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博塔去世前,和楊·史沫資可以說是布爾人的兩麵旗幟。
現在路易·博塔去世,隻剩下楊·史沫資碩果僅存。
楊·史沫資回到南部非洲工作,確實是可以安撫布爾人,但是更可能導致布爾人延續和聯邦政府之間的消極對抗,這等於是給布爾人融入南部非洲人為製造障礙。
三天後,楊·史沫資離開南部非洲返回倫敦。
這時候對弗雷堡的封鎖已經來到第十天。
德萊哈茲位於弗雷堡正南方40公裡,是弗雷堡前往金伯利地區的交通要道。
記宏遠率領的連隊抵達德萊哈茲之後,又向弗雷堡方向前進了二十公裡,然後才設置了封鎖線,封閉弗雷堡和德萊哈茲之間的公路。
弗雷堡和德萊哈茲之間還沒有修通鐵路,由此可見弗雷堡的位置到底有多偏。
而所謂的公路,也不符合南部非洲的標準,用山路來形容更合適一些。
一月份的南部非洲還處於雨季期間,山區地帶多發自治災害,山體滑坡泥石流什麼的時有發生。
連隊的封鎖線在一處比較平緩的山坡地區,山坡上搭建了帳篷組成的臨時營地。
雖然是臨時營地,各項標準也一絲不苟,營地周圍布置了鐵絲網,營地內生活排水各種設施一應俱全,封鎖期間的生活是極其枯燥的,為了緩解士兵們的情緒,指揮部給記宏遠的連隊送來了台球桌,又在臨時營地旁邊修建了球場。
即便如此,執行任務的官兵還是感覺度日如年。
“也不知道這個任務什麼時候是個頭,估計指揮部要等弗雷堡人死光了才會讓我們去收屍。”費翰躺在帳篷裡的躺椅上百無聊賴,這幾天又開始下雨,臨時營地內外一片泥濘,也不知道天氣什麼時候才能放晴。
“怎麼可能,弗雷堡警察局還在堅持,空軍昨天就開始對警察局進行空投補給,肯定死不光。”記宏遠也閒得發慌,乾脆叫了條軍犬過來訓著玩,結果軍犬什麼都會,立正握手裝死匍匐前進都不在話下,記宏遠很沒有成就感。
弗雷堡警察局的麵積並不大,加上操場停車場也就四、五十畝這樣子,空投其實也很簡單,畢竟是活塞式飛機,速度並不快,一架運輸機送的物資夠警察局裡一千多人吃一個星期。
“這一次那些頑固的布爾人應該死光了吧。”費翰希望是這樣,在將非洲人遷走之後,布爾人是南部非洲最大的隱患。
“統統都該死!”記宏遠冷酷,好好地日子不過非要搞東搞西,活該!
“連長,有人衝崗——”一名中士急匆匆來報。
“開槍啊!”記宏遠果斷,軍人真沒文學作品裡描述的那樣充滿人性,軍令如山了解一下。
歸根到底,軍隊是暴力組織,不是慈善機構,那些個風花雪月多愁善感都是後天強加的,真正執行任務的時候,後麵都有執法隊的,不執行任務就會馬上執行戰場紀律。
“那些人自稱是難民——”中士為難,這時候的難民還沒有其他引申含義,記宏遠聽到這個詞,腦海中的第一反應是扶老攜幼老弱病殘。
臨時營地距離封鎖線大約二百米,記宏遠穿上雨衣趕到封鎖線的時候,封鎖線內已經聚集了近百人的“難民隊伍”。
不過這些“難民”看上去卻不像是難民,至少不是老弱病殘,他們大多身體健康,年輕力壯,想想也可以理解,真正的老弱病殘,也沒有能力逃離弗雷堡。
“這就是你特麼說的難民?他們那裡難?”記宏遠口氣不善,這些所謂的“難民”看上去一點也不可憐,他們看向記宏遠的目光不是哀求和渴望,而是紅果果的挑釁和仇恨。
ps:待會兒還要去醫院,中午儘可能趕回來更新,如果沒有的話就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