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讓你大張旗鼓的送過去,到時候新聞報道了,誰都知道這是瀕危動物,動物園不想收留也得收下了,不然讓我們帶回來放生嗎,就算是放生,也可以放在比較遠的地方。”
靳南楓看著阿涅利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了,阿涅利摸了摸鼻子,問道:“怎麼了?”
“隻是覺得你的主意太棒了,哎,你說我怎麼沒想到呢!”靳南楓連忙鼓掌。
旁邊的章競天翻了個大白眼:“這不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真是個奸商。”
甭管章競天多麼的不滿,反正靳南楓就打算這麼辦了,不過當前的問題先得把這幾隻豬獾給抓起來,四個大男人一個狗子左看右看,有點無從下手。
最後還是靳南楓拿著鐵棍上了,一群人大呼小叫的,鬨了大半夜才總算是把他們都抓住了,期間章競天摔跤無數,顧明濤鬼吼鬼叫,阿涅利,阿涅利似乎有了隱身的秘訣。
靳南楓氣喘籲籲的停下來,看著被麻繩綁的嚴嚴實實的幾隻小家夥,看著一群損友罵道:“老子要你們何用,三個人都比不過一條狗。”
“至少我幫你呐喊了啊!”這是顧明濤。
“我可以幫你吃掉這些罪魁禍首,這不是你不答應嗎?”這是章競天。
“我想,送去動物園的主意是我的,明天我還可以叫車送你,然後幫你通知媒體。”
鬨鬨哄哄了一晚上,第二天靳家也很熱鬨,大夥兒都來看豬獾,這東西以前不稀奇,現在卻少見的很,小孩子們都沒見過呢。
靳南楓生怕自己給養死了,不過這些豬獾倒是皮實的很,也沒什麼骨氣,扔幾塊西瓜皮都吃的吭哧吭哧的,那架勢也沒看出來挑食。
這幾隻豬獾有吃了就安靜,反倒是家裡頭的幾隻上趕著挑釁,先是獅子王過來狂吠了一頓一雪前恥,似乎要把剛才被豬獾領著跑的憤怒宣泄出來。
再之後是成吉思汗蹲在不遠處盯著,這家夥的眼神十分鋒利,似乎在琢磨著從哪裡下嘴,意識到這家夥的食譜十分寬,靳南楓趕緊給提溜去雞窩了。
最後找上門的居然是小鬆鼠,這家夥平日裡看著無欲無求的,誰知道還是個欺軟怕硬的,發現豬獾被關在籠子裡頭出不來之後,就拿著小樹葉小石頭砸他們。
砸一下,豬獾不痛快的噗噗叫,小鬆鼠就跑回去樹上,一會兒又開始下來挑釁,後頭索性不回路上,砸中了還發出歡快的笑聲。
靳南楓是不知道小鬆鼠跟豬獾隻見有什麼仇什麼怨,見那些東西也砸不壞索性不管了,誰知道他就進去吃了個早飯的功夫,出來一看,赫,豬獾差點沒被淹沒了。
小鬆鼠的怨念太過深遠,靳南楓趕緊把豬獾的籠子提出來,幸虧阿涅利承諾的車子已經在了,他拎著籠子上了車,忽然想到什麼朝外頭喊道:“濤子,咱倆一塊兒去。”
顧明濤一聽立刻就上了車,他最喜歡的就是湊熱鬨了,早就想要跟著一塊兒去了,但誰讓這車是阿涅利的呢,他回頭看了一眼,阿涅利似乎沒打算上車的樣子。
等車開遠了,他看了眼前頭不言不語的司機,低聲問道:“哎,阿涅利到底要住多久?”
靳南楓理所當然的說道:“他想要住多久就住多久唄,又不是養不起。”
顧明濤斜著眼睛看自己的朋友,大約是章競天在他的耳朵念叨的多了,以至於他看著好友和阿涅利也覺得gay裡gay氣的,難道鋼鐵直也能掰彎?
“你這什麼眼神!”靳南楓被他看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罵道,“再看我抽你。”
顧明濤深深的歎了口氣,擦了一把不存在的汗說道:“這麼暴力,應該不會。”
“不會什麼啊,你最近怎麼奇奇怪怪的。”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靳南楓問道,“不會是章競天對你做了什麼吧,我就說他看起來gay裡gay氣的,你還要跟他一起睡。”
顧明濤差點沒跳起來以示清白:“怎麼可能,我們倆絕對是清白的,這你得相信我。”
靳南楓也就是隨口一說,又笑著說道:“那肯定啊,咱們一塊兒睡了四年,你要是有這個傾向的話看上的怎麼也得是我啊。”
顧明濤覺得這話怪怪的:“也對,我跟阿涅利比起來也強多了,雖然不是混血兒,家裡頭錢也沒他多,但其他的超過他不是一星半點兒啊!”
靳南楓很想問究竟是誰給了你勇氣,但想到待會兒還用的著他,暫時先把話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