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好死不如賴活著。
錢有命掙,也要有命花才行。
紮克點點頭轉身就走,有了羅克的指示,有些人估計要倒黴了。
同一時間的尼亞薩蘭大學,公共管理學院副教授布魯克斯正在給他的學生們上課。
“1789年法國資產階級革命正式提出了三權分立,舊有秩序被天賦人權取代,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人們的思想得到前所未有的解放,社會生產力得到快速發展,才有了我們現在擁有的一切——”布魯克斯滔滔不絕,他已經遭到不止一個學生的投訴。
尼亞薩蘭大學從成立的第一天起就提倡“開放、包容”,這是當時羅克為了提升尼亞薩蘭大學的教學水平,從全世界搜集教學人才不得不提出的口號。
不包容不行,科學無國界,科學家有國界,南部非洲當時還是英國領土,要從德國引進人才,就要忽視人才背景,唯才是舉。
憑借著“開放、包容”的口號,尼亞薩蘭大學發展速度很快,短短二十年內躋身全世界一流高校行列,可與劍橋、哈佛比肩。
要唯才是舉,就要一定程度上忽略其他方麵。
人無完人嘛,學術水平和道德水準是兩碼事,和政治立場更不相乾,愛因斯坦還種族主義呢,不能因此否定愛因斯坦在科學上的成就。
這真不是黑愛因斯坦,1922年,愛因斯坦去過東亞,後來出版了一本《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的旅行日記:遠東、巴勒斯坦和西班牙,1922-1923》。
在這本書裡,愛因斯坦對亞洲人進行大肆嘲諷甚至辱罵,尤其是華人,即便當時愛因斯坦受到了華人的熱情招待,愛因斯坦依然在日記中寫道:華人無法被訓練得具備邏輯思考能力,他們尤其沒有數學天賦。
沒有數學天賦?
祖衝之表示老子研究圓周率的時候,你們日耳曼人還是西羅馬帝國統治下的部落呢。
張蒼和耿壽昌表示,爺爺們寫出《九章算術》時,你們連部落都還沒有形成呢。
周髀表示爺爺的爺爺寫出《周髀算經》的時候,比上麵的《九章算術》還早了兩百年。
基於某人在某些方麵的表現,所以南部非洲到現在都沒有對某人發出過任何邀請,即便連學術方麵的都沒有。
也就羅克還要臉,抄書沒有抄瘋,否則羅克就提前把《相對論》弄出來——
“——對於我們南部非洲來說,自由同樣重要,如果我們南部非洲也能做到這一點,那麼我相信,未來南部非洲將會更加美好。”布魯克斯公然夾帶私貨,這家夥很狡猾,之前被學生投訴,布魯克斯都是以學術討論作為借口。
不過尼亞薩蘭大學的學生不好糊弄。
或許是因為布魯克斯劣跡斑斑,這個學期,選擇上布魯克斯課的學生越來越少,公共管理學院因此進行調整,將布魯克斯使用的教室,從階梯式大教室改成小教室,即便這樣教室也沒坐滿,下麵隻有二十多個學生,大部分還是為了混學分。
尼亞薩蘭大學都不要說那些每周隻上兩節課的著名教授,一般教授的課程,階梯教室也是擠得滿滿當當,在學習熱情這方麵,尼亞薩蘭大學的學生充滿熱情。
“副教授先生,我不同意你的說法。”教室的角落裡,有人已經怒不可遏。
“哦,為什麼?”布魯克斯努力維持笑容,表麵功夫還是要的。
“你能在這裡說這樣的話,難道還不夠自由嗎?”尼亞薩蘭大學重視教學,課堂上學生可以隨時提出問題,教授想夾帶私貨也不容易。
“我指的不是這個——”布魯克斯擺出討論學術的架勢。
“那你指的是什麼?”學生刨根問底。
“你知道的——”布魯克斯避重就輕。
“不,我不知道,請你說的更詳細一點。”學生不給布魯克斯玩弄話術的機會。
布魯克斯還沒說話,教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走進來的是尼亞薩蘭大學常務校長保羅·湯姆森,身後跟著幾名布拉德辦公室的特工。
保羅·湯姆森走進教室並沒有說話,靠在門口的牆邊上,靜靜的看著布魯克斯。
“校長先生,有什麼事嗎?”布魯克斯已經感覺到大禍臨頭。
“不,不是我找你,是他們找你——”保羅·湯姆森輕笑,這能說什麼,祝你平安吧。
ps:新的一月開始了,話說已經很久沒有玩過月票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