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那個啊!”聖女曖昧地笑了笑,一副“我懂的,你彆瞞了”的表情。
夜瀾:“多做事,少八卦,活得長。”
胸小還愛八卦,一點都不可愛。
夜瀾拂開她,腳尖輕點,一路飛縱而去。
聖女望著她離去的方向,不由嘀咕:“到底什麼意思嘛,惱羞成怒還是怎麼?哎呀,又不是什麼壞事,怎麼就不能告訴我呢?”
“聖女大人,右護法呢?”聖女的侍女泡茶回來,廳中隻剩聖女一人了。
“走了。”聖女擺擺手,“下去吧。”
侍女走了,教主閉關了,唯一的兩位同性朋友,也都不在教中,聖女想到接下來要處理的事務,感到頭疼。
她本來是個花瓶,現在怎麼變成什麼事都歸她管了呢?
天空突然飄雪,細細白白的,隨風在空中翩飛。
夜瀾感受一陣寒風席來,感覺有些不對。現在才十月啊,今年的雪怎麼下得這樣早?
容姬那丫的毒素發作,內力便會消失,跟普通人無異。突然天氣變冷,他會不會被凍成冰棍啊?
但是沒辦法,她在這裡不能用超脫這個世界以外的力量,也隻能瞎找,碰運氣了。
她也懶得騎馬了,直接輕功使到極致,不分晝夜,尋了幾個地方,終於在五日後,芷州城的一家客棧中,發現了容姬的身影。
雖然隻是一瞥,就消失不見,但夜瀾嗅覺厲害啊,循著那味兒,也找到了容姬所在。
穿過一條街,拐進一個小巷,再七拐八拐的走一通,最後在一家宅子裡停下。
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屬於他的氣味。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很清新的味道。夜瀾喜歡這種味道,不然也不會對他那麼縱容。她對於喜
歡的事物,總是更多些耐心,也更包容。
大門緊閉,夜瀾翻牆入院,打量著這間並不算大的院子。
這裡旁邊就是一條大街,街上熱鬨,人聲像蒙了一層紗,起到些許阻隔的作用,又清晰的傳來。
他就選擇在這樣的鬨市區度過毒發期?
夜瀾對於容姬以往如何度過毒發期是沒有了解的。劇情裡沒有,隻一句話帶過了。
容姬身邊也沒有心腹,在他最脆弱的時候,都是自己扛過。
他的童年和少年,都是在痛苦中度過,除了上一任教主,沒人出現在他的世界裡。
等他殺了前任教主,取代他之後,他也沒法像一個普通人融入他們的生活。
他是孤獨的。從始至終。
她大概能理解,曾經的容姬,為何會對李臨安特殊,那般念念不忘。
在他最脆弱最孤獨的時候,那是唯一一個向
他釋放善意,拿他當普通人對待的人。
他不是一個天生的壞人。
那些過往,不是他能夠選擇的。
隻能說命運弄人。
“唔…碰!”
奇怪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來,好像是什麼掉在了地上。
夜瀾思索的表情一收,破開房門,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