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聽枝想了想,皮笑肉不笑:“那就等著看唄,看看還有多少忍不住的?”
葉含予無奈,“我感覺過了這個劇情,謝予白就得踏入聯姻的劇情吧,啊這麼一想到我就就想到我也要結婚了,為什麼不能多玩玩啊。”
“話說,我能再找一個嗎?我受不了,雖然說確實有點無恥,但是我真的不想被強迫結婚呢。”
賀聽枝有些無語,但是還是開口補充一句:“哪怕是穿越了,我還是比較支持一夫一妻這種製度的。”
賀聽枝明眸掃過路過的人群,他隨口問:“對了,那個和你聯姻的是誰啊?”
葉含予回答得很快:“你不認識,謝予白應該認識,是他朋友吧。”
賀聽枝:“我知道了。”
賀聽枝掛掉電話,他現在幾乎是夜晚寸步不離守在醫院,原因無他——謝予白是在某一天晚上醒來的。
他怕萬一出什麼事情。
他先打算去一趟謝予白的家裡。
賀聽枝走在過道裡,脖頸上繩子墜著個方形物件,內裡是一隻類似項圈的東西,他總是獨自出現在醫院帶著口罩,身形足夠高挑,而且額頭的蟲紋象征著他是雄蟲的身份,一路上吸引不少患者為之側目。
現在已經夜深了,月色蒼涼的很。
賀聽枝匆匆打車回到謝予白的彆墅裡,他走在月光下,慘白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
他腳步突然微微一頓,有些謹慎地轉頭看向後方,樹木藹藹的,他隨後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去,眼眸流露出來一點冰冷。
他往前走了幾步,並沒有直接去謝予白的家裡,而是走到了一個較為偏僻的角落裡:“出來吧,彆躲了。”賀聽枝冷聲道。
身後還是沒有動靜。
賀聽枝快要以為是自己的幻覺,隻聽見他等了很久,身後緩慢地露出來一個身影。
賀聽枝盯著對方的臉看了一會,對方的臉在昏暗的光線下不是很清楚,過了許久賀聽枝才認出來這是謝白瑜。
謝白瑜看向賀聽枝,他不可避免地皺起眉頭來,“你住在他家裡?”
賀聽枝看見謝白瑜,無聲無息地就多了一點危機感,他自然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謝予白,但是不舒服。
他抬了抬下頜,麵上隻露出來一雙眼睛,“你感覺呢。”
謝白瑜笑了笑,很不當回事:“我跟他有婚約的,你信不信。”
賀聽枝目光遊移一瞬間,猝不及防:“那關我什麼事情?”
謝白瑜饒有興趣地盯著賀聽枝看,手裡拎著個包,自言自語道:“他明明不喜歡雄蟲,怎麼會……”
賀聽枝不想要和他多說話,有些事情適可而止就是最好。
賀聽枝沒有和謝白瑜多交談,謝白瑜身上有種他很討厭的、偽善的氣質,
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要和對方多呆。
賀聽枝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開始往醫院趕去,他穿著一身藏藍色落肩襯衫,身上繡著黃色的星光圖案,看起來很利落。
他再次回到醫院的時候,謝予白已經醒了。
賀聽枝看著坐在病床上滿臉茫然的謝予白,對方聽到門被打開的動靜之後,遲鈍地將頭轉過來。
“你是誰?”謝予白緩緩開口。
賀聽枝走向謝予白的動作微微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