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光看他下巴,眼睛的時候,還不覺什麼,如今看這張完整的臉,總覺得看哪兒都無比完美。
精致有型,挑不出錯兒來。
孤獨楚陡然暴露人前,被如此專注的盯著,很是不自在。
他緊了緊手指,傾身去搶她手中的麵具。
夜瀾手心用力,麵具在她手中化為粉末,從指縫溜走。
孤獨楚:“…”
身子維持著一個比較尷尬的姿勢。
夜瀾順勢摟住他的腰,撞入他懷中。
看在他長得這麼好看的份上,她就原諒他了。
孤獨楚被她撞得一個趔趄,往後倒去,兩人一起倒在地上,呈男下女上的姿勢。
孤獨楚被壓的吐了一口血,剛剛就傷著了肺腑,此刻還連受二次傷害。
夜瀾抬起手,用衣袖擦去他嘴角的血漬,美目微挑,燦若星辰。
“孤獨楚,你這多好的一張臉,為何長年累月都帶著個麵具呢?”她的手掌覆在他臉上,指腹滑動,流連忘返。
孤獨楚心頭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像是被人用羽毛輕輕劃過一般。
他目光閃躲,不敢和夜瀾對上。
夜瀾望了他許久:“孤獨楚,以後不要再戴麵具了。”這張臉如此賞心悅目,為何要用麵具遮住?
她就受不得人暴殄天物。
孤獨楚沒回答,用哼唧表達了他的抗議。
夜瀾輕輕一笑:“抗議無效。你戴一個麵具,我就毀一個麵具。我武功比你高,你跑不掉的。”
孤獨楚卻不同意,他戴麵具已成習慣,陡然把習慣改變,任誰都不會同意的。
夜瀾眸光一轉,笑容加深:“對了,還可以
加上一點,你戴一次麵具,我毀一次,然後再親你一下。像這樣——”
她湊上去親了他的下巴一下,又道:“剛剛你親了我,我得親回來。”
於是覆上他的唇。
她不像他那樣,隻是輕輕含住,而是輕輕吮吸,一點一點撬開他的齒,唇齒糾纏。
孤獨楚呼吸漸漸急促,目光也變得十分迷離。
夜瀾清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滿意的停下。
她拍拍孤獨楚的臉頰:“乖,你今日受了內傷,不宜做太劇烈的運動。”
孤獨楚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羞惱的推開她,爬起來,拖著重傷的身體,回到營地。
夜瀾跌坐在地上,輕輕笑了笑,眼睛愉悅的眯起,就像隻偷腥成功的貓咪。
如花慢慢移開捂住眼睛的手,仿佛看到她身
後有條尾巴在搖。
“宿主,你剛剛怎麼——”就這樣輕易放過了他?
如花有些失望,還以為會發生少兒不宜的事。宿主看起來不是禁欲係的啊,剛才竟然停手了。
夜瀾搖了搖頭:“說了你也不懂。”
如花:“…”
可是你說都沒說!
…怎麼就知道他不懂呢?
“男人啊,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夜瀾手撐在身後,遙望著星空,如此感慨。
她喜歡漂亮的男人在她身下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為她而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