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發動太平洋戰爭之前,南部非洲聯邦非洲已經發現端倪,多次提醒華盛頓的同時,安琪也曾親自給麥克阿瑟致電,提醒麥克阿瑟留意日軍的調動。
麥克阿瑟並不認為日本敢挑起對美國的戰爭,甚至在日軍已經偷襲珍珠港之後,麥克阿瑟還是固執的認為,日本不敢向菲律賓發動地麵進攻。
太平洋戰爭爆發時,日軍的裝備水平,跟美軍相比還是有差距的,尤其陸軍方麵。
麥克阿瑟的失誤在於,美菲聯軍的裝備水平,跟日軍相比並沒有領先太多,戰鬥意誌方麵更是天壤之彆。
雙方差距體現在戰場上,就是徹底的一麵倒,連日軍都沒想到居然能如此輕鬆擊敗美菲聯軍,於是就有了得意忘形之下的巴丹死亡行軍。
從這個角度上說,日本和美國,真的是一對臥龍鳳雛。
“我會用事實向你證明的,既然我能在軍事領域達到無人能及的巔峰,那麼在政治領域,我同樣能成為最出色的佼佼者。”麥克阿瑟這段時間在日本接受了太多奉承,同樣得意忘形。
日本人舔起來,還是很會舔的,日本政府都能出麵以官方組織形式,組織日本女人從美國大兵哪裡賺錢,全世界僅此一家。
為了獲得麥克阿瑟的赦免,麥克阿瑟這段時間在日本可以說是予取予求,這種情況下很難不飄。
“那我隻能祝你成功。”安琪的敷衍,被麥克阿瑟當成真心祝願。
“如果你願意幫忙,我可以用一些東西交換。”麥克阿瑟正在嘗試成為一名合格的政客。
合格的政客肯定是一個出色的商人,懂得利益交換才能成為端水大師,畫餅可以湖弄傻子,湖弄不了安琪這樣的聰明人。
“你的籌碼是什麼?”安琪對麥克阿瑟的籌碼有興趣。
“日本稱霸東亞數十年,好東西還是有一些的。”麥克阿瑟拿出的籌碼,確實讓安琪很感興趣。
從甲午清日戰爭打響對外擴張第一槍開始,日本在東亞的擴張已經超過半個世紀。
半個世紀以來,日本人奇跡般的幾乎沒有遭遇任何挫折,先後擊敗清國、俄羅斯、德國,並且在二戰中一度擊敗英國和美國,不可一世。
整整半個世紀,日本通過對外戰爭,掠奪的財富無法統計,彆的國家先不說,華人幾千年積累的財富,相當大一部分都被日本人搶走,這筆賬安琪記著呢。
日本戰敗之後,南部非洲遠征軍在日本的行為,跟俄羅斯在德國不遑多讓,不說把日本家庭中的菜刀都搶走吧,但凡有點價值的東西,都被南部非洲遠征軍搜刮。
這是屬於勝利者的特權。
就算南部非洲遠征軍不動手,美國人也不會跟日本人客氣。
跟南部非洲相比,大部分美國人對日本,或者說對東亞文化圈的價值並不是很了解,同樣都是古畫,讓美國人欣賞水墨的韻味,對美國人未免就要求太高了。
這根很多華人不了解畢加索的抽象畫價值在哪裡是一個道理。
所以對於華人來說有價值的東西,放在美國人手裡就是暴殄天物,並不能發揮真正的價值。
這段時間,南部非洲遠征軍官兵通過交換,從美國人手裡確實換了不少好東西。
但一個淺顯的道理是,真正的好東西從來不會流落到民間,而是日本政府以及皇室收藏的那部分。
跟南部非洲相比,美國跟日本政府和皇室的關係更好,所以麥克阿瑟手裡到底有多少好東西,安琪也不知道。
“書法、繪畫、還有那些動輒幾千年曆史的珍貴文物,我一個美國人,都知道價值匪淺。”麥克阿瑟的羨慕無法掩飾,跟漢文化相比,美國的曆史的確不太夠。
藝術的價值在於傳遞情緒,不懂油畫的人看《呐喊》,也能感受到畫家的絕望和焦慮。
麥克阿瑟也一樣,他讓他評價《喪亂帖》好在哪兒,他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但這並不妨礙麥克阿瑟了解《喪亂帖》的價值。
就算字看不懂,這東西流傳了上千年,一直被人視若珍寶,保存的完好無損,這就充分證明了這東西的價值。
對於麥克阿瑟來說,《喪亂帖》的價值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
但對於任何一個愛好漢文化的人來說,《喪亂帖》都是無價之寶。
安琪並不知道《喪亂帖》的存在。
如果安琪知道的話,恐怕安琪馬上就會同意麥克阿瑟的要求。
不就是生活物資嘛,南部非洲多的是,要多少有多少。
類似《喪亂帖》之類的東西,多多益善。
“你先給我一個清單,然後咱們再說。”安琪不見兔子不撒鷹,不能表現的太急切。
安琪雖然不是個合格的商人,也懂得漫天要價落地還錢的道理。
現在是麥克阿瑟求安琪幫忙,有求於人就要有有求於人的態度,主動權在安琪這裡。
另一個時空跟華人有關的文物,為什麼一直到華人富裕起來之後才值錢?
說白了就是炒作,那些戰爭年代流落在外的文物,放在不懂欣賞的人手裡,是明珠暗投,隻有回到真正懂得欣賞它們的人手裡,才能發揮真正的價值。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讓那些強盜把東西還回來是不可能的,要麼花錢買,要麼用同樣的方法搶回來。
和平年代肯定不能動不動就搶,那就隻能花錢買。
即便被人當肥豬宰,也得花錢買,這是為過去的落後買單。
東西買回來,不能放在那裡就算了,得讓人了解這東西的前世今生,時刻提醒人們不要讓過去的悲劇重演,不能忘記曆史。
不忘曆史的方式有很多種,漢文化推崇的其實也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臥薪嘗膽的故事為什麼是個人都知道,根源還是在於骨子裡知恥。<tercss="clea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