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各種方式,很多都屬於無法描述範圍,色誘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無所不用其極。
“總統套房為什麼一定要用女服務員呢,用男的不行嗎?”羅克也頭疼,如果處理保羅,那就是不近人情,會讓其他特工寒心。
如果不處理,那規定就失去了意義,隨時能夠破壞,布拉德可是很強調紀律的。
“嗬嗬,洛克,你覺得如果用男服務員,就不會出現這種事了嗎?”亨利冷笑,某些大人物的癖好,實在是讓人難以啟齒。
羅克一臉嫌棄,懷疑亨利在開車,但是沒有證據。
“盧泰泰陛下還是挺大方的,給了艾美一萬六千鎊,艾美願意把這一萬六千鎊全部上繳,希望能讓保羅免受懲罰。”傑羅姆在羅克這兒並沒有多拘謹,布拉德是羅克最忠誠的部下,比保護傘的雇傭兵更可靠。
“金錢不能代替懲罰——”羅克直接定性,當然也不會不近人情:“——規定雖然是死的,但是也不是不能更改,我們要培養的是忠誠於南部非洲的特工,忠誠於南部非洲人的特工,不是培養一批冷血機器,如果保羅眼睜睜看著他的未婚妻被盧泰泰侵犯而無動於衷,這才更讓我們擔心。”
羅克雖然身居高位,但是血從來沒冷過。
亨利微笑,羅克並沒有讓他失望。
傑羅姆身體挺得筆直,看向羅克的目光簡直狂熱。
“不過違反了規定也不能不處理,把保羅發配的遠一點,讓他去守倉庫,帶著他的未婚妻一起,永遠都不準回比勒陀利亞。”羅克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好的勳爵,我馬上處理——”傑羅姆知道應該怎麼做,這個永遠當然也是有彈性的,過上十年八年,根本不會有人記得這檔子事。
回過頭來,羅克也不會放過盧泰泰,狗日的以為有錢就能為所欲為,那他就錯了。
“給木木發電報吧——”羅克有自己的底線,有些人在羅克這裡可以有無數次機會,有些人隻有一次。
紮克點點頭,悄無聲息離開,房間裡的溫度頓時高了點,連亨利都感覺輕鬆了一些。
很奇怪的感覺,有紮克在的場合,旁人總是會感受到若有若無的壓力,尤其是亨利這樣,知道紮克底細的人。
盧泰泰還沒有意識到他犯了多麼大的錯,送走艾美,盧泰泰把自己的仆人叫過來狠狠折騰了半天,這才感覺心裡的邪火平息了一些。
這就對了嘛,又不是沒有辦法解決,非要用那些上不得台麵的方式,賤不賤?
“備車去正義宮。”盧泰泰冷靜下來後感覺越來越不好,去見菲利普是想儘快離開比勒陀利亞返回剛果王國。
管家一言不發退下,很快盧泰泰就坐上汽車前往正義宮。
沿途街景依然繁華,老人在街邊的連椅上懶洋洋的曬太陽,年輕的情侶牽著手在街邊閒逛,推車嬰兒車的女士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幾個貓嫌狗厭的熊孩子大呼小叫呼嘯而過,街邊商店門口台階上攤成一片的老貓一臉嫌棄的瞥一眼,懶洋洋又閉上眼睛。
歲月靜好。
盧泰泰卻感覺渾身冰冷,看誰都好像充滿惡意,那些善意的微笑,看在盧泰泰眼裡就好像是嘲笑一樣,街邊連椅上昏昏欲睡的老兵,怎麼看都像是布拉德辦公室的特工。
啊呸,這麼大的年紀,怎麼可能是特工,居委會大爺還差不多。
“速度快一點。”盧泰泰心急如焚,想儘快趕到正義宮。
“陛下,比勒陀利亞市內,汽車是有限速的。”坐在副駕駛上的管家無奈,在利奧波德維爾,盧泰泰的車想飆多快就飆多快,可惜這裡是比勒陀利亞。
“不要去正義宮了,直接去機場——”盧泰泰改變主意,向不辭而彆。
管家皺眉,輕聲吩咐司機:“去機場——”
司機一臉嚴肅,方向盤一打,直接拐上去機場的方向。
汽車還沒有開上去機場的高速公路,就被人攔下來。
前車衛士下車後交涉,攔車的警察並沒有放行。
“怎麼回事?”管家下車詢問。
“先生,利奧波德維爾發生政變,國王陛下的皇位被罷黜,我們短時間內恐怕不能返回利奧波德維爾。”一名衛士匆匆來報,盧泰泰在車內聽得很清楚,當聽到“政變”這個詞的時候,盧泰泰頓時感覺五雷轟頂。
“政變!不可能,木木他怎麼敢!繼續往前開,馬上返回利奧波德維爾,我要把木木那個混蛋送上絞刑架——”盧泰泰抓狂,拚命拽住管家的衣領搖晃。
“陛下,這恐怕是我最後一次稱呼您為陛下了——”管家微笑,動作緩慢,但是很堅定的把盧泰泰的手拿下來。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