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白藍和黑紅金,差彆還是很大的。
“抱歉,這隻是一個玩笑——”羅傑·杜克雷馬上就意識到這是個烏龍。
“我看他可不像是開玩笑!”還被讓·賽斯抱著的運動員已經黑臉,離遠看還沒注意,走進了羅傑·杜克雷才發現,這個人身體強壯的簡直不像話,身體厚的就像門板,胳膊比讓·塞斯的大腿都粗,他隨便抬起手,就輕輕鬆鬆把讓·賽斯拎起來。
讓·賽斯一臉懵逼,看向黑臉運動員的目光簡直高山仰止。
“對不起,是我們認錯了人——”羅傑·杜克雷馬上道歉,在南部非洲招惹南部非洲人不是個好主意。
“請問你們是在找我們嗎?”這時候旁邊一個冷酷的聲音傳過來。
羅傑·杜克雷順著聲音望去。
正主終於來了,他們胸前巔峰的品牌圖標旁邊,黑紅金三色旗非常醒目。
德國代表團的服裝是巔峰讚助的。
“來了來了,終於來了——”羅傑·杜克雷向克裡斯使了個顏色。
克裡斯的表情是崩潰的。
難道就這麼大庭廣眾之下去碰瓷兒?
這不太好吧!
“哇,兄弟,你的身材真棒!”這邊讓·賽斯看著單手拎著他的運動員一臉孺慕。
孺慕!
這個詞用在這兒也不太合適。
不過無所謂了,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讓,你特麼能不能先下來!”羅傑·杜克雷感覺要瘋,一切都亂了。
“來了,來了——”讓·賽斯一連串應著聲跑過來,臉上還一臉的後怕:“——剛才我都懷疑,那家夥能一拳打死我!”
“乾點正事,要不然我就一拳打死你——不,我一劍刺死你!”羅傑·杜克雷沒忘記他是擊劍運動員。
“在那之前我會把你撂倒在地!”讓·賽斯不滿,大家都是獎牌獲得者,看不起誰呢。
克裡斯不是獎牌獲得者,他現在看著對麵的德國運動員在吞口水。
不是饞的啊,而是緊張的。
對麵這幾個德國人估計是踢足球的,尼瑪小腿比克裡斯的脖子都粗,大腿就跟克裡斯的腰差不多,剛才南部非洲的籃球運動員,輕輕鬆鬆就把讓·賽斯單手拎起來,克裡斯懷疑他要是這麼直接衝過去,會被對方一腳踢死。
這真不是誇張,優秀的職業足球運動員,一腳能踢死一頭牛。
曾經在意甲賽場,球員一腳射門射偏打到觀眾席上,一位球場工作人員被足球擊中,結果體內出血脾臟被迫摘除。
這還是足球,如果是被腳直接踢中,那就可以準備後事了。
“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克裡斯打退堂鼓,對麵這幾個人一看就不好惹。
“他們比我們人多——”讓·賽斯也萌生退意,他這個次輕量級,麵對差不多級彆的還可以較量一下,對麵這動不動就是重量級超重量級,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彆。
千萬彆迷信什麼四兩破千斤,傳統武術還有句話叫一力破十會呢,身體素質帶來的巨大差異,就跟戰場上的武器代差差不多,李小龍為什麼偉大,因為這麼百十年來就一個。
“今天就放過他們,我們改天再說!”羅傑·杜克雷臨走還不忘放狠話。
“噓——”
“膽小的法國人!”
“來啊,我們較量一下!”
德國人還不依不饒,看著羅傑·杜克雷幾個人的背影挑釁。
組委會的調整來的很是時候,當天下午,德國代表團就被調整到運動員村的另一側,遠離法國代表團居住的公寓樓。
羅克也沒心情解決運動員們之間的這些個破事,國會縱火案之後,小胡子解散國會,清除國家工人黨之外的其他所有德國政黨,在德國確立統治地位。
小胡子還是很重視南部非洲的,穩定德國國內之後,小胡子派古斯塔夫·克虜伯來到南部非洲,爭取南部非洲更大力度的支持。
古斯塔夫·克虜伯也是羅克的老熟人了,世界大戰前就和羅克有過合作,小胡子為了南部非洲也是煞費心機。
ps:剛才一個哥們吐槽我,說你的更新還沒有印度的新增多,我說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