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人來了!
正在公路上排隊等待進入聖洛克的人瞬間亂成一團。
二號坦克雖然性能不咋地,在麵對民用車輛的時候就是站瓜切菜。
這時候公路上排滿了等待進入聖洛克的汽車和馬車。
德國坦克就這麼不管不顧高速衝過來,沿路的汽車和馬車,要麼是被撞開,要麼是被直接壓成餅。
驚慌失措的法國人從汽車裡鑽出來,直接跳入路旁的水溝躲避坦克的履帶。
來不及逃離的人,和汽車一起被壓成鐵餅,尖叫聲和哭喊聲震天,白發蒼蒼的老人,和家人失散放聲大哭的孩子,穿著時髦的女士跑丟了高跟鞋,往日高高在上的紳士們,在德國人的鐵騎麵前驚慌失措,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否有一絲後悔。
“艸!”
陳挺大罵一聲,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衝出碉堡。
“紅色警報,準備作戰!準備作戰!”克萊爾聲嘶力竭,機槍手迅速就位,裝填手把手邊的彈藥箱打開,隨時準備裝填,副射手一時間找不到他的備用槍管,急得團團亂戰。
陳挺衝出碉堡的時候,入口處已經亂成一團。
驚慌失措的法國人爆發出驚人的能量,他們將入口處外的拒馬直接推翻,這些拒馬都是用生鐵焊鑄的,每一個重達1500公斤。
檢查站的桌子也被推倒,一位女性工作人員被推倒在地,好幾個人從她身上踏過去衝進聖洛克。
陳挺將一個慌不擇路的中年胖子一腳踹倒,先過去把那位女士拉起來,反手掏出手槍。
這時候陳挺才意識到,如果鳴槍警告,那麼說不定會引發更大規模的混亂。
陳挺順著公路向德國人的坦克迎上去,張開雙臂,就這樣以血肉之軀攔在德國人的坦克麵前。
血肉之軀可以和冰冷的鋼鐵抗衡嗎?
答案是可以的!
當德國坦克停下來的時候,坦克的履帶距離陳挺不超過一公尺。
陳挺可以清楚的看到坦克履帶上的骨肉渣子和肌肉組織——
坦克的炮塔打開,一名擁有一頭金發,看似陽光帥氣的大男孩跳出來,站到陳挺麵前,向陳挺微笑敬禮。
“你好上尉,希望我沒有越過邊界進入聖洛克,我是德國第41裝甲軍的克拉克上尉,很高興認識你——”
後世的網絡上,有很多人在炒作二戰時期德國士兵的顏值。
仿佛就因為二戰時期的德國士兵長得帥,他們犯下的那些罪惡就可以原諒似的。
克拉克長得就很帥,德國人傳統的那種棱角分明,金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男模一樣的身材,按照小胡子的標準,這才是高貴的雅利安人。
陳挺卻隻想掏出槍,直接將麵前的帥哥一槍打死。
“你好上尉,你的坦克沒有越界,但是你的行為,已經越過了身為一名軍人的底線。”陳挺強忍怒火,原諒?
嗬嗬,陳挺沒資格替那些死去的人原諒這些魔鬼!
是的,就是魔鬼。
套用句最俗的話,如果道歉有用,那還要警察乾啥?
“上尉,這是我們和法國人之間的戰爭,希望你能夠理解。”克拉克看向陳挺的目光逐漸轉冷,他並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錯。
戰爭時期,確實沒有那麼多對和錯可將,用儘一切辦法將敵人殺死,才是軍人的天職。
“如果你麵對英法聯軍,不管你怎麼做,我都可以理解,可是看看你們現在乾了些什麼?他們都是平民,不應該以這樣的方式死去!”陳挺咆哮,理解——理解你大爺!
“嗬,他們的祖國還在戰爭狀態,他們不僅沒有保衛祖國,反而試圖逃離,他們全部都是懦夫,活該!”克拉克趾高氣昂,他的年齡很年輕,估計隻有20歲左右。
往前推二十年,德國剛剛投降。
所以克拉克成長的這二十年,都是在對法國的仇恨中度過的。
說不定克拉克還有長輩,在上一次世界大戰中死亡。
那就是血海深仇了。
陳挺突然意識到,德國人和法國人之間的仇恨是無法調和的,隻有通過戰爭才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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