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男孩子啊。”
sceter4的二人:“(⊙o⊙)…”
赤井瑪麗和世良真純:“(⊙o⊙)…”
看著亂披散的長發,穿著的粉色的可愛小裙子,你說你的男孩子?
亂:“是啊,我有參加櫻花台的少年偶像男團選拔賽,你們有時間記得給我投一票啊。”
槽點太多,一時間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是說你是男孩子為什麼形象跟女孩子無二差彆還是說為什麼你是黑手黨竟然還去參加男團選秀?
亂:“對了,你們還沒說你們為什麼要抓瑪麗呢!”
加茂劉芳道:“還有點事要找她們確認一下,反正,應該不是壞事。”
赤井瑪麗和世良真純齊齊看過去,不是壞事?
“既然不是壞事,那你們趕緊走吧,外麵天都黑了。”亂也不是很擔心,sceter4畢竟是講秩序的地方,不會亂來。
回到房間,亂看到芥川龍之介竟然在玩遊戲,一臉震驚:“龍之介,你竟然玩遊戲?”
芥川龍之介被亂嚎的這一嗓子嚇得手一抖,差點兒把手機都給摔了。他黑著臉道:“在下為什麼不能玩遊戲?”
亂:“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老古板嘛。沒想到你還是能接受新鮮事物啊。”
芥川龍之介額角的青筋一突一突的,什麼叫沒想到還能接受新鮮事物?手機遊戲也叫新鮮事物嗎?他不就是打了局遊戲嗎?
亂伸長脖子去看芥川龍之介的手機屏幕,“哎,我看看你玩兒的什麼遊戲。咦?恭喜你達成月見黑成就?月見黑是什麼?”
芥川龍之介躲開亂,拿著手機跑到另一邊去,“要你管!”
亂撅了噘嘴,“哼,不看就不看,我才不稀罕呢。”
“你怎麼這麼晚了才回來?”
亂笑道:“因為十束哥和安娜醬邀請我去hora玩兒嘛,我就去了。”
芥川龍之介把遊戲關掉,抬頭看向亂:“你去了吠舞羅那裡?感覺如何?”
亂想了想,說道:“挺有趣的一群人,至少比sceter4的人有趣多了。十束哥很好玩兒耶,什麼都會一點兒,什麼都不太精,但是又很有趣。草薙哥的話,我感覺他跟燭台切殿很像,愛操心的媽媽桑差點兒讓我眼淚都掉下來了。還有赤之王的聲音跟日本號好像啊……”
說著說著,亂的聲音就小了許多,整個人也萎靡了不少。
這樣子的亂還真是讓人不太習慣,芥川龍之介知曉他肯定是想念他的同伴們了。芥川龍之介不太會安慰人,事實上,他也壓根兒沒怎麼安慰過人。
“本丸是處於空間裂縫中的對吧?”
亂不知道芥川龍之介問這個乾嘛,但他點點頭,說道:“是的喲。因為不能讓時間溯行軍找到本丸所在。”
芥川龍之介又道:“空間裂縫外到處都是空間亂流,或許也會有其他人跟你一樣意外掉落在這個世界。”
亂說道:“哦,如果真的有那可真是不幸。”
芥川龍之介:“……”
亂覺得不太對勁,他突然反應過來,問道:“龍之介,你……該不會是在安慰我?”
芥川龍之介:“……在下沒有!”然而他的耳朵尖卻紅了。
亂仿佛看到了奇跡一般,他撲過去一把抱住芥川龍之介——芥川龍之介現在小孩子的體型正好被亂抱在懷裡。“呐,呐,龍之介是想說如果有其他人跟我一樣流落在這個世界,那我就能有機會見到他們了對不對?”
芥川龍之介否認道:“沒有,你多想了!”
亂才不理會芥川龍之介的否認,他笑嘻嘻的道:“肯定是這樣的!”
芥川龍之介:“……”好想穿回兩分鐘前。
第二天,等赤井秀一回來的時候,亂已經沒在酒店了。
“芥川大人,亂呢?”
“他假期結束,回去節目組了。”
赤井秀一這才想起來,亂參加的選秀節目還沒有結束呢。
芥川龍之介問他:“灰原哀那裡,有沒有特彆的事情發生?”
赤井秀一說道:“特彆的事情的話,遇到兩起殺人事件算嗎?”
“殺人事件?”
“嗯,一起是從樓頂墜落的偽裝自殺案件,一起是商場雇員殺人嫁禍案件,灰原哀和少年偵探團的那些孩子都很完美的解決了案件,找出了犯人。”
芥川龍之介沉默,小學三點鐘放學,就算要去玩兒,到回家的時間也應該是在六點之前,三點到六點,頂多三個小時的時間,他們是怎麼連續遇到兩個殺人案件的?更彆提還要尋找線索找出犯人。雖然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不是真小孩兒,但是少年偵探團的那些孩子是真正的孩子,遇到這樣的案件,他們不怕?
“沒有彆的了嗎?”
“沒有了。”
橫濱。
降穀零收到赤井秀一發給他的“武裝偵探社”這條信息後,他就想要去調查一下。巧合的是,武裝偵探社樓下就是一間咖啡廳,而這棟老舊的辦公樓,要去到二樓及以上的樓層,必須要穿過這家咖啡廳內部。也就是說,坐在咖啡廳內,就能看到進出這棟大樓的所有人。
降穀零點了一杯咖啡,一份甜點,選擇了靠近門口的位置。
“客人,你的咖啡。”店員小姐把咖啡端過來,放在降穀零麵前。
“謝謝。”降穀零端起咖啡,香醇的氣味令他一震,“好香。”小小的喝了一口,味道更是醇正。他不由得朝吧台後的老板豎起大拇指,“老板,你這記憶,絕了!”
老板露出一個微笑,說道:“客人你喜歡就好。”
降穀零又道:“我以前也在咖啡廳當過服務生,覺得自己磨咖啡的技術已經夠好了,今天總算知道了什麼叫人外有人。”
聽到降穀零說曾在咖啡廳工作過,老板也來了興致,跟他聊了起來。兩人就咖啡這個話題,聊得很是火熱。直到——
“咦咦咦咦咦——波本???”
降穀零轉頭,瞬間瞳孔一縮,“裡、裡卡爾?”
中島敦震驚的看著降穀零,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降穀零看著自己麵前空了大半的咖啡杯,說道:“我就是進來喝杯咖啡,倒是你,你怎麼也在這裡?”
中島敦的眼神飄向彆處,“額,我在樓上的一家公司上班。”
沒被捉,沒被通緝,看來對方應該也是臥底!
降穀零和中島敦同時想到。想到這裡,二人心裡也是陡然一鬆。是臥底就好,是臥底就好。
“你怎麼來橫濱了?”中島敦問。事實上,他跟降穀零壓根兒不熟,可這不是找不到話說了嗎,隻能隨便找個話題。
“前一個公司不是倒閉了嘛,所以我換了個工作,現在在森氏株式會社上班。你呢?”
“我也一樣,現在在武裝偵探社上班。”
兩人說完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降穀零扯了扯嘴角:“武、武裝偵探社啊……”
中島敦也突然驚覺,森氏株式會社,不就是港口黑手黨嗎?
兩人對視一眼,心裡同時想道:果然他還是在當臥底啊,真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