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膽子小,不禁嚇的。
夜瀾聽它仨對話,感覺挺有意思的。
不過小白兔好像聽不懂它們說什麼。
難道這是她的天賦,能夠聽懂小動物的語言?
夜瀾也搞不懂,她沒法壓製小白兔,隻好順其自然了。
不過,這三隻鬆鼠,是昨天拿鬆果扔她的那三隻,夜瀾想問問它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你是誰?”
大尾巴鬆鼠好像是老大,有事都是它打頭。
雖然它也害怕,可是另外兩隻鬆鼠更害怕。
夜瀾說:“我是神使。”
三隻鬆鼠:神使是什麼?聽都沒聽過,能吃嗎?
“好了,該你們回答我的問題了,昨天為什麼要拿鬆果扔我?”
三隻鬆鼠:“…”
大尾巴鬆鼠說:“我們想救你。大灰狼跟著你,我們以為它會吃掉你。”
結果你好好的。
大尾巴鬆鼠一臉崇拜:“神使是什麼,好厲害,竟然狼都不敢吃你。”
夜瀾輕哼了聲,小白兔扭頭,瞅了瞅三隻,疑惑道:“你可以和鬆鼠對話?”
夜瀾輕瞥了它一眼,沒說話。
小白兔聽不到回答,心情低落地耷拉下耳朵,正好落在大尾巴鬆鼠麵前。
它伸出爪子,如願扯了扯。
小白兔像感覺不到似的。
大尾巴鬆鼠如願以償,看它似乎很難過的樣子,便遞了一顆鬆果給它。
小白兔沒接,小鬆鼠便自己啃。
樹洞一時靜下來,隻剩下它們咯嘣咯嘣吃鬆果的聲音。
幾隻一起坐著,等雨停。
初夏的天,雨來的快,去得也快。
烏雲儘散,陽光普照,水洗過的森林,空氣清新,四處散發著泥土的芬芳。
很好聞。
小白兔深深吸了一口氣,跳出樹洞,奮力奔跑起來。
夜瀾明顯感覺小白兔心情不好,從昨天談起它是不是有心理陰影之後,它就這樣了。
夜瀾揉了揉疼痛的頭,不知道是神識使用過度,還是什麼其他原因,她此刻頭暈腦脹,惡心想吐。
虛弱得緊。
小白兔不知道跑了多久,停下來時,直接累趴下了。
夜瀾難受不已,苟著沒動。
為了轉移注意力,夜瀾開始思考。
她極少動腦筋,主要是懶,其次是不屑。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以往的夜瀾是絕對的強者,即便死後綁定了如花,她也一直處在食物鏈頂端的位置。
可是現在,現實狠狠抽了她一耳光。
她不是無敵的,她沒了係統,輕易便會死去,她還爭不過一隻兔子。
夜瀾眼神暗了暗,原本對現狀無所謂的心態,突然發生了轉變。
係統也不是萬能的,係統也會拋棄她,隻有她自己強大了,才是真的強大。
係統不受她控製,也不是平等的合作關係,
夜瀾眸光微閃,無論如何,她都要開始做兩手準備了。
夜瀾曾經的修為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她經曆過多次重頭再來,俗話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她覺得自己是該振作起來,認真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