大氣運’的人?還沒看到?這不可能吧?”
“嗯,我去了,他親口跟我承認的。”司徒澈不經意地說,看著下人在他麵前擺下一盤培根肉,炒雞蛋和牛油果醬抹的小鬆餅。
這是他的早餐。
司徒兆則是吃的東方式早餐。
一碗皮蛋瘦肉粥,一碟切得細細的鹵豬頭肉,一個茶葉蛋,還有一碗鹹豆腐腦。
司徒秋看了,歎氣說:“爸,您彆吃那麼多醃臘的東西,對您的身體不好。”
“你就彆管了,反正我有醫生貼身護理。”司徒兆笑嗬嗬地說,問沈如寶:“貝貝想吃西式早餐還是東方式的?”
“我想吃小肉包子,就是您廚房裡做的那種豆腐皮的,裡麵包的是梅乾菜扣肉。”
那也是司徒兆最愛吃的小肉包子。
他很高興,立刻吩咐說:“聽見孫小姐的話了?快去做。”
餐廳裡的下人忙去廚房轉達司徒兆的話。
一頓早餐熱熱鬨鬨,吃完都快十點了。
司徒澈早就吃完了,和沈齊煊坐在一旁說生意的事。
司徒秋帶著藍琴芬和岑春言去樓上安排她們的住處。
沈如寶則很乖巧地陪著司徒兆在餐桌上說話。
她麵前擺著一碗燕窩粥,燕窩放得比米多,是名副其實的燕窩粥。
司徒澈的秘書在門口等了半天,見司徒澈還不出來,隻好悄悄給他打電話。
司徒澈聽見手機鈴聲,拿出來看了看,劃開接通了問:“劉秘,有事嗎?”
劉秘書忙說:“澈少,葛派那邊出了點事,他們抓到一個在唐人街殺人的槍手來自首。這槍手說是有個國內來的女術士給他錢,讓他殺人,來驗證她的相術。”
“什麼?!”司徒澈霍地一下站起來,陡然麵沉如水,“誰這麼囂張?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你讓他們等著,我馬上就來!”
這是第一更,今天兩更哈。
第二更晚上七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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