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
三人率先發難:“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好追上我們?為何我們都巡邏回來,你卻還在縣衙門口?你是不是偷懶了?我們一定會上稟大人的!”
“捕頭的門檻是不高,可像你這般毫無責任心的人卻是沒資格做的。”
“就是就是!”
夜瀾用指甲刮了刮臉:“…你們是不是,戲太多了?我已經在城中巡了一圈了,不信你們可以去問街上的百姓。”
“哼,這不過是你的一麵之詞!”
“你以為你故意如此說,百姓就會受你脅迫為你開脫了嗎?彆做夢了,我們官府之人可是百姓的保護神,可做不來威脅百姓之事!”
夜瀾:“…”
好的,明白了,這三人無法用言語溝通。
正當他們仨你一言我一語,說得賊啦起勁兒之時,夜瀾一腳一個,全部踹飛,留下一句:“神經病。”便徑直回了縣衙。
走在已經清理乾淨的縣衙內,夜瀾後知後覺,那些人語氣那麼酸,語言那麼無理刻薄,原是嫉妒啊。
嫉妒她表現得好,得了縣令大人的青眼?
夜瀾吹了口氣,眼前的劉海撩動了下。
不遭人妒是庸才。
她這樣的人,走到哪兒都會被人嫉妒就是了。早就習以為常。
夜瀾流裡流氣的穿過月亮門,裡頭還有人在忙碌。
她一眼就看見了鐵柱,在那裡埋頭苦乾,泄憤似的挖著地。
許是察覺到了夜瀾的視線,他揮了兩下鋤頭便停下回望過來。
見是夜瀾,麵無表情的臉抽了抽,扯出一個彆扭的笑來。
“林朗你回來了!”
夜瀾走過去:“挖土是做什麼?”
鐵柱解釋道:“大人找人置購了木材,也請了木匠,準備重新修建縣衙。不過之前的縣衙太小了,我們人多,屋子很擠,大人準備借此機會擴建一下,所以…”
夜瀾疑惑:“在這裡擴建?”
鐵柱低頭看了看被他挖出一個坑的地,又看看周圍還算保持得完好的院子,頓時有些窘迫。
他默默的開始填土。
嘀咕道:“這個…一時激動,搞錯地方了。”
夜瀾也不揭穿他,眼看就到午時,她也有些餓了,便叫上他一起去吃飯。
鐵柱把鋤頭放下,很是開心:“好的!”
縣衙裡麵招不到廚娘,更招不到廚子,隻能由捕頭們輪流來做。
一群大老粗,從未進過廚房,做出來的菜的味道…實在不敢恭維。
後來有個廚藝還不錯的大叔,讓縣令給他漲
了半兩銀子的俸祿,就承包了眾人的夥食。
然而這次犯人越獄,大叔因公殉職了。
如今又回到了大夥兒輪流做飯的黑暗時代。
鐵柱吃了一口菜,頓時回憶起了那段痛苦的過去。
夜瀾吃了一口,臉色大變:“…”
這特喵的是人吃的食物?
不要糟蹋食材好嗎!