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江,“和上次的廣場襲擊一樣,查無頭緒。”
“在直播夜上襲擊時小姐的那人,前幾日就在監獄中死了。”
這個消息是最新拿到的。
而且這人死的時間,是在席霽衍恢複記憶之前。
那時候,他還記得自家Boss罵白亦珒仁慈。
“派人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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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套高檔公寓內。
沙發上,海聽若和李牧麵對麵而坐。
從名宮回來不久,還不知道時想想等人發生的事。
但就算知道,海聽若也不會多管閒事。
她巴不得時想想就在車禍中死掉。
眼下,她看著對麵的李牧,平複了內心的燥鬱,“在談之前,我有件事需要對你解釋。”
李牧眸色沉著,“關於謝無淵?還是時想想?”
說實話,比起謝無淵,他更好奇她和時想想的關係。
畢竟時想想的話中意思已經很明顯,謝無淵隻是她曾經的追求者之一。
海聽若既然選擇了他當男朋友,他們也即將步入訂婚這一步。
他對海聽若是信任的。
“都有。”
頓了下,海聽若平靜的說,“謝無淵確實追求了我四年,不過我們之間一直是朋友之情。
在我們初次見麵的地方,你還沒出現之前,我是應了謝無淵的約前來見時想想。
那天我從中京趕來,在飯局上時想想提出要和我搏鬥,我答應了這個提議。
我技不如人輸給了時想想,但謝無淵也是在同時背叛了我。”
儘管她說得平靜,也沒有帶上主觀色彩。
可李牧還是從中聽出了那些爾虞我詐的畫麵。
如果不是謝無淵背叛,海聽若不會一個人暈倒在搏鬥室內。
若不是他進來發現了,昏迷的海聽若或許會麵臨各種危險可能。
但其實,這一切都是他的腦補。
海聽若從他的眸中讀取到了想要的情緒,她笑了笑,“時想想或許和我八字相衝,我們見過的幾次麵都是以不歡而散收場。”
“她畢竟患有精神病,家世也擺在那裡,我隻能退步謙讓。”
“一昧的忍讓隻會讓她變本加厲。”李牧擠眉。
他眼中有些心疼。
是替她所受的委屈不公。
“所以她離開中京去參加選秀節目,大家都鬆了口氣,慶幸這個瘋女人總算離開了。”
看來時想想的行事作風很乖張狂妄。
李牧卻找不到言語來安慰她,因為他無法對時想想做些什麼。
便是有些理解了海聽若的謙讓和恐懼。
然理解是一回事,情感上卻無法讚同這種忍讓的做法。
他問,“你想怎麼做?”
“不怎麼做。”
海聽若對他溫柔一笑,“我們幸福就好。”
“上次去家裡,我代我父母向你道歉,他們習慣了發號施令,想讓他們改變需要時間。
你不要放在心上,畢竟你要娶的是我,以後和我生活的是你。”
話是這麼說沒錯。
但連訂婚都無法取得他們的首肯,談何結婚?
李牧忽然覺得,她有些想當然的天真。
他道,“這是逃避問題的做法。”
海聽若保持著微笑,“那你是想和我分手嗎?”
她的背挺得很直。
沒有狼狽和不堪。
依舊是那麼優雅高貴,他卻從這份氣勢中看出了壓抑。
李牧有片刻的啞口無言,他竟有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