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秋款款站起來,朝他們父女倆招手說:“齊煊,貝貝,做到這邊來。”
她的位置,當然是這個房間非常好的位置,僅次於十一個評委。
大家坐定之後,前麵主席台上坐著的司徒澈站起來說話了。
“各位評委,各位觀眾,各位選手們,大家好。”
“今天是我們第十八屆道門世界杯大魁首比賽第二輪比賽開始的日子。”
“這一次我們沒有委托人,隻有出題人。”
司徒澈說完,把講台的位置讓給了主持人。
主持人走上來,向大家微微鞠躬,然後打開了投影儀,把他準備好的材料投到前麵牆壁上掛著的大屏幕上。
大屏幕上很快出現一張全家福照片。
照片上的背景是一棟美麗的花園小洋房。
房子前麵是一個漂亮的花圃,房後是一片青草地。
一對夫婦帶著兩個孩子站在門口,朝著鏡頭微笑。
這對夫婦看上去已經是中年人,但是孩子還小,一個四五歲,一個才兩三歲。
主持人指著這對夫婦說:“這就是我們這一次比賽的兩個委托人,都是華裔。”
“丈夫姓虞,是上市公司的高管。”
“妻子姓方,是家庭主婦,但是娘家是政治世家,出了好幾個州議員和聯邦議員。”
“他們委托的對象,針對是同一個人。”
緊接著,主持人在大屏幕上放出一個年輕女人的高清照片。
這女人氣質高華,眼神清冷,一對遠山眉讓她的氣質柔和了幾分,雙眸水盈盈的,鼻子又高又直。
皮膚非常白,不過黑發黑眸,看上去有一點點混血。
她隨隨便便站在那裡,一條腿微彎,另一條腿往前伸直了,兩隻手一上一下,做了個芭蕾舞裡著名的起手式。
她沒有看著鏡頭,卻讓人移不開視線。
溫一諾看著她這個樣子,腦袋裡立刻浮現出一副畫麵。
中世紀洛可可風格的宮殿裡,一個穿著華麗低胸鯨骨裙的女子在跟人歡快起舞。
一圈小辮子纏繞在滿頭大波浪卷發邊上,固定著瀑布般的長發。
胸前的鑽石項鏈層層疊疊,蓋住露出的雪白胸脯。
她一個轉身,回眸一笑,整個宮殿裡的美人都被她的笑掩蓋了芳華。
這是一個絕對有貴婦氣質的美女!
溫一諾眨了眨眼,聽見那主持人的話已經說到聳人聽聞的部分。
“這個女子姓唐,她是虞先生的情婦。”
溫一諾:“……”
滿腦子的粉紅泡泡噗地一聲,全破碎了。
她惋惜地看著這個有貴婦氣質的美貌女子,搖了搖頭,心想,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偷人老公,當然就是賊。
當然,在這件事裡,這個虞先生也不是無辜的。
偷一般的東西,那東西不是人,沒有自主權。
可是偷人,被偷的人不是東西,是有自主權的。
溫一諾正遺憾呢,隻聽主持人又拋出更勁爆的內容。
“……虞先生跟唐小姐的私情被方太太發現了,她想了很多辦法,想讓這個女人離開自己的丈夫,但是都沒有成功。”
“久而久之,她覺得這個唐小姐不一般,甚至懷疑她不是人。”
“因此方太太委托我們,要將唐小姐‘打回原形’。”
“這是第一個委托。”
“還有第二個委托,來自這個唐小姐。”
“她宣稱虞先生對她母親始亂終棄,害了她母親的性命,她要報仇,但是因為過去了二十多年,什麼證據都沒有了,她沒辦法訴諸法律,隻好求到我們這裡,要求我們讓虞先生‘罪有應得’。”
主持人說完這句話,汪道士立刻激動地問道:“……那這個唐小姐,是不是虞先生的女兒?!哇靠!這個虞先生跟自己的私生女有不正當關係嗎?!”
全場頓時一片嘩然。
大家都盯著主持人,期待著他的下一句話。
主持人微微一笑,搖頭說:“當然不是。我們給虞先生和唐小姐做過親子鑒定,他們倆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汪道士期待的潑天大狗血沒有實現,略失望地說:“哦,便宜這個姓虞的了……”
很少說話的藍琴芬這時突然出聲,她好奇地說:“也就是說,這個唐小姐的母親在跟虞先生分手後,又跟彆人生了唐小姐?”
“對,是這樣。”主持人點了點頭。
“嗬,那她哪來的臉說虞先生對她母親始亂終棄?最多是戀人分手,至於說‘害了她母親性命’這種話嗎?”藍琴芬勾了勾唇角,往司徒秋那邊看了一眼。
司徒秋依然是那種好奇的神情,看了看主持人,又看了看藍琴芬,最後瞅著大屏幕上的唐小姐照片仔細研究。
不過如果特彆熟悉她的人,會看出她眼底一閃而逝的愉悅。
藍琴芬的話,特彆有道理。
兩人都分手了,各自有了家庭和孩子,然後一方死了,能說是跟她分手的人的錯嗎?
很多人覺得唐小姐的委托沒有道理。
但是籌備委員會接受了這雙方的委托,並且拿來做第二輪比賽的試題,那就隻有硬著頭皮上了。
主持人笑眯眯地說:“所以我們今天依然分做兩組。一組接方太太的委托,一組接唐小姐的委托。”
“這一次是針鋒相對,所以誰輸誰贏很明顯。”
總之如果完成方太太的委托,那麼接受唐小姐委托的那一組肯定就輸了。
當然,反之如果接受唐小姐委托的人完成了任務,那方太太的委托肯定就失敗了。
主持人笑著說:“來,和上次一樣,我們來抓鬮,確定分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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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裡下大暴雨,停電斷網,連手機網都是時斷時續。這是蹭了手機網很久才發出來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電通網,所以不保證一定有第二更。
晚上七點半或者八點,大家可以來看看。有就有,沒有就沒有。o(n_n)o。
群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