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把氣氛烘托到一定程度,才拿出請雷一鳴設計好的圖紙。
就是那個設計了皇冠體育場的雷一鳴。
“這是我請南部非洲最知名的設計師設計的,皇冠體育場就是出自他的手筆,總部以國際聯盟所在的萬國宮為藍本,最突出的是附帶的奧林匹克廣場和奧林匹克公園,建成之後奧林匹克廣場上會有顯著的奧運五環標誌,奧林匹克公園裡則會有您的塑像,供所有參觀者和後來人朝拜——”馬蘭為了拍馬屁也是無所不用其極,顧拜旦這還活著呢。
“啊哈哈哈哈,不用這樣,可以把運動項目的雕像放在奧林匹克公園——”顧拜旦嘴裡說不著用,嘴角的胡子都已經快樂的跳起來。
“還是要的,您是奧林匹克運動會的象征,應該讓所有人都知道,您為奧林匹克運動會做出的貢獻。”馬蘭一本正經,奧運會也得學會講故事,銷售的最高境界就是賣情懷。
“謝謝,謝謝你安德烈——”顧拜旦是真的被感動了,人生會經曆三次死亡,第一次是生物學上的死亡,第二次是葬禮,第三次是最後一個人把你遺忘。
有個塑像立在奧林匹克公園,那麼每一個來到奧林匹克公園的人都會記起顧拜旦對奧林匹克運動的貢獻,精神不滅。
離開顧拜旦的家,馬蘭心情舒暢。
塑個像什麼的都是捎帶手的事,拉圖爾要是想要,馬蘭也可以給拉圖爾立一個,找個雕塑學院的教授,幾百美元的事,對於現在的奧委會來說毛毛雨啦。
回到奧委會總部,還有一大堆事等著馬蘭。
洛杉磯奧運會的裁判員,還需要馬蘭安排呢。
裁判委員會主席朗費羅是法國人。
紀律委員會主席威爾科特斯是南部非洲人。
馬蘭第一時間著急朗費羅和威爾科特斯開會,朗費羅和威爾科特斯分彆提交一份裁判員名單。
這裡就能看出傾向性了,朗費羅提交的名單還算合理,雖然法國人不少,但是還沒到令人側目的程度。
威爾科特斯提交的裁判員名單,大部分裁判員都是南部非洲人。
“南部非洲舉辦過奧運會和英聯邦運動會,擁有全世界最好的裁判員,為什麼我們放棄全世界最好的裁判員不用,反而要為了公平的名義,選擇那些不合格的家夥擔任奧運會的裁判員呢,這是我們工作的不負責任,對奧運精神的侮辱。”威爾科特斯理直氣壯。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如果大部分裁判員都使用南部非洲人,那麼裁判在判罰的時候肯定會傾向於南部非洲籍運動員——”朗費羅據理力爭。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的話不僅僅侮辱了奧林匹克精神,而且侮辱了所有南部非洲籍裁判員,更侮辱了我這個紀律委員會主席,我絕對不會放任任何違規行為發生,使用那些不合格的運動員,才是對奧林匹克的不負責任。”威爾科特斯堅決反對,你哪怕用個可能,也比肯定更合適一點吧。
“我就是為了避免這種事發生,我們不能授人以柄——”朗費羅無奈,選擇裁判員是裁判委員會的工作,紀律委員會跟這個工作無關好吧。
“你這是已經認定南部非洲裁判員會偏袒南部非洲運動員了是吧,那乾脆給所有裁判員都發一張南森護照算了。”威爾科特斯冷笑,做人謹小慎微到這種程度也是奇葩,就這還法國人呢。
南森護照是發給那些無國籍難民的,擁有南森護照意味著受國際聯盟保護。
“朗費羅,你確定你選擇的裁判員,都有足夠的能力擔任奧運會的裁判任務嗎?”馬蘭不聲不響給朗費羅挖個坑。
“這怎麼可能呢,奧運會才四年一次而已。”朗費羅頓時臥了個大槽,這要承認的話,如果有錯判誤判,那責任就都是朗費羅的了。
“威爾科特斯?”馬蘭點名。
“當然可以,我保證我這張名單上的裁判員,都有執法奧運會的資格,他們是這個星球上最出色的裁判員。”威爾科特斯用於承擔責任,錯判漏判的解釋權歸誰?還不是歸奧委會——
所以在這一點上,威爾科特斯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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