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奚薇站在不遠處,想要勸架又沒那身手,一臉尷尬又擔憂,不停的重複,“你們不要打了.....”
她難道不知道,爭風吃醋的男人在這個時候最聽不得的就是這種話?
時想想走過去,在白硯行旁邊坐下,“戰鬥力真強,都打了40多分鐘了。”
她趕過來到現在就用了40多分鐘,兩人竟然還精力充足,打得不亦樂乎。
謝以珩幸災樂禍,“姐,你說這話....我覺得你才是會被秋後算賬的主要目標。”
這些人啊,果然是骨子裡麵都充斥著惡劣趣味。
她感慨,“好好的生日派對,就這麼被搞砸了。”
這話在砰砰砰的異響中,清晰的傳遞到了三人耳朵裡。
秦奚薇尷尬得一批,不知道說什麼好。
打鬥的兩人,下手卻越來越慢了,然後在一瞬間默契的停了下來。
紛紛側頭看向了時想想。
兩雙充紅的眼,就這麼突兀的盯著她。
時想想戰術性後仰,“臥槽?”
傅惑齜咧了嘴角,疼痛並沒有讓他麵色變化,隻是唇角已經淤青,還掛著血絲。
他用大拇指抹掉了血絲,優雅得像一個痞子,“時想想。”
“站著說話不腰疼呢。”
時想想攤手,“我坐著的。”
傅惑,“。”
黎問也在這時開了口,戲謔中滿是暴戾,“特意來看熱鬨?嗯?”
時想想眼皮一翻,“都能讓他們看戲,還不許我特意過來看現場?”
隨後,她抬起左腿搭在右腿上,笑得森然,“什麼狗屁歪理,有心找茬直說,我還真不帶怕的。”
隻是一個坐姿的轉換,剛還漫不經心的人氣場就好像被打開了開關。
有一種無形的戾氣在蔓延。
這是具有血性的戾氣。
傅惑眼眸微眯,若說在場人中,他是對時想想最為了解的一人。
時想想遠沒有表麵看起來這麼無害。
何況那晚上,她還當著眾人的麵祭出了家夥。
早該想到的,時想想手上沾有鮮血。
黎問眼中閃簇著危險光澤,冷笑之下極儘冰冷,“好一個不帶怕的,你該不會以為真有人能護你周全。”
時想想聲音冷冽,“黎問,你該去看看腦子,掛號精神科,我就是過來看個熱鬨,你還真將怒火對準我,看來你是真覺得我好欺負。”
黎問笑了,“可不嘛,被席霽衍豢養了四年的金絲雀,真以為回了時家就能融入這個圈子。”
“你靠的不就是席霽衍。”
“哦,現在還要加上一個沐予聲。”
“誘惑男人的本事,你確實是大師級。”
時想想蹭的站起身,“草。”
罵音落,時想想已經躥出,身形極快,充分上演了一出什麼才叫精準打擊。
因為黎問已經被她一腳踹倒在地,時想想一腳踏在了他的胸口上,拳頭帶著淩冽的拳風砸在了黎問臉頰上。
“狗男人,老娘沒惹你,你還敢率先對老娘進行人身攻擊。”
“黎家大少看來是越活越回去了。”
“也行,咱們拳頭說話。”
黎問被拳頭砸得眼冒金星,疼得嘶嘶作聲。
“草,正愁最近過得抑鬱,沒地方發泄,要打架我陪你打。”
“......”
“......”
看戲的人傻眼了。
這暴戾的一幕,到底是怎樣展開並且發展的?
白硯行眼中光亮大盛,“我姐可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