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一諾聽了表示疑惑:“……難道往年大家能打聽到案例的具體內容?”
“嘿嘿,反正大家都是一個門派的,用不著那麼嚴格吧?”汪道士笑得賊忒兮兮地,“又不是高考……是吧?”
溫一諾:“……”
“四年一次啊,怎麼不得比高考嚴格?高考一年一次呢……”
汪道士收斂了笑容,“好吧,你說得對。不過,今年確實特彆嚴格。”
那就說明誰都不知道試題(案例)的具體內容。
溫一諾看往年記錄的時候,感覺還沒這麼強烈。
現在真的身處在局中,才有了點感同身受的真實感。
比賽結束,大家辛苦了一天,也陸續離開。
剛才大劇院門口被人把持,因為要送人去醫院急救。
現在救護車把人接走了,大家才能順利離開。
溫一諾這時回頭在圓形高台上找了一遍,找到坐在一旁的何之初。
他一直一言不發,也許在看熱鬨,也許隻是不感興趣在發呆。
還是那麼一副淡漠清冷的模樣。
不過溫一諾看過來的時候,他對她點了點頭,表示還記得他們要說的事。
溫一諾高興了,忙對他打了個手勢,表示電話聯係。
何之初還是點點頭,起身和司徒澈一起,被一群人簇擁走了。
圓形高台上亂糟糟的,何之初走了之後,十個評委也陸續下去。
諸葛先生沒有一直盯著溫一諾,因為在高台上被眾人圍觀,他也不好做的太出格。
再說以他的年紀和身份,一直盯著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也掉價是不是?
因此他隻有在最後大家都離開的時候看了溫一諾一眼,而且溫一諾正在把自己的勳帶取下來放回小包裡,沒有看見她跟何之初打招呼。
當然,他也不敢往何之初那邊看。
蕭裔遠一直在二樓包廂裡盯著溫一諾,看見她和何之初“眉來眼去”,不由皺了皺眉頭,快步追了上去。
在大劇院門口的時候追上溫一諾,本來想問她去哪兒,她卻馬上說:“蕭總來了正好,我本來還想給你發消息,我找了個特彆厲害的律師,想跟他一起談談你那個版權官司的事,要不要一起去?”
蕭裔遠:“……”
他沒想到溫一諾還關心著他的狀況,一顆已經沉到穀底的心又有了上揚的希望。
不過溫一諾下一句話就把他的心重新打落穀底。
因為溫一諾說:“我聽說他們還想把新人類公司列為被告,我這個製片人之一就榜上有名了!哼!想從我這裡摳錢,我看他們有幾個膽子!”
原來還是為了她自己的錢。
蕭裔遠又有點好笑,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財迷本性,為什麼還會有不切實際的期待呢?
他自嘲想著,一邊卻又不由自主地點頭說:“好,我跟你一起去。”
又還安慰她:“你不會有事的,也不會真的告新人類公司。”
“嗬嗬,你也不能打包票是不是?凡事得居安思危。”溫一諾擺了擺手,和他一起離開大劇院。
諸葛含櫻還回去包廂裡麵找蕭裔遠,結果眼錯不見就找不到他了。
她給他打電話,發微信和短信,那麼都沒有回複。
她有點擔心,可是蕭裔遠也是成年人,跟她隻是普通朋友,確實不需要對她事事報備。
諸葛先生見她焦急了,幫她找了大劇院裡的工作人員,問他們有沒有看見蕭裔遠這個人去哪兒了。
蕭裔遠長得實在太帥,諸葛含櫻一描述,這些人就想起來了,紛紛說他和今天的初選賽第一名溫一諾一起走了。
溫一諾也非常漂亮,而且在今天的初選賽中出足了風頭。
這倆人在一起,本來就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諸葛含櫻見自己最恐懼的擔憂成真了,差一點沒哭起來。
諸葛蘊柳歎了口氣,和諸葛先生一起安慰她,還答應帶她去她最愛的米其林三星餐館吃晚飯。
她才忍住自己的情緒,做出高興的樣子,一手挽著父親,一手挽著姐姐,出去吃大餐了。
……
溫一諾是開車來的,蕭裔遠也是開車來的,兩人從大劇院出去之後各自去停車場取了車。
溫一諾這時才再次跟何之初聯係。
何之初回複了一個餐館的地址,要邊吃晚飯邊談。
這是城裡最有名,單人價格最昂貴的餐館,米其林三星級彆,地址也很有名,大名鼎鼎的紐約曼哈頓上東區,富人聚集的地方。
而跟司徒澈那邊,何之初拒絕了跟他和司徒兆吃晚飯的提議,說還有正事要忙。
司徒澈也就沒堅持。
不過當他給溫一諾發微信,問她什麼時候回司徒家吃晚飯,溫一諾也說有事要忙,在外麵吃晚飯,讓他們彆等他了。
司徒澈想起今天在大劇院裡看見的蕭裔遠,心裡有些緊張。
雖然也有些懷疑溫一諾是跟蕭裔遠在一起,可是他又有什麼立場質問呢?
再說他就算有心也沒時間,明天開始正式比賽,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司徒兆這邊跟著司徒秋和沈齊煊一起將沈如寶送到醫院急救。
沈如寶這是老毛病了,心情一激蕩,就會時不時的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