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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看見“葛大天師”這個名字愣了一下,反問道:【葛大天師?哪個葛大天師?你知道葛派很多姓葛的天師吧?】。
溫一諾連忙答複:【就是葛派上一代的掌教真人,您認識嗎?】。
老道士哈哈一笑:【是他啊……認識認識……怎麼了?他不是二十多年前就死了嗎?你怎麼知道哪個錦鯉吊墜是他的?】。
溫一諾猶豫了一下,沒有在微信上把幻境的事說出來,隻是回複:【彆人告訴我的,我就是想知道為什麼是一模一樣的造型?】。
老道士這才簡單解釋了一下:【這也沒什麼奇怪的。三清祖師爺傳下來的唄……我們道門四大派,每派都有這樣一個造型的錦鯉法器,有的是吊墜,有的是腰牌,可以辟邪,也能帶來好運。我們各派的道法雖然略微有些差距,但是殊途同歸,百川歸海,大致都差不多。不過這種錦鯉法器的製作需要耗費大量心血和能量,所以,每派裡麵真正厲害的錦鯉法器隻有一個,一般是傳給繼承人的……】。
溫一諾驚訝:【繼承人?!這怎麼可能呢?!葛派上一代的掌教真人,居然把應該傳給繼承人的信物法器,傳給了一個外人?!】。
老道士倒是不奇怪,他們修道之人遵循“道法自然”,其實沒那麼多條條框框。
他笑嗬嗬寫道:【srds,也有傳給彆人的,隻要合眼緣就好。】。
溫一諾看著那個熟悉但又覺得遙遠的“srds”,幽幽回複:【師祖爺爺,您最近上網很多吧?這種srds的拚音縮寫您都知道了?】。
老道士十分得意:【那是當然啊!srds,也就是‘雖然但是’嘛!哈哈哈哈哈……我覺得很有意思!】。
溫一諾:【……您覺得高興就好】。
跟老道士說完這些話,溫一諾又發了語音:“再過十個小時我就到帝都了,希望到時候能夠見到您和媽媽、爸爸。”
老道士算了一下時間,訕訕回複:【這個我們儘量哈,現在是半夜,睡一覺起來明天一大早出門去機場就要兩三個小時……】。
溫一諾知道老道士和她媽媽、師父在深山裡麵,得從山裡出來才能去機場坐飛機來帝都。
搞不好她會先到。
先到就先到吧,溫一諾也沒辦法。
她應該早一點通知師祖爺爺他們的。
從微信裡退出來,溫一諾戴上眼罩開始睡覺。
傅夫人戴著同款眼罩已經睡了一會兒了。
隻有蕭裔遠還在看著筆記本電腦裡的代碼沉思。
……
第二天,帝都剛剛清晨,社交媒體上一則新聞突然竄上熱搜。
傅氏財團總裁出軌,私生子已經成年,夫人要求離婚分割資產。
然後新聞下麵居然詳細寫了傅辛仁是如何跟秘書鬼混,被正妻“捉奸在床”,捅出他跟秘書早就“珠胎暗結”,而且私生子已經長大成人的往事。
這則新聞包括了豪門狗血恩怨,小三正室撕逼,婚生子私生子等諸多重磅內涵,而且傅氏財團的總裁又是全國富豪榜上排名第五位的人物,一向以風度翩翩俊美無儔愛妻如命的形象出現。
這則醜聞讓他一下子人設崩塌,也是網民們喜聞樂見的節奏。
因此不用出錢,就能自動上了熱搜。
從熱搜前二十,一個小時之後,就竄上熱搜第一。
熱搜後麵的“沸”字,又很快變成“爆”,導致某社交媒體的服務器都宕機好幾次,威力堪比有上億粉絲的最當紅明星劈腿還要厲害。
溫一諾在飛機上刷到這則熱搜,真是無語又好笑。
這不知道是誰做的,簡直是熱點要素超標了……
而這條熱搜新聞在九點之後,對傅氏財團的股票進行了新一輪打擊。
之前隻是有人暗戳戳傳小道消息,傅氏財團的股票是陰跌。
現在是某個正規新聞媒體發出這條新聞,大家下意識覺得這就是實錘證據,完全忘了正規新聞媒體的素質也是良莠不齊,他們未經審核就轉發無良自媒體假造新聞的次數也不是一次兩次。
因此這條新聞很快傳到財經領域,導致股市一開盤,傅氏財團就直接跌停。
一天就跌了百分之十。
岑春言立刻抓住機會,將自己之前賣空的傅氏財團股票全部買回平倉,賬戶現金立刻漲成天文數字。
短短一個月,她已經掙了數億資產。
看著自己的賬戶,她眼神微閃。
其實這個股票賬戶不是她的私人賬戶,而是她和她父親岑耀古共同擁有的私募基金的公司賬戶。
因為在國內個人是不能賣空股票的,隻有機構能夠賣空。
岑春言想了半天,到中午的時候,終於想了一個主意。
她打電話給自己熟悉的銀行貸款部的總監,以岑氏集團的名義,從他那裡貸了一筆巨款,然後打入自己的股票賬戶。
同時把私募基金股票賬戶裡的錢轉了一部分到自己和岑耀古的個人銀行賬戶。
當然,給她自己的占九成,隻給岑耀古轉了一成。
因為岑耀古給她的私募基金投錢的時候,並沒有跟她簽正式協議,隻是私下裡進行的。
岑耀古收到轉賬短信,發現自己的銀行賬戶突然多了一大筆錢,很是驚訝。
給岑春言打電話之後,才知道是賣空傅氏財團變現的錢,頓時哈哈大笑,鼓勵她說:“阿春在這方麵真的有天賦啊!繼續!繼續!加油!”
岑春言聽見他的話,微微一笑,說:“爸爸,我知道這個機會千載難逢,所以又從銀行借了一大筆錢繼續賣空。您能在銀行傳真給您的貸款協議上簽個字嗎?我不在岑氏集團,簽字不管用。”
“沒問題。他們傳真過來我就簽!”
岑耀古看著銀行賬戶裡的餘額,才一個月,就進賬幾千萬,比他們岑氏集團一個季度的利潤還要多,所以能輕易躺著掙錢,為什麼要做實業?
這一瞬間,岑耀古也想轉型“金融咖”,不再做辛辛苦苦的“房地產咖”。
下午時分,當傅家和司徒家的私人飛機在帝都國際機場降落的時候,岑春言找銀行貸出來的短期巨額貸款已經到賬。
她迅速把這筆錢投入到繼續賣空傅氏財團的股票中,同時也加大了賣空沈投股票的力度。
……
兩架大型私人飛機在帝都國際機場先後降落,停在t3航站樓附近。
司徒秋坐在國際機場附近的一輛勞斯萊斯魅影裡,等著自己人去機場裡接沈如寶。
大家從下飛機到清關,速度非常快,不到一個小時就都搞定了。
沈如寶見到來接她的人,跟司徒澈打招呼說:“阿澈,我媽咪派人來接我了,我先走了哈。”
司徒澈皺了皺眉頭,本來想糾正她的稱呼,但是又覺得沒必要。
國外的人對稱呼沒那麼多講究,對父母直呼其名都多得是,uncle、auntie這種更不用說了。
因此他沒有提這茬,隻是說:“你確定是你媽咪的人嗎?認得她?”
“我認識,是我媽咪的私人秘書。我媽咪已經給我發微信了,她在外麵等我。”沈如寶把司徒秋給她發的微信給司徒澈看。
司徒澈瞥了一眼,見沒什麼問題,揮手讓她跟著司徒秋的私人女秘書離開。
沈如寶跟著那人從出站口出來,一眼就看見司徒秋那輛豪華的勞斯萊斯魅影,心裡非常高興。
秘書拉開車門,沈如寶坐了進去,一下子就撲到司徒秋身上:“媽咪!我好想你!”
司徒秋抱住她,慈愛地捏捏她的鼻子,“你這個小鬼靈精,就知道朝媽咪撒嬌,你爸爸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爸爸早就走了,我在那邊看決賽呢……”沈如寶將腦袋枕在司徒秋的肩膀上,撒嬌地搖了搖。
司徒秋“哦”了一聲,視線落在沈如寶脖子上的錦鯉吊墜上。
她不動聲色從沈如寶的脖子上取下那條黑曜石錦鯉吊墜項鏈,說:“我遇到一個高人,我打算把這條項鏈拿去給他開開光,以後你戴著就會好運加倍了。”
“這麼厲害?!”沈如寶笑出了聲,“那快點開光!快點開光!我正需要好運啊!”
司徒秋笑著點點頭。
他們的車將沈如寶送到沈齊煊在帝都前不久才買的大平層,司徒秋並沒有下車,說:“貝貝,你跟你爸爸住在這裡,有事常聯係,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
沈如寶很是驚訝:“媽咪您不跟我一起去嗎?”
“不了,我現在很忙,過幾天來看你。”司徒秋微微一笑,讓司機開車離開了。
沈如寶看著司徒秋遠去的車影,心裡一陣恐慌和難受。
難道爸爸媽媽真的要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