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想想而已,他憑什麼喊人?
謝無淵平靜的道來,“這是我弟,謝以珩,她你該叫想想姐。”
時想想擺手,“彆了,我也就22歲。”
她看得出來,謝以珩似乎比她小。
“想想,走吧,先上去。”
時芷妤提著行李箱走了過來,順手就接過了時想想手中的行李箱,放在了行李箱上。
謝無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沉吟幾秒說,“有個消息你應該會感興趣。”
時想想看了眼周圍,“什麼消息?”
謝無淵見她沒有支走時芷妤,看了眼謝以珩說,“你的養母,她在離景區美心療養院。”
時想想問,“費了多少工夫?”
謝無淵笑了,“不愧是你,這消息應該是他故意泄露出來的。”
時想想點頭,“多謝。”
席霽衍故意透露出來的消息,為的是她主動找上門。
嗐。
謝無淵又說,“席辰域已經到了。”
好似在故意提醒她什麼,時想想笑了聲,和他對視了一下,然後帶著時芷妤上了遊輪。
這一次的遊輪行肯定不會太平。
“記住我剛對你說的話,遇到不能解決的事,你可以去找時想想。”
謝無淵最後提醒了一句,謝以珩眨著眼問,“哥,你和想想姐是什麼關係?”
他直覺自家親哥對時想想的信任過了頭。
打開車門,謝無淵瞟了他一眼,“在遊輪上真遇到危險了,能保住你性命的也就隻有她。”
“!”
謝以珩被這話嚇得臉色都白了。
他本來還對時想想有成見的,不就是個被找回來的千金,有什麼大不了的?
結果親哥這句話透露出來的東西太多,謝以珩又不是傻子。
哪裡還不明白這其中的深意。
他看向時想想的眼神都變了,聲音有些顫抖的問,“哥,這次遊輪行真會出事?那我不去了。”
謝無淵語氣冷硬,“你想讓家族蒙羞?就你這膽量以後談何繼承家業?”
“......”
“你已經21歲了,該見見世麵了。”
撂下這話,謝無淵坐進了車裡,讓司機開車離開。
謝以珩無奈,拎著行李箱連忙上了遊輪,準備去抱時想想的大腿。
每一年快到年底時,這種遊輪聚會都會來一次。
中京圈內各個家族都會默認這個規矩,安排年輕一輩子弟上遊輪。
是攀炎附勢,也是一種磨練曆練。
遊輪一旦進入公海,遊輪上會發生什麼事,都會被潛默化的定義為‘不小心失蹤’。
諸如謝無淵,時韞這樣已經接管了家族集團的人,他們是不會出席這種活動。
這是來自權勢之間的博弈,誰的權利大,誰的手段狠,誰就能製定遊輪規則。
時想想在上了遊輪後,就從那些隱約的聲音中聽到了這層真相。
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時芷妤,難怪當時給沐予聲打電話時,他會說一句‘照顧好自己,彆受傷’。
時芷妤被她盯得發毛,眼神躲閃壓根就不敢看她。
時想想無奈,“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然後時芷妤斷斷續續的交代清楚了遊輪遊戲的規則。
時想想手動點了個讚,“你們有錢人可真會玩。”
時芷妤尷尬一笑,“你也是有錢人,可不要排除自己。”
單論身份,整艘遊輪上也就隻有白硯行能和她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