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滾回樓上去——”托尼·唐納勃然變色。
雷鳴無語苦笑,明明挺好一件事,搞得好像保護傘作惡多端一樣。
門口這時候又傳來敲門聲。
托尼·唐納去開門。
門外是一前兩天拜訪過托尼·唐納的聯邦政府工作人員。
看到雷鳴的時候,菲爾德處長微微一愣,到嘴邊的話又活生生咽回去。
“菲爾德處長,你好——”雷鳴風度翩翩。
“你好,雷鳴先生——”菲爾德表情難看,他雖然不知道雷鳴為什麼會在這兒,不過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看樣子你們有事情要談,我要不要過一會再來?”菲爾德假惺惺,沒有絲毫告辭的意思。
“不用,菲爾德處長,我是托尼先生的律師,有什麼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雷鳴迅速轉換身份,居然天衣無縫。
托尼·唐納畢竟接下來要控告英國代表團,找律師是很正常的。
不過保護傘公司的律師——
似乎並不是太好的選擇。
“托尼,是這樣嗎?”菲爾德懷疑托尼·唐納受到了威脅,看向托尼·唐納的目光非常嚴厲:“如果你受到了威脅,那就直接說出來,聯邦政府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不不不,我沒有,菲爾德處長,我沒有,雷確實是我的律師。”托尼·唐納做出了英明選擇,配合聯邦政府,托尼·唐納最多拿到2000美元,配合南部非洲,托尼·唐納卻可以得到最少20000美元,或者是一個全新的酒吧。
還是位於尼亞薩蘭洛城塞西爾羅德斯廣場的酒吧,哪裡的酒吧,價值估計和曼哈頓的酒吧也差不多。
“那好吧,托尼,你考慮的怎麼樣?”菲爾德無奈,美國的律師都是一群吸血鬼,難纏得很,菲爾德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托尼·唐納剛開口,就把菲爾德嚇了一跳:“菲爾德處長,我不準備控訴英國代表團,橙色天空酒吧的火災,完全是因為多伊爾的操作不當,他當時要調配一杯帶火焰的雞尾酒,不小心引發了火災——”
托尼·唐納信口雌黃,反正剛才卡馬喬說了,肯尼已經被卡馬喬裝到麻袋裡扔進伊斯特河,死無對證。
“托尼,你說的話是要付法律責任的。”菲爾德沒想到托尼會變卦,而且還如此徹底。
“當然!”托尼·唐納的聲音再顫抖,態度堅定無比。
“你忘記你在警察局裡是什麼說的了吧?”菲爾德氣急敗壞,警察局裡還有托尼·唐納的筆錄呢。
“我當時昏了頭,是警察局裡的警察誘導我那麼說,那不是我的本意。”托尼·唐納矢口否認,看在他這麼賣力的份上,保護傘應該會更大方一點。
“你這個混蛋——”菲爾德的手都在顫抖。
“菲爾德處長,你是在威脅托尼先生嗎?”雷鳴躍躍欲試,哎呀,和美國政府打官司,聽上去貌似很有挑戰性。
“很好,很好——”菲爾德憤憤離去。
托尼·唐納頹然無力癱坐在椅子上。
“親愛的,你太棒了,我真擔心你,你太棒了——”托尼·唐納的妻子從樓上衝下來,抱著托尼·唐納眼淚汪汪。
托尼·唐納的幾個孩子畏畏縮縮的擠在樓梯口,怯生生的看著雷鳴不敢走下樓梯。
“托尼,收拾一下東西跟我走,我擔心你和你家人的安全會受到威脅,你先暫時住到保護傘公司總部,過幾天乘坐南部非洲的軍艦一起返回南部非洲,你今天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雷鳴要把托尼一家人全部帶走,免得夜長夢多。
“正確嗎——希望把——”托尼·唐納苦笑,他也不想這樣,可以彆無選擇。
“當然是正確的,我妹妹一家人都在洛城,她很久以前就給我們寫過信,發過電報,希望我們也能去南部非洲,我早就想去南部非洲了——”托尼·唐納的妻子倒是很高興,她對南部非洲也是向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