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溫陌比較配合外。趙爵不服管教,不管警察問什麼,他都不吭聲。謝曉宇的回答都是模棱兩可,夏冬就太冷靜,條理清晰得不像是他這個年紀該
有的。
重案組的人召開緊急會議,經過調查和走訪,感覺這裡麵每個人都有嫌疑。
主要是因為他們中間,沒一個和死者有關聯。
如此一來,他們之前的猜測,兩個重點懷疑對象就變得不是重點,而是每個人都有嫌疑。
“邵隊,我們隻剩下五天時間了,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可怎麼辦啊?”有個年輕警察問道。
邵隊長咬著筆頭,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案件分析了一遍又一遍,怎麼也找不出有價值的線索來。
不僅這些學生和死者沒有社會關係。就連那些死者相互間,也沒有任何關聯。
她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性彆。
這是一起針對女性的高智商犯罪。
而怎麼做到讓她們跳樓,這就成了很是關鍵的一環。
他們可都是學生啊,十八九歲的年紀。警察很難想象,有六個女性,死在他們其中一個人手中。
“有沒有可能是催眠?”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之前問夜瀾寧檬話的美女警察提出一個猜想。
“不排除這個可能。”邵隊用筆頭敲了敲牙齒,那些死者眼神都不太尋常。
“那就去調查這幾個人有沒有接觸過心理學,催眠術之類的,感興趣的也算。”邵隊下了命令,大家又各自忙活了起來。
這一番調查,時間又過去了兩天,隻剩下三天了,如果不破案,他們這個重案組就要被解散,隊長還要受罰。
等待的日子十分煎熬,但是當大家看到調查到的結果時,又覺得等待是值得的。
夜瀾被單獨提審。
密閉的空間內,隻有一張桌子,三張凳子和一盞台式白熾燈。或許還有無數監控攝像頭。
夜瀾坐在椅子上,手腕被銬住。燈光打在臉
上,她不適的閉了閉眼。
“孟甜,你有什麼要說的?”一個警察問,另一個警察負責記錄。
夜瀾眯著眼睛,淡道:“我沒什麼要說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承認你就是凶手了?”警察身子往前傾,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撐在桌沿上,銳利的眼神如刀劍朝夜瀾刺過來。
夜瀾麵色不變,隻是奇怪道:“難道不是你們問,我才答的嗎?”
警察一噎,咳,他可能是太興奮了。
他麵子有些掛不住,因此凶狠道:“我怎麼審問,還用你教?說,你是怎麼殺掉那些人的?”
夜瀾頓時用看傻子的眼神看過去:“你說我是凶手?”
警察冷笑:“裝,你繼續給我裝。”
夜瀾說:“證據呢?”
警察說:“我們肯定掌握了證據,才會把你
提過來審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還是自己老實交代吧,不然…”
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夜瀾神色依舊冷淡:“還是你們說吧。我也想知道,我是怎麼殺人的。”
警察怒目:“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夜瀾情緒終於有了波動,她挑眉,眼中帶了絲挑釁:“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