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麵了。”
浮生會副會長目中隱含激動之色,悄無聲息的瞟了一眼身後的劉海,冷色一閃而逝。
“走吧,必須立刻組織獻祭,否則,我們都要是,我不好過,你們也絕對活不了!”
幾人不疑有他,連忙跟了上去。
“就是這兒?”
望著眼前已經再次被‘血管’包圍的焚化爐,一行人麵麵相窺。
“不錯!”
副會長上前一步,微微蹙眉,緊接著便是挑動鬼器之力,驅使化身去將‘血管’清理掉。
咯吱~
厚重的滿是鏽跡的鐵門被拉開。
一行人一擁而入。
向著焚化爐內望去。
嘶!~
霎時間,所有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氣!
“我淦!那是什麼鬼東西啊!”
入目之處,那是一根根的血管zi焚化爐各處蔓延想最底層。
而在這些血管的連接點,一個巨大的肉瘤正在砰砰挑動著,他們能夠看見,焚化爐內的骨粉在這一刻宛如鑄就了那肉瘤的軀乾,所有骨粉被其凝聚起來,加之血液等的輸入,使得整個焚化爐底層變成了一個肉瘤!
光是望下去,就讓人頭皮發麻!
特彆是那種透出的氣息,更是瞬間讓眾人位置窒息!
“開什麼玩笑!這玩意兒,怎麼可能阻止!”當即,就有人不乾了。
要知道,他們現在距離那麼遠,都是有些腿腳發軟了,靠近,還要阻止,這怎麼可能啊!
就連副會長臉色也是一邊在變,不過下一刻,他便是怒聲低吼:“不去也要去!你們難道都想死?正是因為這東西可怕,我們更應該現在就解決掉他,否則,一旦等他完成獻祭,你我誰能阻止他?你?還是你?”
眾人聞言,頓時也是感覺是這個道理。
按照副會長說的,他們已經被這個怪物給標記了,不管是淘到天涯海角,都會追殺到死。
他們現在跑了,也隻是暫時或者而已,之後呢?
“該死!!乾了!!”
“沒錯!現在乾掉它,還有機會,逃跑反而必死無疑!”
“乾吧!”
“好!”副會長笑了起來,笑容幾位猙獰,他自己卻不自覺,“現在我和你們說,如何來對付著個怪物!”
“說!”裡頭兒咬牙道。
“彆急!聽我的,這個怪物,現在正在收集和吸收整個據點內的血氣生命力,一旦收集完畢,或者吸收足夠,那麼,也就是它破殼而出的時候!我們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想辦法,打斷他吸收生命力!”
“等等!副會長大人!你不是說,我們服用了那種藥,一旦接觸到那些‘血管’,就會被吞噬嗎?怎麼阻止,這根本不可能你吧?”
“閉嘴吧你!老夫還沒說完呢!”副會長瞪大眼睛,“誰讓你們用身體去接觸了,用鬼器,用鬼器的能力不知道嗎?剛剛我是怎麼做的?”
眾人聞言,恍然大悟!
“好!那現在就開始?”
“上吧!越快越好!”
眾人不再遲疑,立刻行動起來!
他們隱隱感覺,獻祭已經快要結束了,現在簡直是爭分奪秒,或許慢一秒,他們可能就要死於非命!
一群人不顧一切,直接一躍而下,各種鬼影驅使而出,使用各種手段,將‘血管’砍斷!
說也奇怪,如果是以身體接觸,哪怕砍斷,也不可能對‘血管’造成任何的實質性的傷害,但是用鬼器的能力,卻似乎可以克製一二,最少,‘血管’恢複的速度非常緩慢!
“有機會!”
眾人看見這一幕,都是激動起來,更加賣力!
然而,‘血管’太多了!
密密麻麻,幾乎覆蓋了整個焚化爐,豈是那麼容易就可以完全斬斷的?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說話了,瘋狂的砍著‘血管’,而往往這邊剛剛砍斷,最初的‘血管’便是已經開始恢複過來!
“該死,該死,該死!”
裡頭兒幾人臉色一邊在變,快要瘋掉了!
不行!
副會長的這個方法,根本不行!
雖然看上去恢複的速度並不算快,但是因為數量的緣故,他們不可能一下子將‘血管’完全砍斷,那麼,最初的那些被‘砍斷’的就會恢複過來,而要知道,他們的力量是有限的,能夠驅使鬼器爆發如此威能,那是需要用精血去喂養才行的,而且,這樣,也並沒有完全杜絕那怪物吸收養分啊!
下意識的,裡頭兒抬頭觀察。
“嗯?”
他心下一驚,豁然停了下來:“停下,都給老子停下,你們看見副會長了嗎?對了,劉海那家夥呢?怎麼那家夥也消失不見了?”
眾人聞言,紛紛抬頭,果然,副會長和劉海的身影,都不見了!
“我淦!那老家夥,不會是專門陰我們的吧?該死的,讓我們在這兒砍,他自己找暗道跑了?”
“還有劉海那家夥,我早就看他不對勁了,肯定是和副會長一夥兒的!”
“不會是被怪物給吃了吧?”
一時間,所有人都慌了!
畢竟,雖然對副會長那老東西,所有人都在防備,誰讓他們的生命拿捏在對方手中呢?
可是,不得不說的說,現在,最少副會長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也算是一種支撐了。
“冷靜下來!繼續砍!”裡頭兒微微沉吟,便是立刻下令,“不管那老東西要做什麼,我們現在還有退路嗎?”
是啊!
他們,還有退路嗎?
如果那老東西跑掉了,那麼,出去的門,很可能直接就被鎖死了,而如果沒有,那麼他們肯定還在這兒,不管他們在乾什麼,他們也不能停下,因為不管如何,砍斷‘血管’的確是減緩怪物複蘇的辦法!
“砍!”眾人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那老東西找出來打死。
而此時,副會長和劉海呢?
怪物的肉瘤之中。
“這就是你的打算嗎?”劉海陰沉著臉,無比難看的望著副會長。
他被控製了。
就在落地的瞬間,他的身體就不有自己,被副會長所控製。
“嗬嗬,我的打算?不不不,我隻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副會長滿是傷害,滿是褶皺的麵容,罕見的鬆弛了下來:“你知道嗎?當我知道,我被那老家夥坑了之後,我就知道,我完了,我們所有人,都完了!”
“外麵的那些家夥是誰?那可是朝廷的人,而且還有那一位親自到來!”
“怎麼抵擋?求饒嗎?”
“我和那老家夥理論,結果那老家夥呢?他居然反對?他以為,我們不反抗,就可以活下去了嗎?根本不可能啊!我們做了多少事情,我們自己清清楚楚!”
“其實,從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我被賣了!”
說著說著,副會長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和陰沉起來。
“但是,知道又如何?”
豁然間,劉海一愣,呼吸急促起來:“等等,獻祭,是你開啟的?”
“我?”副會長哼了一聲,“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